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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不了,受不了她的老公再受到一點委屈。
“老公,答應我兩件事,好嗎?”
鄭直將身體貼得更緊,溫軟道:“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第一,要一直笑。只要你自己想快樂,沒有人能讓你不快樂。笑給那群欺負你的人看!”白真真緩緩說道。
“是,我定然照做。”
“第二,不許痛,無論傷得多深,只要你不想痛,沒有人能讓你痛。”
鄭直愣了愣,“痛這種東西是這樣可以人為控制的嗎?”
“老公,你相信我是不是?你要全心全意,毫無保留相信我。”白真真的眼睛裡閃著精光道。白痴錦盒子裡給她的咒語,必須要阿正的配合才能達成功效。
“是,無論老婆說什麼,我都信。我以後,都不會痛。”鄭直堅定道。
白真真露出一絲微笑,這次阿正,再也不是以前那個阿正了。天象已經變化,痛的人,只能是作惡之人。
作者有話要說:
☆、再當奴隸天不同
九數寒冬,長天飛雪,鄭直再次變成了當年的那個阿正。在京城最繁忙的大街上,他雙手被綁在後面,被繩子栓著脖頸,繩子的一頭栓在王爺馬車後。他赤裸著上身,左肩上是剛烙好的奴隸印記,長髮及腰,柔若絹瀑的黑髮上沾著雪花兒,長長的睫毛上粘著冰水。赤裸的上身上是勻稱的肌肉和略顯瘦的骨架。而單薄的褲子剛剛到膝蓋,他赤著腳,走在雪地裡,腳被凍得流血。馬車在緩緩移動著,鐵鏈子牽著他的脖子迫使他跟著馬車行走。
周圍的群眾議論紛紛,這不是御史大夫鄭直嗎?沒想到竟然是個逃奴,實在是不可思議。一個奴隸能考狀元當御史大夫,這也太傳奇了些。不過,他現在這個樣子還真是可憐啊。從高官厚祿跌成一個奴隸,正常人可能會受不了打擊自盡了事吧。
但這個御史大夫,卻面露微笑,昂首挺胸地被牽著走,骨子裡顯出一股傲然來,絲毫沒有奴隸的卑微和猥瑣。
王爺所謂的證據,不過是請來的真正鄭直同窗作證。再讓明王府的管家提供口供,就將案子定了下來,並沒有很齊全的證據。但皇帝迫於王爺的威勢,還是將阿正交給了王爺。按照逃奴的規矩,抓到逃奴應該交付原主人處理。但這次皇帝下了特令,要王爺饒阿正一命。因為當年阿正在香山救過皇帝的命,此皇威可大赦逃奴。
王爺自然應許,他也不想阿正死,只是想盡羞辱之能事,讓這個新皇和曾經為奴隸說話的御史大夫名譽掃地。他要告知天下人,奴隸就是奴隸,永遠不能翻身當人。
白真真因為在收集淮南王罪證的事情上有功,她力戰奴隸,所以被皇帝封了“忠義夫人”。可免除窩藏逃奴之罪,並享有特權能繼續住在“鄭府”。但是,阿正像騾馬一樣被牽著遊街,她又怎能安心在府中待著。於是她帶著阿星,一起跟在阿正後面追著。阿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白真真安慰道:“阿星,不要哭。阿正這麼堅強,我們也不能退縮,忍下去,一切會好的。不能讓那群惡人看扁了。”
阿星倔強地點點頭,阿正聽到了白真真的話,側過頭來對著人群裡的她會意笑了笑。想當年,他考狀元時風光無限遊街她沒來,現在如此狼狽不堪,她卻來了。是性格里的驕傲,還是一種莫名的任性呢?
王爺看著周圍群眾的反應,毫不滿意,覺得這群人對這賤奴竟然充滿了同情而不是鄙夷,實在是豈有此理。他停了馬車,吩咐了下人幾句。
下人給阿正端來一盆熱騰騰的馬糞,說王爺慈悲,憐憫他天冷受凍,要他當著眾人的面吃下去禦寒。阿正鄙夷地看了那下人一眼,諷刺道:“狗都不會吃的東西,你覺得我會吃嗎?”
那下人一擰嘴:“賤奴,竟然敢違抗主人命令,該罰!”說完拿出長鞭狠狠甩了過去。阿正赤裸的上身馬上綻開一道血紅的痕跡。他卻面無表情,似乎不知疼痛。反而那打人的下人慘叫一聲,捂著自己的身體抖索了一下。下人穩好身形,拿起鞭子又打,他自己身上又一襲疼痛綻開。那下人咒罵:“他奶奶的,中什麼邪了?”再打一遍,亦是如此。阿正身上出現了三道鞭痕,卻似乎不痛不癢,傲然地看著周圍一切。
下人丟顫抖著將鞭子交給另一個人打,那人打了幾下,命令的人和打人的人一起感到鑽心疼痛,便馬上丟了鞭子,實在是痛得打不下去了。
痛的人得不到絲毫同情,反而阿正身上的明傷看得清楚,引得同情。周圍群眾議論紛紛,說鄭直是個為國為民的大清官,不該得到如此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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