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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裡從來不笑。每次在我面前這樣的場景,想象錄音後,如果有一天去了他的公司,一定要廣播出來明崇逸嫩嫩的脾氣。
這是小奸笑的事。
明崇逸暗暗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三小時後我要回國開會,我給你安排了傭人。有什麼事就讓她們做吧。”
是害怕我像三年前逃跑,離家出走設的監護人吧?
“小姐你好。”聽聲音,應該是四十左右的中年婦女。個頭不高,大約一米六左右,而且身體應該也不是很好吧?怎麼聞到了淡淡的藥草味?和小時候媽媽身上的氣味很像。
中年婦女的口吻很小心低氣。“您叫我李嫂就好了。”
“你好。”我摸著解了罰酒的鏈子,抱在懷裡。好像胖了不少。我對明崇逸養人的本事還是很贊同的。
“這裡是客廳,一會李嫂帶你熟悉熟悉環境。”明崇逸扶著我坐在沙發上面。男人在我背後細心的放了抱枕。
“哥,你放心就是的,明天我還要上學呢。”心裡其實是,你終於要走了,能夠囑咐這麼多,看來去的時間很長。
“好吧。”明崇逸捧著我的臉,捂熟了我的耳朵。“好好照顧自己。”
門關的聲音,讓我鬆了口氣。“小姐,晚上想吃點什麼啊?”
“不用了,我不餓。”懷裡的罰酒淘氣死了,把兩個底爪放在我的嘴上。
“那我給你倒杯牛奶吧?”李嬸的話雖然小心翼翼,但說話還是很對我的口味的。
“嗯。”罰酒撲騰的跳了下來。李嫂見狀趕緊跑了過來,輕抓我的胳膊說道:“我扶您上樓。”
中年婦女離得我更近了,藥的味道變得更重了。我微微皺了眉頭,想著畢竟是李嬸自己的事。閉緊疑問沒有問出口。“李嫂,以後你就負責喊我起床吧?”我已經十年沒有家人了,不喜歡冷冰冰地因為鬧鐘生氣。
“是的,小姐。”
李嬸說話的時候我沒有聞到明顯的藥味。應該不是喝了藥,那味道是從哪裡發出的?我脫了毛靴子,腳下踢開了鞋子,襪子還好好的穿著。“李嫂,你不用叫我小姐的。叫我初那就可以的。”
罰酒最先跑到樓上房間,我望著那片看不清楚的去向。耳朵一度響著嘟嘟的聲音,工業城市的醉酒。三年前,我穿越在一道道馬路,不是因為迷路,是因為想要逃跑。想要離哥哥身邊遠遠的,罰酒只是明崇逸派來留下我的把柄。
連上樓的樓梯都瀰漫著好聞的檸檬味。
在新家的第一天,夜裡迴夢到我鼓起勇氣第一次離家出走的場景。明崇逸在人潮擁擠的亂叫聲中喊我的名字。
初那?立初那?立初那!
擲地有聲!
我驚醒了。
“小姐,衣服已經準備好了。”
“嗯。”把蒙到頭頂的被子掀開,眼裡殺出了一到白光。但立刻就變成了黑色。揉揉眼睛,我一直期待能重新看見,但一直都沒有。白光不是白,是黑暗的代名詞。這種現象一年前就開始了,我沒有對明崇逸說過。
坐在床上,腳還是暖暖的。就□□裸的在李嫂面前脫了睡衣,半窩在被子裡穿上。根本看不見衣服的正反,李嫂就一件件分好了遞給我。
“幾點了?”昨天因為適應床鋪,總要有個過渡期嘛!亂想了好長時間。夜裡和罰酒鬧的時間好長。
“已經八點了。”李嫂嘩啦甩開了被子,疊好。
“是八點半上課啊!”不得不說,李嫂永遠是這麼淡定。我已經把頭髮徹底甩開了。
簡單的一個馬尾。
“汪!汪!”是罰酒,今天沒時間給它一個早安吻了。“寶貝!乖哈!今天在家裡等我。”
我撫摸著罰酒的長毛,然後對李嬸說:“李嫂,你把飯打包給我吧。”咚咚的,是我平底鞋的聲音。昨天走了一趟,我已經熟悉掌握家裡的路線了。溫柔的檸檬香啊!
“是,小姐。”已經到了門口了,想回頭喊李嫂陪我搭公交車的。
罰酒估計喔喔的安靜的找早安覺去了。
“小姐,我送你上學。”大叔聲音哽住,說的也不是很清楚。“我是少爺派給你的司機。”
“謝謝。”本來說今天要去體驗公交車的感覺,算了。下不為例。由遠到近的腳步聲,是李嫂。我順利拿了李嫂的飯盒。
上了車。
“李叔,你給哥哥做事有幾年了?”說著,我用手順了順頭髮。有幾根髮絲纏繞成了一團。
“差不多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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