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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是咬了牙,推門進去。
房間已被他砸的七零八亂,所有擺放的物品,均破損狼藉在地。他不在房間裡,陽臺也沒有他孤寂的身影。想是他出去了書房?
我好奇他因什麼發這麼大的脾氣。我開始在滿地的狼藉中尋找那封快遞信封,在翻倒茶几的角落找到快遞信函,已開啟,裡面沒有什麼信件,旁邊有一張精美的生日賀卡,奶白的紙質印著玫瑰,還散發著香氣,象是女人送的。開啟看裡面的文字只是英文,浪漫的書寫著“生日快樂”原來今天是他的生日,想想他不會為一張賀卡生氣的,我為丹丹鬆了一口氣。
我隨手收拾地上的狼藉,將房間恢復原樣。六十英寸的閉路電視閃這雪花,我尋找遙控器,要將電視關閉。在一個角落尋找到被摔成兩半的遙控器,我重新再組裝,然後對著電視螢幕試關,紅色關閉按鈕好似已經失靈,我反覆再試。螢幕突然出現了畫面,我不敢設想,畫面上竟然是赤裸男女茭歡在一起。男人把女人當成牲口騎著,女人竟然表現出難於言表的興奮,全然不在知自尊為何物。看那男子晃盪著腰間三塊肥肉,令我作嘔。他面向鏡頭,五官清楚,是常與林宇涵去皇朝鑽石包房鬼混的黃胖子。麗娜的傍尖。可他下邊的赤裸的女人並非是麗娜。
我嚇得倒退,遙控器從我手中失落,那痛苦的尖叫此起彼伏的響起,我緊緊捂住自己的耳朵,有一種噁心衝到我的咽喉。
他們私下暴露自己骯髒的隱私,相互娛樂,可見他們的生活是多麼下流無恥,令人唾棄。想到林宇涵曾經撫摸過我的肌膚,我突然想要衝洗自己。我馬上扭身離去,卻被白色睡袍裹著精壯的身軀,攔阻了去路。本是一臉厭惡表情,立即顯出慌張,見他寒冷的凝睇,我覺得自己是個賊,還是源於我對他由來已久無法根除的恐懼!
“我…。只是”我本想解釋,他沐浴後身體所散發熱氣及夾雜的薄荷味道,令我窒息,我知道這是內心厭惡的牴觸。我不想多做停留,只想逃走,我低著頭朝門口走去。在觸及到金色門把手的那一霎那,我是左肩立即被鉗制住,一個臂力將我拉回到他的身邊,他用虎口鉗住我的下顎,眸光陰森得令人發顫“你為什麼要那麼賤?”
我怔怔的看著他,恐懼夾雜著質疑,他在我的臉上似乎尋找著什麼?
他虎口縮緊,令我窒息,我感覺他要把我的脖子扭斷了。我拼命的捶打他,極力吐話讓他放開我。而隨後是一個響噹噹的耳光“賤人”
我身子一仰正好倒在床上。我遁機要跑,他動作疾速,撲過來就壓在我的身上,他熱騰騰的身體令我渾身燥熱,每一次喘息那貼近鼻息的薄荷味道,幾乎讓我昏闕,而我還是清晰的感覺到他把我撕碎的每個過程,直到我已麻木不仁不再抗拒,他才筋疲力盡,氣喘吁吁的從我身上翻下來。
“回你房間去”他胳膊擋著額頭,十足的困惑的樣子,呵,好象適才被蹂躪的人是他而不是我。
我要起身,被一條繩子絆住,那是他睡衣帶子,緊緊的綁著我的手腕。在我像困獸一樣掙脫他的魔掌衝出去的時候,他用條帶子把我手手腕捆在床背的把手上,令我欲罷不能,甘為魚肉,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他撕毀。
我精神麻木的坐在哪裡,反反覆覆的拽著帶子。他發現起身解開綁在床沿上帶子,再揭開我手腕上的,然後像丟一見他平生最厭惡的東西一樣,拋擲一邊。
我步履蹣跚。每行一步兩腿之間就有種撕裂的痛,我努力將已被他撕碎的身體給拼接,而每跬一步,身體猶如又被撕毀一次。
走廊上我看見丹丹,原來她一直都在,適才我被折磨的嘶聲烈吼的時候,她竟然選擇了沉默。
只聽她諾諾的說:“我去找吳姨”
我搖搖頭,找來幹什麼,無非也是個奴才。
砰的一聲,我將我所有厭惡的一切都關在房門外。
我的精神徹底坍塌,倒在地上感覺身體的疼痛,就像麻藥剛褪去一般,焦灼般的刺痛,在他床上一幕幕又歷歷在目,他的力道暴利、絕情是要將我置於死地。我身體簌簌發抖不敢再想,淚如泉水湧出,痛自己形如畜生一般。
次日,我請了一天假,關閉在自己房間裡,調養身體。其實我可以佯裝去上學,但我怕痛苦難以掩蓋,若被同學們關注到,我的秘密也許就會發現。我必須讓自己完全康復了,健康陽光般的走進校園。
家傭曾經三番五次叫我下樓吃飯或送上來,我都沒有回應,把門緊鎖。後是吳阿姨怕出事,主張拿門鑰匙開了門,見我安靜的躺在床上,便遞上粥,勸我吃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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