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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下去,有五六個人輪番對阿正進行鞭打,但都打不到兩鞭子就吃痛放手。周圍群眾低聲議論:“造孽啊,好人沒好報,鄭直任職期間剷除多少貪官,給我們百姓謀了多少福利啊。”
“這麼冷的天,誰快給他加件衣裳吧。”但這些議論,都是用最低的音線彈出,沒人敢高聲直言,免得惹怒王爺。
阿正還在被鞭打著,所有的痛,都疊加在第一個指揮打人的下人身上,那人實在是痛得受不了,忙喝止下一個人接過鞭子,決定不打了。坐在馬車裡的王爺覺得不對勁,隔著簾子召喚來那下人:“怎麼回事,這麼點事都辦不好嗎?”
“王爺息怒啊,這賤奴不知施了什麼法術,小人打他,痛的卻是小人。”
王爺狠色責罵那下人:“你胡謅什麼,怪力亂神不可信,少在這裡妖言惑眾,蠱惑人心。來人,拉下去斬了。”
幾個人拖走那個下人,下人大叫冤枉,一把長劍閃過,那人血濺大街,圍觀群眾嚇得不敢說話。
王爺又指揮一侍衛拿過長鞭,讓他打上一百鞭子,再強行給阿正灌食馬糞。侍衛應許,接過長鞭,便狠狠向阿正摔去。侍衛會武功,阿正結結實實捱了一鞭子,感到疼痛。這疼痛轉移術,能轉移大半痛楚,卻有一小部分還是得自己受著。但阿正答應過老婆,不可以痛。阿正咬著自己下嘴唇,沒有哼痛。
那侍衛明明是練過武之人,那鞭子卻越打越輕,第一鞭子最重,第二鞭子便輕了一半,第三鞭子又輕了一半。一百鞭子下去,有一半以上都是鞭稍輕輕拂過,連皮都沒擦破。那侍衛卻已經痛得滿臉鐵青,大汗淋漓,但又不得不忍住劇痛繼續施刑。
王爺在馬車裡,也緊緊抱住自己身體,臉色青黑,虛汗一片。他強忍住劇痛,為博面子,不想鬆口讓人停下刑罰。只是躲在馬車裡不敢出來見人,不想透露半點疼痛。
一百鞭子下來,阿正終於顯得有些虛弱,他身上像是穿了一件血衣般,縱橫交錯的鞭傷重重疊疊。幾個下人強迫他跪地,按住他雙肩,又用一個木夾子夾住阿正鼻翼,迫使他用嘴呼吸。並拿來一個漏斗塞入他嘴裡,準備灌食馬糞。阿正拼命掙扎,卻被五個大漢手腳並用死死壓住,他的喉頭髮出一絲絲意義不明的掙扎聲,帶著憤怒的眼神瞪著那幾個人,死不配合這群惡人。
“住手!你們不能這樣對待他,阿正哥哥是好人!”阿星再也忍不住,衝了過去,白真真不知所措,她想把阿星拉回來,卻錯失良機,阿星毅然繞過那群官兵,衝到了阿正面前,去撞那端著馬糞的打手,那打手一時沒注意,一盆馬糞打翻在地上。
“阿星,你回來,危險啊!”白真真大叫,她想衝過去,阿星根本不管不顧。
阿星小手小拳向幾個打手打去,卻根本不敵,像小雞一般被抓了起來,舉在高空,又狠狠摔了下來。阿星慘叫一聲跌在地上,剛想爬起來,又被一隻大腳踩著咽喉,他嗚咽了一聲,費力地喘了起來。
“住手!連小孩子也打,你們是不是人?”忽而聽到白真真大聲怒吼,死命往前衝,卻又被幾個官兵鉗制住,根本過不來。
阿星馬上對喊:“真真姐,你別管我,快走!”
王爺聽到了阿星的話,疑聲問旁邊的手下:“真真?這名字好熟悉?還有那小孩叫阿星?”
“回王爺,那叫真真的是阿正這幾年娶的賤婦。阿星就是公孫星。”
“抓起來,跟阿正一起,栓住脖子,拖在馬後。”
“王爺……”那手下遲疑了一下,“阿正的賤婦,曾獲得皇上封號,不能隨便……”
“皇上?”王爺粗濃的眉頭一橫,語調一片壓制性的硬朗,“誰是皇上?那個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趙寰嗎?嗟!”
“是!屬下明白!”那下人心領神會忙忙退下。叫人綁了白真真和阿星。那馬糞落在地上在混亂中被踩得一片模糊,只得作罷。那漏斗從阿正嘴裡拿出後,阿正便破口大罵王爺,說他喪盡天良,不得好死!此等辱沒聖旨,該治重罪!
那些手下一陣奸笑,說他不知好歹,硬拿雞蛋碰石頭,自取滅亡。
於是一家三口栓在馬後,手均被綁在背後,馬車開動,三人的脖子被鐵鏈子被若騾馬一般被牽在後面,好不壯觀。阿正低頭問:“你們兩個……又何必為了我……”
“我們同生共死!”阿星初生牛犢,完全沒有怕的概念。
“別說死不死的喪氣話,死的人肯定不會是我們,”白真真對阿正示意一笑,又把眼睛一閉,豁然再睜開時,眼神裡一片寒冰之色,嘴角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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