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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讓我無法接著逼問下去。
晚上我要求留宿一宿,亙古老師明白我的用意,便說:“他那時執意要離開這個家的時候,父親一氣之下就把他的房間改成了書房,是不打算讓他進這個家門的。”
我不在乎的說:“方便的話,我只想湊合一夜”
陪伴林宇涵成長的房間,雖然已經物是人非,可還能尋找到他彌留的印記。牆上貼上的陳舊宣紙上寫的《赤壁賦》揚揚灑灑,盡顯風流。是他留下來的痕跡。此刻我真羨慕那些考古學家,他們可以透過一小塊石頭上的印記,發現千年前的生活。看這這篇他寫的《赤壁賦》遙想他那時生活是什麼樣光景,那時他在想什麼?
“打擾了”
亙古老師一句打擾了,無法抑制正在伏床痛哭的我。幾個月來壓抑的痛哭終於在這曾經屬於林宇涵的世界裡,傾瀉而出。
亙古老師,扶起我,拭去我臉上淚水,我哽噎說:“從紐約到香港,又從香港到南京,又從南京來到臺灣,下一站我真的不知道該去那裡了”
亙古老師那張堅毅的臉,隨著她的聲音柔了下來:“我真的沒有騙你”
我依然泣不成聲,斷斷續續哽噎:“他讓張正陽拿走了我的一條紅裙子。那是我的嫁衣。他是愛我的。這一路尋他,我回憶起許多與他的點點滴滴,原來我錯過那麼多,我時時在想,如果那時我……。。也許他就不會,我總覺得他的不幸是我一手造成的”
亙古把一本厚厚的影集,放在我手裡“這裡有他的過去,你應該徹徹底底的瞭解他”
翻開第一頁,是一位老太太的黑白照片。穿著肥大的旗袍,神態安然,目光迥異,正襟危坐一把太師椅子上,活像一尊佛。
老人的臉上密密麻麻的皺紋寫著歲月滄桑,也是林氏家族的不堪回首的歷史。身邊的男孩的無邪的笑臉,拂去我心中憂傷。頭大耳尖,黝黑肌膚,典型南方仔。他的笑容不被慾望蠱惑,單純率直那時的林宇涵是多麼的幸福啊。
“以前我跟父親一樣,怨林宇涵野心大,又怪過張清雅把林宇涵領入商場,現在想想最大的錯是我們不該把他交給奶奶帶養,那樣他就不會知道林氏家族那麼多歷史,其實是這些在潛移默化的改變著他”
“王侯將相,寧為種乎。我記得父親因他的忤逆氣得打他耳光的時候,他所大聲喊出來的這句話。他當時的樣子是那麼的陌生,原來這個弟弟,我根本就不瞭解。”
“其實在那時候,我就應該勸姿儒離開他”
“他志向遠大,野心勃勃的想重新光耀林家,可那怎麼是他一己之力能夠完成,註定是難堪重負的毀滅”
“不僅是他,還有姿儒、你、雅嫻”
亙古從相簿種拿出一張全家福照片,父親做中間,子女圍在身後,這時林宇涵已經是一個大男孩,笑得青澀靦腆,他身邊緊依著一個女孩,那女孩長得亭亭玉立,像雨後蘭花,清新脫俗,嬌羞迎著陽光,展現她的嫵媚。男孩緊緊我著她的手,甚怕一陣風會把她吹走了。
我知道那女孩是誰,十年後她濃妝豔麗武裝自己,用她妖嬈身軀做為武器,刺殺那緊緊保護他的男孩。
亙古老師目光凝視著照片中的沈姿儒,哀嘆一身,透著無力與無奈。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知道林宇涵在打什麼注意。我不知道我是可憐我這弟弟還是同情你,最後……還是釀成大錯”
“你在我這裡實習的時候,有一次他來看望,我們提及到你,他當時笑的很靦腆,我驚訝我們家那個青澀的大男孩又回來了。他告訴我說你在很認真學習怎樣當他的妻子。聽著好象說你很傻,可看他當時那得意的樣子,我那個天真淳樸的弟弟又回來了,那是好久沒有見到她那麼快樂了”
“有時候我會妄想時光若能改變,宇涵跟我們一起來臺灣,也許他就會繼承了父親遺志,當一名老師,在我們這世家裡安然享受平淡的生活。儒儒也不會把自己毀了,會永遠想照片這個樣子,清純,可愛,只知道依偎在宇涵身邊”
看著照片上依畏林宇涵身側的沈姿儒,純美的象天上的一朵雲,讓每個男人遇見都會追尋,小心翼翼的捧在心上去呵護。讓每個女孩都會羨慕期盼自己也獲得公主般的愛。
而我,長著一張跟她一模一樣面容。我與她驚人的相似,曾讓亙古老師震驚,曾讓林宇涵恍恍惚惚,不知所措。也成為沈姿儒報復林宇涵的一把利器。
我死死盯著亙古雙眼說:“她一直想置林宇涵於死地,終於得逞了”
亙古老師長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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