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害的□□?”
“春蘿姑娘此言差矣,九思自然明白王妃娘娘不是這樣狠心的女子,但問題是有心人的利用啊!”嶽姍姍不放過時宜一絲一毫的表情,適時插口道:“王爺,這馬錢子這麼難得,若是今日王爺不在軍營用飯,那麼九思只怕此時躺在這榻上的是王爺了!”
時宜一直沒說話,只是筆直地站在原地,不卑不亢地冗著袖子,一張秀臉雖然蒼白,但神色卻一寸寸變得堅定,定定地看著傅景譽,半晌才屈身緩緩道:“妾身無話可說。”
這幾個字掀起驚天駭浪,嶽姍姍嘆了口氣,喃喃道:“王妃娘娘……”
“小姐,你,你怎麼能?!”
“是啊,妾身怎麼能?”時宜一步一步地靠近,近到可以居高臨下得望著這個她從前日日夜夜思念的夫君,再開口,聲音涼薄無情,一字一個頓兒,似是嘆息,似是無奈,似是控訴,每一個字只敲傅景譽的胸口。
“妾在京城,聽聞王爺涼州有難,日夜難安,求了二哥來到軍營,卻不曾想過王爺身邊已然有了佳人陪伴,呵,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王爺待妾身都比不得這越公子。就像春蘿說的,妾身家出名門,王爺這樣帶妾身,王爺叫妾身怎麼容得了?”
這一聲“越公子”偏在諷刺那扮作男兒身的越九思居心不良!
卻是雲淡風輕的語氣,像是個局外人,說著他人心裡的痛楚,自己未受分毫影響,甚至細看,時宜的唇邊還掛著幾味淺笑。
傅景譽聽聞,擺擺手,嘆氣道:“何伯,送王妃娘娘回去吧。”
“妾身多謝王爺。”這地獄一般的日子,終於要結束了,不是嗎?
嶽姍姍只靠著枕頭,也不敢多言,斜斜地看著,眼角上挑,似帶幾分得意,傅景譽起身,鐵青著臉,準備甩袖離開,與時宜擦身而過時,只聽到:
“王爺,您要記著,是您的計謀失了晟兒的愛!”
“卡,好。”徐導終於喊了停,難得一次拍攝這樣長的時間,大家連忙收拾了一下,都匆匆忙忙地趕到監視器,都想看看自己得表現如何。
“不錯,都挺好得,但還有些細節問題,我們仔細看一下啊!”導演退回去,重新按了播放鍵,抖了抖外套,滿意道:“總體來說,都很不錯。為了不打擾大家的情緒,我才一直沒喊卡。”
嶽姍姍站在一旁,也來不及整理衣上的血跡,就湊到監視器旁,嬌笑道:“導演要是再不喊卡,我都快要忘詞了。”因著上次拍戲沒來,嶽姍姍這幾日時時刻刻不無小心討好著導演,說話也是恨不得說到徐導的心窩子裡。
“姍姍演得挺好,不過啊,你看,這邊的這個神色要是再狠冽一點會更好對吧?還有這手勢,不夠著急,看上去有點惺惺作態的感覺,對吧?然後你看這啊……”撇去上次的事情不談,嶽姍姍的演技還是值得肯定的。
時宜看著這麼多人圍在導演身邊,也不好再湊上去,而且剛剛一下子演了這麼長一段,明顯還沒有完全從戲中寧晟兒的情緒中走出來,渾身都是一種不舒服的感覺,低落得很。
“阿時,別太當真了,戲是戲,你是你。”傅景譽不知何時走到身邊,側頭看了時宜一眼,還能瞧見時宜長長的睫毛上沾著的淚滴,忍不住嘆氣道:“你這樣,倒讓我愧疚。”
時宜明白傅景譽的意思,剛剛的那幕戲中,多是傅景譽引導著自己入戲,因此看著往常溫潤如玉的傅二爺一下子變成冷酷王爺,眉眼無情,望著自己,只有不耐和絕情,讓時宜只覺得心頭酸楚,原來被心愛的人這樣對待,是這樣的感受 ,所以時宜便一下子融入到寧晟兒的角色之中。
“嗯,我知道。”時宜點點頭,試著擠出一絲笑意,卻還是掩飾不住的低落:“我只是有點……”時宜不知該如何說明,往常在話劇團演過不少悲情的角色,被父母拋棄,被愛人冷落,甚至孑然一人孤獨而死,但是從未有過一次,像今天一樣的感受,時宜摸著胸口,有些喘不過氣來。
傅景譽注意到時宜的動作,又看看她額頭上的汗珠,著急道:“怎麼了?阿時!”伸出手,不顧周遭的情況,傅景譽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抱著她,問道:“還好嗎?”
“沒事,沒事。”時宜擺擺手,握上傅景譽的手肘,靠在他的胸口,深吸了口氣,緩緩道:“我只是有些難過罷了。”時宜聽著自己的心跳,慢慢得和上傅景譽的心跳聲,撲通,撲通,撲通。
時宜想,她終於明白了,因為是傅景譽,因為是傅景譽是沛王爺。
沛王爺可以是斯劼,可以話劇團任何一個男搭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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