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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房子的主人,不經常回來,你有什麼事情,我可以轉達給他”
她藐視我一眼,徑自跑上樓去。吳姨隨後追趕,我卻一把拽住吳姨“我想起來她是誰了”
吳姨錯愕看著我,惶恐又不安。
“她是那部你最喜歡看的諜戰劇的女主角,高莉均。人比電視還飄亮”
吳姨怒視我一眼“傻丫頭”
幾名家傭隨著吳姨擁入樓上。那女人被推推搡搡下來。
那女人趾高氣昂的對視吳姨“叫住在這房子裡女人出來”
吳姨冷淡說:“請您出去”
那女人呵呵一笑“不會是你吧”又打量下我“更不會是你吧”
吳姨說:“你不走,那我就請你走了”
那女人真被吳姨給鎮住了,立即說:“告訴這住在這房子裡的女人,我們家可沒有客房,只有主臥”
她驕傲扭身而去。我卻突擊道:“林宇涵喜歡睡主臥還是客房,那是林宇涵自己的事情,你跟他說去”
那女人再次轉身,打量我,如發現什麼奇觀“我還真的看走了眼,他怎麼喜歡你這種品位的”
我鏗鏘有力說:“那你也應該去問他,不應該質問我”
這種無了男人令自己顏面掃地女人,頂級乏味透頂。我不想同為此類,轉身上樓去。
晚上我從浴室裡出來,正打算偷懶,要在被窩裡補習德語,就聽有人敲門。
“小姐,睡了嗎”
想必是他回來了,我深深的喘一口氣:“進來吧”
果見阿月賊頭賊腦的進來,貓步般跑到我跟前“先生回來了,叫你去酒窖”
我心懷僥倖的問“吳姨哪?”
她低頭支吾說:“她身體不是,早睡了,留我守夜”
我鄙斥道:“膽小怕事,只會躲”
想想定時早上來的那位“不速之客”在林宇涵身邊興風作浪了。
我邊換上家居服,邊問:“他說什麼沒有”
阿月:“就問我,你洗完澡沒有”
拾階而下,緩緩飄來義大利歌劇,間接清晰。
地下室空間軒敞,開著朦朧暗燈,巡了一週不見林宇涵的身影。到見儲藏紅酒櫃邊,立著一個扶梯,順時而上,見到林宇涵正蹲坐在梯子上端,端看一瓶紅酒。
看樣子像是已經回來一會,粉色襯衫外套著一件休閒黑色毛衣外套,而不是西裝。頭回見他穿粉色襯衫,顯得他年輕俊秀許多,也許他原本就是這個樣子,以往那麼古板老陳都是偽裝出來的,又寧不知,這粉色襯衫建議,出自那個女人的構想。我不願深想。怕梯子倒了,走過去扶著。
他見此,便問:“幹什麼”
我說“扶著點,怕倒了”
他說:“倒了你能接住我嗎?”
我說:“所以才扶著”
他嗤之以鼻,我也沒理會他,靜默看我隨手攜帶的書。
他精選他的美酒,我看我的《柳如是傳記》
時間靜止在兩個時空裡,突然一個聲音,又將其擰和在現實裡。
“看什麼書”
我依舊沉默在書中,隨口答“柳如是傳記”
“只會看這些無病呻吟的書”
我不去理會他,沉於書中。林宇涵是很將修養的人,他不會主動打擾我,這是我在他面前看書最大好處。
“起,起,起”冷淡提示我,他要下來。看樣子似乎又被我的木吶給惹惱了。
我躲閃開,可仍是不放心,雙手緊扶著梯子旁邊。
他走到吧檯,拿開酒器把精選紅酒開啟。斟入兩個高腳杯中。
“聽說今天有人來擾你了”
話終於入正題了。
暴風雨來之前是寧靜,這話一點也沒有錯。
我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更不願殃及無辜。
“說是來找你的,你不在就走了”我沉於書中,迴避他的視線,話語微淡。
“他說什麼沒有”
“她說她家只有主臥,沒有客房”
“這女人”
我偷瞥一下他,見他莞爾一笑,之後竟然打著手響,示我過去。
這是怎樣的預示,我頭大。
他胳膊肘觸著吧檯,細琢杯中紅酒,用眼神示意我,品令一杯。
我照做,幽香撲鼻,甘甜入口,正要下嚥,他卻猛地對準我的口將我嘴裡的酒度到他口中。
我是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