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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標題是;林業集團以由林宇涵的內子接管,負責外債糾紛。我匆匆掠過,專注於我想要找的新聞。報紙只報他跳樓,沒說生死,那他就是還活著。他在那家醫院?我開啟客房電腦,繼續尋找。刊登資訊幾乎跟報紙是內容無誤。跳樓、公司危機、內子接管。就這三條資訊,滾動的播出。
我不甘心,在往下搜下去,則是林宇涵的花邊緋聞,也僅有一兩條在滾動播放。
剛去紐約那一兩年,華語新聞臺,都會播報這位地產巨鱷新寵。鶯鶯燕燕,百花齊放,一朝一個新面孔。媒體揶揄林業主席換新寵,猶如換領帶。
而為什麼,眼下網路上,只播報一兩位。搜尋地址也不是主流媒體網站,而是個人網址發出。
有些匪夷所思。看著床上橫七豎八攤開的報紙,我腦中產生了質疑,一定是誰在控制著媒體。
看到那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坐在輪椅上的女人!是她把林宇涵保護了起來,讓他安心治療。自己獨立承擔丈夫的所有的困難,控制了媒體的狂轟亂炸,用盡全力保護自己的丈夫。愛夫莫如子啊!
我心產生一種敬畏更有一種虧欠與自責,令我沒有勇氣在看向她的照片。我匆匆的把床上所有的報紙抓成一堆,強塞到垃圾桶裡,往床上一躺,呆呆的看著天頂。
我多少年沒有這樣過了,苦悶煩惱的時候,望著天頂發呆。
看來我真的是回來了。從今生走回前塵。
我突然想到一個人,鯉魚打挺般翻身坐起,跑到電腦前開始開啟百度搜尋,陳銘遠律師事務所的電話,共查到六家,現在雖然晚上11點,但熟知香港人勤奮,業務電話一般都會在24小時開著的,我一家家撥通,終於有一家讓我確信,那是我要找到的目標。
“是陳銘遠律師事務所嗎?”
對方是個女孩子“是,我是他的助理秘書Alice”
我為能獲得準確資訊,謊說:“我是他的一位老客戶,六年前幫我辦理過一樁案子,現在我從美國來找他,還想請他幫我辦理一樁案子。可是我跟他沒有聯絡時間太長了,他的電話我也不知道弄哪去了,我現在是從網上找他的電話,我怕人找錯了,想核實一下,你們那個陳大律師眉間是不是有顆痣?他的年齡今年也應該有三十六七了吧?呵呵,真是太唐突了,避免見面會烏龍,請你諒解”
ALICE說 :“你找的那位陳大律師應該是我們老闆”
謝謝上帝。
我說:“我明天於一早就去見他”
ALICE說:“可他這一週的時間都排的很滿”
我說:“明天下午我就飛美國了,所以我必須要在走之前跟他談下我的案子”
ALICE猶豫了一下說:“陳先生目前只負責為企業集團做法務顧問,本週他已排滿了他與各大企業集團會議,我不如為您推薦我們公司更出色律師服務你的案子”
她婉轉推辭。生意場上的這種“舊相識”“假親戚”“偽朋友”是她這種職位職責所在,利用公關手段去辨別真偽後去清除。一個網上尋到的電話,自然要把我歸納到偽裝的行列中去。
迂迴周旋中,我強勢出擊,達成目的
我說:“我明天早上會去找他,麻煩你跟老闆說,劉若男拜訪,他一定會見我的”
她猶豫了一下說:“嗯——劉小姐,我只能試試”
我說:“好,明天早上我九點到”
我在一張紙上草草的記下ALICE留下的地址。
香港夜色,如明珠璀璨。
每次楊帆要來香港公幹,我都設法躲開,不與同行。私下裡卻幻想過她千百種的樣子。
楊帆告訴我香港的夜景有一種安靜的美,不像紐約的夜景令人躁動,也不像上海夜景那樣令人懷舊。
今夜我站住落地窗前,望著香港的夜,不過是燈火闌珊而已,帶著一點點似曾相識的悸動。
不知那人在燈火闌珊何處。
這裡算是那個人的家,他的妻子和產業都在這裡。他在這裡揮斥方迥開創事業,同家人分享他的成功。
可我曾清楚的記得他說,香港不是他的家。他說他生在大陸,長在臺灣,發家香港,幾徵幾回,浮萍不定。不知那裡是他的愛巢,想想他身邊那些鶯鶯燕燕,許是天涯處處為家。
呆坐在茶水間,已經半個小時了。看著玻璃隔斷外那來來去去的人,沒有一個是喚我出去的。我屏住呼吸讓自己鎮靜。最起碼我清楚,陳銘遠已經知道是我來拜訪他,沒有安排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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