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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予取予求任君食用……
終於不爭氣的肚子叫挽救了我,他在一場巫山雲雨之後決定放過我:“先吃飯吧。”
我如蒙大赦,恨不能立時淚如雨下伏地跪拜以示感激。
睡覺的時候我躲在他懷裡,掰著他頎長的手指問個不停:“你這樣把工作全部丟下真的可以嗎?那麼大的公司,說撒手就撒手嗎?”
他緊了緊:“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
“哦。”我乖乖閉嘴,不到一會兒又想起今天白天那些值得紀念的經歷,矯情起來了:“你今天最好了,像中世紀的紳士,不過不適合法國。你身上沒有浪漫的氣質散發出來……”
“樹下真的是你為了喻霞姐特地取的名字?”我說著說著就跑題很遠,手在他看不到的角落死死抓著床單,屏著呼吸等待這個至關重要的答案。
“是為她取的,李君城取的。”
我暗地裡咬牙切齒,李君城,我咒你這輩子娶不上媳婦兒!
“她前兩天跟我打電話解釋了,我知道孩子不是你的。”那種心裡酸酸的感覺又冒了出來。
“我忘記帶手機充電器了,手機沒電,不能跟竺葉她們聯絡,這裡應該有手機配件的專賣店吧?”
“不用了,也沒重要的事情,就好好玩玩吧。”他聲音裡好像有些疲倦,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他總是這樣,連睡覺都是微微皺著眉頭,似乎並不放鬆,心裡像埋著雪山一樣厚重的心事,不為外人所知。
我這才想起,他好像昨天就沒睡覺了,而我今天還要硬拉著他趁著微雨細燈賞河景,實在有些任性?我第一次生出想要幫助他的想法,不夠能力的話,僅僅只是站在他身邊就行,讓他不會孤單……
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差不多十點鐘了,關應書已經不在房間了,桌上放著留言:“不要到處跑等著我回來”,連個標點符號都沒有。
我枯坐在沙發上發呆,身在異地,總還是心裡惴惴不安的,好像隱隱感覺到什麼事情要發生,卻又抓不到任何頭緒。就像是考場上的心情,明明這個題目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它的解答方法……
不過一個晚上,天氣來了個顛覆性變化,已經看得到不太強烈的陽光了。
街道不夠寬敞卻絕對夠繁華,花店門口真正是猩紅鸚綠漸入人眼,老闆是位在我們中國人看來稍稍肥胖的婦人,坐在門口悠閒地曬著太陽喝著咖啡。旁邊是一家書店,我只能用英語跟他們做初步淺層次的交流,逛街也只能是看看了。
墨綠色的大門,像是《諾丁山》裡男主角的書店,名字是典型的法國派,我不太認得。收銀臺處的小夥子是個槓槓的帥哥,英語講得跟我一個檔次的蹩腳,溝通無數次,未果……
我甚至不知道我這樣的百無聊賴到底是因為我不會法語,還是僅僅只是關應書不在身旁?
剛進房間就看到他陰沉的面孔。
我趕緊解釋:“我一個人待著無聊,就出去了一小下……”
氣氛像是凝固住了,我大氣都不敢喘,等著聖旨發落。
他站了起來,朝著我走來,步子緩慢而疲憊,表情是掩飾不住的難過和沉重,眼神裡也是漫無邊際的荒涼和死氣沉沉,這讓我的心沒有先兆的直直墜到谷底:“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嗎?”
他狠狠把我拽進懷裡,重重撞到他胸膛上,發出一聲巨大的悶響。頭頂上的傳來的聲音裹挾著濃濃的哀傷:“我們回去……”
“為什麼?到底出什麼事情了?”我在他擁有著穩健心跳的懷抱裡顫抖著聲音問。
“媽媽,她出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回家嫋……
大家寒假愉快
流雲飛鳥(中)
我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醒來的時候人已經是在醫院了,關應書在床邊看什麼檔案,我手一動他就覺察到了,轉過來問:“感覺怎麼樣?還頭暈嗎?” 我這才驚覺,他嗓子沙啞的像是破掉的大鼓,眼睛裡蜘蛛網一樣密麻的血絲。我的心,在那一瞬間,猛地收縮了一下,震得我胸腔疼得不可自抑…… “對不起,是我不好,耽誤時間了,我們現在立馬回家,立馬回家。”我掀起被子作勢要起床。 他按住我:“不要亂動,你貧血,把這液輸完再回去也不遲。” 接下來的氣氛凝重得像是參加葬禮,我仗馬寒蟬又心疼不已擔心不止,只能鼓起勇氣嘗試著安慰他:“不要擔心,媽媽是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沒事的。” 他一直低著頭,盯著手上的資料看著,並不理會我的阿Q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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