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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紅本本,遞給他:“新鮮出爐的,給你開開眼,別回頭跟霍皙領的時候露怯。”
沈斯亮淺淺翻開,照片中印著兩個人的大名,貼著紅底照片,別說,單看這倆人頭碰頭的樣子,還真挺般配。
沈斯亮笑了笑,合上遞給他:“怎麼就是曉魯呢。”
“不跟你撒謊,哥們兒來之前,在路上想了那麼多人,唯獨沒想到是她。”
寧小誠抽著煙:“以前,覺著結婚這事兒至少得談個兩三年,對對方有個深入的瞭解,你們生活習慣啊,性格啊,都摸透了才能往一塊湊。”
“今天去領證,人家往下烙那個鋼印的時候,我才明白,其實倆人在一起啊,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兒,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之那麼絞盡腦汁的去了解她,去接近她,對她好,最後的結果又怎麼了?”
寧小誠彈了彈菸灰,自嘲一笑:“與其費那無用功,倒不如找一個不費腦子的,相處起來舒服自在的。曉魯好,單純,熱情,有時候一個眼神兒就能讓你高興起來。”
沈斯亮知道,小誠說的彼“她”非“此”她。
他不死心,摟著小誠脖子:“……鬧出人命了?”
小誠笑,笑的蠻傲氣,好像沈斯亮說了個笑話。沈斯亮嘆氣,也對,寧小誠什麼時候跟人鬧出過人命,奉子成婚?不像他。
寧小誠把煙掐滅,眼神悠遠落在腳底下車水馬龍的夜景:“前天我下班回來,路過她家門前,這丫頭跟家裡鬧彆扭被攆出來了,一人兒坐在馬路邊吃冰激凌。”
“吃的就咱小時候常吃的七毛錢一根的奶油冰棒,一根接一根的,跟報復社會似的,我問她怎麼了,她說跟妹妹吵起來了,她媽偏心,你也知道,曉魯是她媽帶過去後嫁到人家家裡的,跟妹妹不親,如今要結婚,她媽逼著她這個當姐姐的掏彩禮,張嘴就是兩百萬,曉魯氣急反駁了兩句,她媽就給了她一耳光。”
“她跟我說的時候沒哭也沒惱,最後氣鼓鼓的咬著冰棒杆跟我說,小誠哥,你說我要是能把自己嫁出去就好了,早早的離開那個家,以後就再也沒人欺負她,她媽也再也不偏心了。”
蔣曉魯……
說是住在大院裡,其實跟他們這些人不一樣,畢竟是她媽媽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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