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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
她有種骨子裡的蠢,那種蠢,是靈魂裡的純真,不被外界所汙染,始終堅信著自己的世界觀,她善良,倔強,柔軟,也剛強。所以這樣的人格外容易受傷,也更需要被人保護。
沈斯亮深深看著她,很久才說:“沒錯。”
他想說她做事不過腦子,他想說她衝動,話到嘴邊,被她那一雙眼睛硬生生堵回去。
沈斯亮恨自己今天這趟來的沒意思,來幹嘛呢,他能做的,想做的,都已經為她做了。他站起來,居高臨下的。
“武楊那車送去修了,修好了還回去,別佔著人家的東西不放,我有個閒著的,就停在禮堂後頭,鑰匙給你放門口了。”
“武楊是人家,那你是誰?”
沈斯亮被她反問住,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但他腦子轉的快,跟她詭辯:“你用誰的都是用,我跟武楊沒區別。”
呸,區別大了。
霍皙撐著地站起來,但她是站起來往屋裡走的:“我不要。”她犯了倔勁兒,狠心拒絕他:“沈斯亮,我不是要飯的,用不著你憐憫,煩我恨我了,一腳踢走,後悔心疼了,就拿根骨頭哄一鬨。”
說完,霍皙回頭,兩根眉毛豎起來,一臉冷漠,頗有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勢,跟他對峙。
“你也說了,小航那事兒過去了,我沒臉把自己跟他,跟你扯上關係,小航走了,欠他的我怎麼還,拿什麼還,用不著你管,我不欠你的。”
“你走吧。”
沈斯亮氣瘋了。
他木木的戳在客廳裡,眼裡詫異,從來沒想過她會這麼跟自己說話。愣了幾秒,他又樂了。
氣樂的。
“你愛要不要。”
反正這麼犯賤,就這一回了,下回她想都甭想。沈斯亮轉頭就走,把破舊的鐵門關的震天響。
他急匆匆下樓,一身怒氣未散,迎面撞上個帶著眼鏡,氣質斯文的男人。大熱天的,男人穿著灰色襯衫,白色長褲,斜挎著包,似乎在找著什麼,沈斯亮看他一眼,越過他往車上去。
男人推推眼鏡,忽然出聲:”不好意思,打擾您了。“沈斯亮兩隻手插在褲兜,在車前站定,慢悠悠擰過頭:“幹嘛啊?”
嚴靳愣了一下,隨即不卑不亢的問:“跟您打聽一下,五號樓在哪兒?”
沈斯亮往後略一擺頭,開門上車,隨即欲走:“這個就是。”
車子打著火,沈斯亮手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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