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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是路人甲乙丙丁,時宜都不會感同身受,寧晟兒永遠是紙上的一個人物,而時宜也只是時宜。但因為傅景譽,一切都變得不同。看著他的眼神,看著他的薄唇,決絕得像把利劍,一下子斬斷寧晟兒的情絲,也斬斷時宜的。
時宜真害怕,有一天,今日的溫存,都會變成未來的利劍,從無生有,從有失無,那才是痛!
第二十六章:如人飲水(一)
回到上海已好些時日,因為劇組場地的問題,因此拍攝再次被耽擱,製片方已找了代理人去交涉,一直未成,導演索性央著編劇一起再度閉關開始修改一部分情節。對於演員來說,倒是放了一個難得的大長假,但是對於翹首以盼的網友而言,這簡直就是折磨。
於是為了安慰網友們受傷的小心靈,同時也為影片的上映做一個提前的預熱,同時趁著這個機會讓劇組的新人演員們為觀眾所認識,所以徐導帶著傅景譽、嶽姍姍、時宜、斯劼以及秦佳,還有飾演華陽公主的賀媛以及皇后的扮演者,演藝圈的老戲骨——王藝芹。
先說說王藝芹吧,自幼童星出道,十九歲憑藉扮演電影處女作《深秋》的男主角的女兒葉和入圍金馬獎最佳女演員,成為金馬獎歷屆女演員中年級最小的入圍者,二十五歲憑藉電影《情人》摘得亞太電影節最佳女主角,成功塑造了暗夜情人“珊妮”一角,此後翻拍無數,卻再無超越。王藝芹的演藝經歷就算借十雙手都數不過來,就在演藝生涯的巔峰時刻,卻意外宣佈息影退圈,而很榮幸地林編劇同她有閨交,因此才同意出演《末歌》中皇后一角。
賀媛,星輝娛樂公司的千金大小姐,留學歸來,不知為何死活要加入娛樂圈,個性飛揚跋扈,每每和她合作的女藝人都叫苦不迭,甩大牌的醜聞在娛樂圈都不是什麼大秘密,但那又怎麼樣,人家上頭是親爹,會幫她收拾爛攤子、擦屁股的親爹。比如這次《末歌》的投資,賀媛她爹就佔了十分之三呢!此外,賀媛還有一個最令人關注的身份,便是傅景譽的師妹。嗯,曾經的同門師妹,因為現在傅二爺自立工作室,已經不和旁的公司簽約了。
雖說只是本雜誌的現場直播專訪,而且徐導昨晚特意交代任何人都不得透露電影相關的情節,所以就連時宜和秦佳第一次接觸現場直播,也並沒有放在心上。原因有二。
第一,雖然斯劼和秦佳公佈完戀情時間還不長,但應該的不應該的都報道的差不多了,冷飯再熱炒也沒多大意思;至於時宜和傅景譽雖也有被拍到一些緋聞,可是無奈當事人都沒有出來說話,因此都做不得數,再加上反正有傅景譽在場,無論如何也問不到時宜的頭上。第二,既然是關於《末歌》的採訪,即使問不出影片情節,但光影后“王藝芹”的參演已足夠奪得眾目,根本不需要靠緋聞炒熱電影。
想著好不容易能見到心目中的偶像——王藝芹,時宜難得設了三次鬧鐘,五點半一次,六點一次,六點半一次,再加上開機等著艾生和秦佳的電話,怎麼著一定能醒。只不過醒是醒了,就是回到上海竟然有點水土不服,這幾日總是昏昏沉沉的,今早越發難受,時宜猜測許是昨晚半夜踢被子受了涼,只好打電話讓艾生帶衣服過來的時候順便給自己拿點藥。
大約過了半來個小時,艾生才提著大包小包進來。
“還不舒服嗎?”艾生看著時宜不用上妝就紅撲撲的臉頰,很擔心地問道:“要不採訪別去了?”說實在的,媒體關注的焦點不外乎是王藝芹和傅景譽,亦或是秦佳和斯劼的緋聞,無論如何,時宜作為一個新人,也沒多大去的必要。再者,時宜現在昏昏沉沉的模樣,平時反應就不大利索,如今一生病,估計腦神經反射弧更長。
時宜揉揉腦袋,一閉眼過著熱水把藥先吃了,聲音啞啞的,緩緩道:“既然邀請了,還是去吧,回頭我和秦佳坐一起就好。你不要太擔心。”時宜天生宅女的命,畢業後一直窩在上海、紹興,很少出門遊玩,這次拍戲難得去這麼遠,拍攝環境也很一般,難免會受累。
“吶,這個是圓圓從安老師那邊拿過來的裙子,外套、鞋子、首飾全部在這邊。你看看?”艾生這才想起手裡的袋子,推到茶几上,仔細地核查了一番:“然後我已經和秦佳預約了shiny的妝發師,現在七點十分,我們八點左右過去,嗯,應該來得及。”
艾生平時看著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做起事來卻井井有條,完全不輸那些專業的經紀人。XU工作室新銳設計師和煦2014秋冬高定禮服系列,交錯的菱格條紋,濃濃的六七十年代的復古嬉皮士風格,充滿神秘氣息的幾何影象組成的腰傘裙,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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