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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
“爺爺,你坐吧。”車外的空氣太難聞了。兩個城市就像天平秤的兩端。
平時有些抱著手機笑的孩子是怎麼了?
家鄉那有了第一場雪,聽著家人的說話。就可以想象那要化不化的東西在外面,惹人著急。
大一入學的時候有兩個胖胖的大熊安安穩穩地躺在椅子上了。小山荷塘看得出年代。只是武漢的天空和襄陽太有不同了。襄陽可以偷偷的飄過幾朵雲,武漢沒有。黑就是一片黑,左邊的黑染到右邊的白。
十一回家的車票在火車上過了一個夜晚。凌晨的車票,在三點鐘就看見襄陽站牌。裡面的四個小時在他身邊,都用不同的姿勢靠著。還有半個小時我醒了,他無奈地揪了我的鼻子說“我手都麻了。”
“對不起。”真的很不好意思的看著他的臉。
摟住了肩膀,“沒事。”氣很輕微的呼在頭髮上,睡著了。
下車後不是我們湧出去,是他們湧進來。
“姑娘,要不要住宿啊?”大腿的外面真的好冷啊。
那女人看了我一眼,我們沒有放開的手。“別擔心,我們不是賣的。”
賣的?“就是說她不是搞夜總會的。”他解釋好厲害,可能他才是老江湖吧。
我沒有抬頭,斜望了遠方。“不用了,天快亮了。”兩個人一起看日出的浪漫和早間牛肉麵,搭配十二號就來了。
後來我上了左邊的公交,他去了右邊的公交。我走的有段路在維修,我孤零零地提了行李箱下車走過四個站臺。
進了家門,繼續開始未完文字的放肆。
天藍色的衣服很純澀。
枚紅色搭配太嬌閨。
你從話筒裡聽到的聲音不如骨頭傳聲的好聽。
開衫的毛衣忘記了心口的位置。
不是說人變成殭屍是因為一口氣沒嚥下去嗎?現在我是一口氣咽不下去啊,睜眼是亮閃閃的車燈光。閉眼忍受胃裡的降龍十八掌,我在劇裡被金庸叔叔拍了一掌。停電跑出來玩,怎麼不是整個武漢市停電?色眯眯的電眼不要在我眼前晃悠。
上帝給你開的窗,是空窗。就像是□□,一碰就上癮。
說著給朋友寫了篇紀念冊,然後私自擴充套件了短篇。是陷入某些人物的純情了吧?昨天還是第一次錄音,原來我的聲音是這個樣子啊。腦子裡長出來的都記下來了。既然寫了,就都寫完吧。有規則的限制我才寫得更快些呢。白紙黑字拍下來問某人題。“怎麼我算不出來呢?”
“因為你笨啊。”
發揮不錯的時間段。每天幽會,光景區都不放過的狠心。
這些都不是悲傷的絕對殺手。
冷水洗澡扎毛孔啊,對面板有好處。水聲蓋過音樂的聲音,什麼啊?有了手稿就要碼字了,不然是深裡明點的不舒服啊!
系的腰帶兩個月後終於可以安穩地掛在腿上的三分之一處。
紅色加溫成了彩色,瓷磚上了檔次。
第一次想的故事本來就是很長的。是小孩子學說話,都說不清楚的。
現在的睡意要一直保持著,不至於我這隻老鼠夜裡又咬了櫃子。一本書有幾個週期,現在《最後他們開始大哭》已經差不多了。為2015最後的一個平安夜收尾。立初那和明崇逸完全的愛情才剛剛開始,完結後改了狀態就變了,再一次的改動可能就是幾年還是十年後的事了。
我曾給你的,都放在那裡。不過被你的陽光慢慢磨淺了。
整個大故事之間來來回回幾句話可以說完的事,寫了好多的細節。弄得韓書都不好意思了。“你太有能力了。”
和同學約著去吃飯,烤肉店裡還是有些猶豫,肉吃多了確實不好。看著過去寫的小隨筆、小散文。自己都笑了出來,真是幼稚的文。後記裡包括了以前寫過的句子,好喜歡好喜歡的句子。
在火車上塞了一路的耳機,突然拽下後,整個耳朵都不行了。算是容易對一些事情上癮,一封溫柔的紙,一群可愛的姑娘們。抽出時間寫書,忽略了好多心情的格式化。
蜘蛛抓住吐出的絲,風襲過。我的嘴動動,就在上面晃悠了好久。可是我明知失敗不會堅持,它一直跟隨著。潮溼的天氣擠出水,不如暴風雨來的猛烈。不得不把寫得加上理性,改的卻感性。
高三過後,我拿筆的力道被指紋磨平,只剩下“陌”字。神的開頭以蒼白的結局殺青。
言語的戰爭不能永恆,我記得,我想要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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