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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是全程監督了的話,就說明徐閒庭的屍體是後來不見了的。可是,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才消失不見了呢?若說是被盜了,可棺材中陪葬的東西一樣也不少,那盜他屍體有什麼用呢?
難道說,是屍體上有什麼東西?
林無枉好像被這婦人的眼淚給嚇著了,撓著頭,看向花陽,支吾道:“既然如此,那……”
花陽打斷他的話,忽然道:“不知斷水刀失竊時,夫人可曾收到過什麼東西?”
徐夫人一愣。
片刻後,她點點頭:“的確有收到過……一張紙條。”
“紙條?”他目光一閃,“夫人可否讓在下看看那張紙條?”
“好。”醜婦看他一眼,垂下頭,“我放在書房的暗格裡面了,這就將它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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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的事情不多,不順利的事情卻總是接二連三的發生。
難得的,在這陽光明媚的日子裡面,鬧市角落裡面那個不起眼的小攤子居然不在!也不知道多少慕名而來的人會感到失望。
那麼,攤子的主人究竟去了什麼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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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正坐在包子鋪裡面。
這家做的包子也是遠近聞名了,坐在這裡,騰騰的香氣便能饞得人流口水。
他的面前,坐了三個人。
一人穿著褐色短袍,面容雖然普通,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彷彿能讓人莫名安心下來一般。
另一人則是白衣如雪,即便是坐在小小的包子鋪,也依然瀟灑動人。他眼裡全是一片好奇,嘴角微微揚起,讓人看見便會不自覺的愉快起來。
最後一位姑娘做了身男兒打扮,看來清秀瘦弱,實在是叫人提不起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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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宗天佑微微笑了起來:“你們過來了。”
花陽點頭:“我們過來了。”
神宗天佑道:“你們什麼也沒有查到。”
他說的話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花陽苦笑不語,向陽卻十分奇怪:“你怎麼知道?”
神宗天佑道:“因為你們的腳步聽起來很失望。”
聽腳步聲就能聽出來別人的情緒,這個人這麼厲害?向陽佩服不已。
神宗天佑倒了杯水,雖然他一直閉著眼睛,卻似乎什麼都看的清清楚楚一般,從壺口傾倒出來的茶水居然沒有半滴落在杯外,隔了那層飄飄渺渺的霧氣,她聽見神宗天佑的聲音傳了過來。
“徐夫人那邊如何?”
林無枉搖搖頭,回答道:“什麼問題都沒有。”
神宗天佑保持著淡淡的笑容,面上沒有一分失禮的表情,但向陽總覺得他並不怎麼在意林無枉的話,不過本來也是,“一無所獲”是一開始就被他察覺出來的結果。
他喝了口茶,並不說話,似乎還在等著什麼。
果然,片刻後,對面那雙細長而漂亮的眸子已掠起一片好奇來。
花陽仔細端詳著他,道:“在下在想,神宗兄這等察覺能力,不去辦案實在是可惜了。”
“眼睛看不到,別的方面必定要比別人敏銳些才行。”他放下杯子,頓了頓,又是一笑,“只是,比起花兄來,即便是在下引以為傲的方面,也變得稍稍遜色了。”
花陽立刻搖起頭來:“在下是萬萬比不上神宗兄的。”說著,他話鋒一轉,目光微動,道,“疑點的話,的確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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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不止是向陽,連林無枉也吃驚起來,失聲道:“什麼?!”
花陽道:“如果單就第一次拜訪徐府而言,徐夫人的態度並沒有半分值得懷疑的地方。她認為自己的丈夫是自殺身亡,對我們的打擾表示了不滿,甚至於生氣。後來告訴她徐大俠可能是被謀殺而死,她還表現出了將信將疑的態度來。”
神宗天佑邊聽邊點頭:“當初徐大俠的案子,官府判定為自殺。她若是相信了官府所說的,這種態度確實不算奇怪。”
花陽接著說道:“徐閒庭與朱子承之事,要麼是巧合,要麼就是事先設計好的。”
林無枉也開始點起頭來,目光一閃:“但是剛才你問到了她斷水刀失竊的事情。”
“老實說,在下原本是不抱任何希望的。”他沉吟道,“但是,想不到斷水刀失竊之前,她也曾收到過蕭兄收到的紙條。”
神宗天佑面色不變:“飛芒針之事外人並不知道,興許徐夫人是以為來了哪個不入流的小毛賊,而她又深信官府的話,便並未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