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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點了?”我裝作懶懶的樣子,今天比他估計的時間早醒了一會兒。很喜歡明崇逸不會暴力的把我拽起來,或者大聲在我耳邊吼著。原來還不習慣他每次都要在12點給我過生日。之前都過了六個,現在就見怪不怪了。因為我也會花痴他的聲音很好聽,是我喜歡的深海底的魚兒遊過。
男人擦了擦我的眼角,是沒有流完的哈欠淚。如果不是他每年老套的習慣,我記憶也不會如此的好。像我必須記住的七種顏色,因為是我必須要記的。“初那,你今年的生日願望是什麼啊?”
生日蛋糕不吹蠟燭是他一直定的規矩,李叔已經開始切蛋糕了。是永遠吹不滅的粉色系。我睜眼和閉眼還有什麼區別啊。
看不見的燭。
曾經偷偷問了李叔,他說是紫色的火光。算一算,現在的李叔也有四十五歲了。
我出生在深秋季節,落花入土、雲低的尷尬季節。有時候認為老天給的自己的日子都不算吉利,幾乎把我推向不知名的深淵。
那邊明崇逸還一直打擾自己的思想。“來,張嘴。” 依舊溫柔一地我的少女心啊!
我還是試探了張了嘴,是我最喜歡的哈密瓜口味。接著暖又點涼的感覺在臉上。
“不要逗我!哥!”我抓了一把,是奶油。指尖好香,放在嘴裡,甜甜的。
“是黃色的吧?”我向著明崇逸在的方向故意問了句。
……
黃色奶油碎了。
我聽到了什麼聲音。
看不見,耳朵就是我的眼睛。我聽見他說:“初那,你……你可以看見了?”明崇逸說話有明顯的不連續,心理學說這種情緒的人內心激動是大於淡定的。現在黑色的鑽石盯著我,都可以賣出價錢了。
我鬆了口氣,“沒有啦,哥!我是猜的。”不知是我的錯覺,還是別的胡思亂想。為什麼感覺明崇逸的每次的慌張都是一次害怕的掩蓋?
我也希望我可以看見,九歲被迫記住我只認識的幾個字,我的名字,我可以認識的調色盤。看不見血色,就問李叔他們,李叔說血色是令人害怕的顏色。如同現在男人腳邊的黃色奶油我就看不見。
任何我看不見的東西都是令我害怕的。
“嗯。”明崇逸平白沒有其他的話,還是不能只憑耳朵知道。是淡定大於激動了。真的想整個手都放在他的臉上撫摸,感觸著。我對他的認識,還是不行嗎?
“哥,我想上大學。”這是我思考了很久的事。
已經修完了所有的盲人高階課程,我不能一直靠著明崇逸給我的資助活著。我不敢告訴他,其實我一直想著離開。
“來人,打掃一下。”男人抽了一把新的刀叉。他沒有及時回答,我有些後悔了。
現在的沉默都是我的錯嗎?還是我和他一直這樣就是好好的?
“好吧,我答應你。”明崇逸停止了第二口檸檬奶油。手上的摩擦聲音變小了,在我意識裡應該是手放在膝蓋上了,小時候止不住我的眼淚就像這樣把熱我的手放在上頭。
眼皮先是緊張的跳動,之後就隨我處置。
“那我可以回中國嗎?”心想,哥哥反正是對我無奈了。我再多說一個要求,應該都不為過。
“可以的,快吃吧。”
盲文裡寫過一句話。原來不放肆的我現在放肆了,不就仗著你的寵愛嗎?
我是喜歡你對我無奈時,扔在一旁不肯拍我的手。不是因為捨不得,而是因為怕我疼。
☆、第二章
“這裡還喜歡嗎?”明崇逸忘了我的眼睛,我也忘了“這裡還喜歡嗎?”
哪裡對我都是一樣,深呼吸了一次。是加了檸檬的油漆啊!酸酸甜甜。看來我的鼻子對在中國的新房子還不錯的感覺。“我喜歡。”
不過好像還差點東西,我試探的磨蹭了周圍。是撩空的大房子,浮動的空氣也很輕盈。
“對了,哥。罰酒呢?”我感覺腳下摩擦力挺堅實,罰酒是明崇逸給我買的導盲犬,陪伴我有三年了。聽明崇逸說是拉了直毛的小犬,和我很像。
“喏,在這裡。”男人把鐵鏈子交在我手裡,小傢伙肉綿綿的踩在腳上。
帶著響鈴鈴的聲音。
“哥,我說了。別用鐵鏈鎖它啊。”罰酒脖子圈了好重的鐵鏈,窩在我的懷裡嗚嗚。別傷了我的寶貝啊!
“對不起,我忘了。”不知道是不是精神虐待,我喜歡明崇逸軟綿綿的道歉。一反公司裡的冷厲形象,聽老劉說過,明崇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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