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放在心上。”
林無枉苦下臉來:“若換做是我,我也不會懷疑的。”
花陽嘴角一彎:“我只知道,如果是老林的話,定然早就將那字條隨手扔掉了。”
他這話一出,向陽恍然大悟,驚訝道:“但是徐夫人不光將字條儲存的很好,還清清楚楚說出了那張字條儲存的地方!說明她其實一直都沒有忽視那張字條的!”
林無枉也露出了明白的神色。
神宗天佑眉頭皺了起來:“如此說來,倒果真有些不太對勁。”
向陽忽然有點清楚他們幾個人的辦案方式了。若將案子設為一個棋局,那麼林無枉就是參與者,與對方直接對碰。花陽則是旁觀者,找出別人不易發覺的破綻來。
。
神宗天佑又端起了杯子。
林無枉忽然道:“你為什麼不問我們徐閒庭屍體的事情?”
神宗天佑沉默片刻,道:“在下方才便已算過了。”他說著,將桌角的木筒拿了過來,放在桌子正中間,輕輕嘆了口氣:“算出來的結果是,屍體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向陽又是驚訝,忍不住也湊上去看了看那小木筒,奇怪:“用這個真的能算出來或發生的事情?”雖然以前在電視裡面也不是沒見過特別神奇的道士、占卜師一類,但是她一直覺得那是假的。可是如今就有這麼一個料事如神的言靈師坐在自己面前,推翻了她以前的不少看法,叫她如何不驚訝!
花陽顯然也和她一樣,對那隻裝了沉香的木筒很是好奇,目光一閃一閃的。
倒是隻有林無枉記得了正事,怔怔的:“下落不明……那會是去了什麼地方呢?”
神宗天佑一張臉也有些發白。
又是一陣沉默。
片刻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他忽然倏地站起身來,幾乎失聲:“那張字條,幾位可是未曾看到?!”
花陽與林無枉對視一眼,點頭:“不錯,那張字條,似乎不見了。”
神宗天佑彷彿震了一下,急了起來:“快、快將徐夫人從那地方帶走!”他抿了抿嘴角,面對著桌上木筒,驚駭不已,定定道:“算出來的第二卦是——死人也會殺人!”
作者有話要說:
☆、死人也殺人(上)
林無枉將徐夫人帶回朱府時,天色已經沉沉下來,那醜婦顯然有些不情願,卻又因為林無枉的身份不得不跟過來。
院中石桌上,正擺了幾壺酒。
蟬聲鳴泣,白幔招搖。這裡儼然不是什麼喝酒的好地方,好在這裡坐著的幾個人都足夠讓人覺得賞心悅目,陰森森的風景也因此明麗了不少。
向陽正有一杯沒一杯的喝著酒。
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酒,甜甜的,不算濃烈,度數絕對不高。大概是特意給女孩子準備的。她本來就有一肚子的鬱悶要發洩,如今自然是不會客氣。
比起她來,徐夫人就實在是拘謹了許多。她只是端端正正的坐在座位上,並不怎麼去碰面前擺著的酒水,稍稍垂著頭。忽略那張臉的話,她的行為的確算得上是標準的大家閨秀。
估計是想到花陽的話了,沒多少時間,林無枉就坐不住了,忍不住沉著臉看向徐夫人,一雙濃眉緊緊皺著:“不知徐大俠平時為人如何?”
徐夫人微微有些詫異,很快就反應過來,視線沒了著落點,朝右邊微微側著。聲音聽起來飄飄渺渺:“他人很好,義氣又大方……”
這種公式般的回答當然不會讓林無枉滿意,他搖頭打斷她,面無表情道:“可是據在下所知,徐大俠與夫人感情並不是很好?”
說到底,這一句才是目的!
徐夫人愣了愣,環視四周幾人兩眼,花陽依然是一副悠閒的樣子,彷彿不是在查案,而是出來遊玩一般,蕭如鴻則是不動聲色的喝著酒,只有向陽露出一臉同情的樣子。最後,她再次將目光落在林無枉臉上,醜婦咬了咬下唇,面色有些發白:“你們難道是在……懷疑我?”
夜色隱去了她半張臉,她的聲音宛若出谷黃鸝,婉轉動人,帶著些膽怯與委屈,實在是有些楚楚可憐,到時叫這個原本還生著悶氣的捕快心軟了幾分。他吐出了口氣,撓撓頭,道:“並非是懷疑,而是每一種可能都不能放過。”
那醜婦放鬆了些,抿了抿嘴角,道:“我們的確有些矛盾,時不時會起爭執。不過,並不是什麼大的矛盾,而且,我夫妻二人平時相見的時候並不多,所以,即便是有矛盾,也很快就忘記了。”
對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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