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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來仨。”
“一會兒蓓蓓來了肯定餓,她也愛吃這個。”沈斯亮壞笑:“不能帶你白來一趟啊,得吃飽了。”
說話間,武楊就晃進來了,也是剛從團裡下班出來,來不及三脫三換,一身清爽便裝,雖然簡單,但照往常一件作戰背心一雙就能出門的打扮也算是好好捯飭自己了。
他坐在沈斯亮旁邊,跟霍皙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直眉楞眼的問:“啥情況?”
沈斯亮看看他那條牛仔褲,吹了聲口哨:“行啊,知道買新衣裳了?”
“以前勸你換條褲衩都得等半年。”
“甭他媽寒磣我,咱乾淨著呢。”武楊罵他:“今天下午小誠給我打電話讓我來吃飯,我說有訓練走不開,他就不樂意,說什麼都得來,還千叮嚀萬囑咐讓我穿的像個人似的,給我嚇壞了,剛才上樓看見曉魯嚇我一跳,真的假的?”
沈斯亮點點頭,從煙盒裡碰出兩根菸,一支遞給武楊:“真的,上午倆人領的證兒。”
武楊接過來,拿著打火機半天沒緩過神兒:“你別說,認識這麼多年,頭一回感覺自己不認識他。”說完,武楊蠻不是滋味兒的叼著煙感慨:“孫子怎麼就把自己嫁了呢,說好等我結婚給我當伴郎的……”
沈斯亮坐在武楊旁邊也惆悵抽菸,哥倆一起望天。
霍皙察覺,不聲不響在旁邊,這些男人在外頭看著人五人六的,其實心裡都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只不過,從小時候那種誰搶誰玩具的幼稚情感上升到了兄弟之間的彼此珍惜,小誠這次結婚,擱在他們心裡,總是有種淡淡被拋棄的憂傷。
晚上七點準時開局,他們發小兒這一桌都是熟人,不用照顧,都沒等人家東道主來招呼自己就聊開了,吆喝著拼酒的,低聲聊天的,大聲叫板的,那叫一個熱鬧。
寧小誠和曉魯的同事,同學,完全是兩個圈子,兩撥相對陌生的人坐在一起難免需要這對小夫妻更分出精力去招呼,小誠也知道這些朋友省事,不用他留心,於是帶著曉魯是最後來的。
剛一坐下,就嚷嚷著罰酒。
沈斯亮一隻手拎著酒瓶子一隻手端著杯,不依不饒:“你不喝?你不喝誰喝啊?你剛才沒來,看見沒有,陳泓他們都灌我半斤了。”
今天來圖個熱鬧,小誠也不掃興,爽快應下,連著幹了仨,周圍一片起鬨掌聲。
屏風外頭有不知情的人低聲問:“那桌來的都是誰?新郎官跟他們好像挺近。”
有在寧小誠身邊幹活的人瞭解他,也趴在人家耳邊道:“我們老大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兒。”
“喏,拎著酒瓶子那個叫沈斯亮,總參搞外事的,還有抽菸那個,武楊,衛戍區的武老虎,都是肩上掛銜的,比親哥們兒都親,從爹那一輩兒就留下的交情。”
嗬,難怪呢,大院子弟,到底是傲氣,
往那兒一坐,不用找話題,什麼都聊得自在,誰也都不放在眼裡。
酒過三巡,武楊瞅著對面那個空座位,罵寧小誠:“蓓蓓今天怎麼沒看見?你結婚你不找她?呸!”
寧小誠啐回去:“甭人家不搭理你就把火撒我身上,蓓蓓今天有訓練,來的晚,跟我打過招呼了。”他放下酒杯,不著痕跡碰了碰沈斯亮後背,跟站在自己旁邊的蔣曉魯耳語一番。
蔣曉魯通情達理點點頭:“要我陪你嗎?”
寧小誠摸了摸她的耳朵:“不用。”
隨即,就不起眼拉開包廂的門出去了。沒過幾秒,沈斯亮也在霍皙耳邊咬了幾句,霍皙鼓著臉,沈斯亮拉開椅子站起來:“你們喝著,我去放個水。”
有人嚷嚷:“別,你一肚子鬼心眼兒,萬一跑了呢?這半瓶酒還等你回來喝呢。”
“跑個屁,我媳婦兒在這壓著我往哪跑?”
大傢伙一看霍皙,覺得也對,便跟他擺擺手:“滾吧滾吧。”
霍皙身邊空出一個位置,不經意對上蔣曉魯的目光,她朝霍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倆人關係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以前見過幾面,但是蔣曉魯那個眼神,霍皙能讀懂幾分。
一半苦澀,一半僥倖。苦澀的是將來,僥倖的是得到。
霍皙朝蔣曉魯也露出貝齒一笑,給她招招手:“曉魯姐,來我這兒坐。”
……
拐出包廂不遠,在走廊盡頭是一大排盆景觀賞的露天陽臺,寧小誠不出所料在那兒抽菸解乏,沈斯亮慢悠悠踱過去,靠著欄杆,也不做聲拿出一根菸來抽。
寧小誠從褲兜裡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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