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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似夢遊離,不知歸途。
此時,我清楚的意識到白五年的努力全都枉費。我依然是那個隨性而發,終於內心的感性的女人。此時的義無反顧,一如當初不惜放棄生命也要走出林宇涵的控制一樣。如今,我又不計後果,甘願丟掉我千辛萬苦等到的幸福。只為去見他最後一面。
劉若男,值嗎?我自問。
不去想了,逃避是最好的解脫。拉上機窗遮擋板,倚靠而睡。
輕柔的白色紗簾,再次徐徐飄起,猶如一隻芊芊玉手在招呼你隨她而去。
窗簾停止了擺動,逶迤籠罩了四處安寧,恰如一團濃霧,遮擋你想要看到的。那個瘦弱的影子就在簾子後,若隱若現。像黑夜的一盞路燈,孤然矗立。
我期望簾子後面什麼只有黑夜,不久便是日出。之後我就可以回到自己房間裡去了。
就在我寬慰自己,讓緊張的心情放鬆的時候,可怕的現實還是來臨了,那個人從陽臺走進房間。
我已經感覺到有一股零下寒度,傾襲我全身,令我渾身顫慄。許久才感覺他的目光離開我的身體,冷冷的丟下一句“上床吧”
我又一個顫慄,緩緩的脫去身上真絲睡裙,又突然意識到什麼,不,是我感覺到那雙冰冷的目光又在凝視著我,冰封住我正要翻衣脫去的動作。
許久,我低若蚊音“要脫嗎?”
他的聲音平淡“我來”
真絲睡裙,柔軟的滑落在地上,我那青春美妙的身體,呈現在他眼前。我側過頭來不看他也不看自己。溫順乖巧任他擺佈,我不奢望有愛,我貧賤的身份許能博得一時喜愛,我更在意的是他對我能有憐愛。
最後,我下面唯一遮擋的布料,也被他褪去,完全的裸裎袒裼於他面前。我雙手一下捂住面,埋在枕頭下,誓永生不要抬頭做人。
我沒有等到我意想中溫情呵護,輕柔愛撫,只感覺雙腿被他分開,那隻大手肆意分支我的身體,已經直穿我心臟,貪得無厭的索取,越發得狠戾,最後我聽到我的尖叫。
我痛苦的起身,敲打他結實身軀,大喊叫他放手。他置若罔聞,一意孤行。
我要解脫他禁錮,咬牙起身,用僅有的殘力去搬開他緊握我小腿的手。
“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
“林宇涵,你是個魔鬼”
“小姐,小姐,你醒醒”
我驚醒過來,手依然攫住空姐的手臂,還處於恍惚間“你放開我,放開我”
“小姐,你沒事吧?”
我看見機艙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向了我,我極力回覆正常的情緒“沒事,工作壓力太大了”
我放開空中小姐的手,見她纖細的手腕已經被攫出紅指印,我唏噓了一下,慌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空中小姐展現職業般微笑“沒關係,小姐馬上降落了,請坐好,開啟機艙板”
我按她的指示做好,她再次展現出職業的微笑“小姐,需要我為你拿一杯咖啡嗎?”
我氣喘吁吁的點點頭,凝視外面的夜空,飛機穿過薄薄雲霧,蜿蜒的陸地猶如一串璀璨明珠,鑲嵌這座小島上。
香港,中國的東方明珠,那個人的家。我從不曾想過,我今生會踏足這裡。以為自己不會在回到中國,在紐約安享餘生,可今日我卻回來了,著落地竟然是香港!
劉若男你總是喜歡作踐你的人生。
他根本就不值得你為他這麼做!
出了機場,搭乘出租下榻市區一家酒店。
安頓後,猶疑該不該開機,試著電話裡跟楊帆解釋,求得他的諒解,可以自己的前塵往事,那番錯綜複雜,三言兩語如何解釋清楚,更何況是求的諒解,想想真是頭痛,只有暫時擱淺,想想眼下要做的事情。
手機一丟,倒在床上,想想怎樣才能見到那個人。
他死了嗎?怎麼會有眼淚流出?
他不是你刻骨銘心的恨嗎?
叮咚
我要的客房服務到了。
幾份香港主流報紙,摺疊工整的呈給我。服務員接受到我的小費,帶著職業化的微笑離去。
我把所有的報紙我全部攤開在在床上。頭版、整版、跨版全都是林宇涵不負重債跳樓的新聞。輔助的一些相關報道則是林業集團目前財務狀況,條條暗示林業即將面臨倒閉的危機……。還有那個女人,戴著墨鏡、口罩,依然被記者鏡頭撲捉到,做在輪椅上,無奈的接受記者們鏡頭的騷擾。她的照片配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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