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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照射下,幾個大字清清楚楚的映入我眼眶。
“麟兒,父念。未生及恨,父之過”餘下的字被焰火燃成灰。僅這幾個字足以震懾我心,想死於我腹中的孩子,我悲傷不已。可又想此時不是他祭日啊!
莫非是她的?
總之光陰已逝,是與非,過與錯,隨著時光已成心口上的傷痕。正如此刻,夜涼如水,寂寞僚籟,相對無言,但我知我要伴其左右。
他轉身看見我,冷冷的揮攆我回去,我提著那裝滿元寶紙的籃子,默默的走到一側,點燃祭拜。
天上一輪冷月,人間兩簇焰火,咫尺天涯,默默相守,我跟他的情分也許不過如此。
他看見了,沒再說什麼,只是沉默的往火焰中丟紙錢。
一縷陽光照在木牌上,檀木上的名字鐫刻有力,甚怕被時光淡卻。他們存在過,拾級而上那一排排的木牌刻著的名字,均存在舊時繁華。
他們形如山,供奉後人祭拜,告知林家所經歷的滄桑,那不可忘卻的輝煌榮耀。
身為林家的人立於此地,如被一雙雙眼睛盯視著,不能姑息,怎求一生安穩。
作者有話要說:
☆、九、夜雨到白頭
剛去紐約的那段日子,我一直努力的想要將他忘記。而他總在午夜夢迴中出現,我想就是因為這段時光他給我的太美好了,好得讓我相信他一直會持續下去,永久。
深夜,我幫他洗完了澡,象往常一樣,往他身上噴去蚊藥,他沉默的坐著任我擺弄,我真感覺自己就像個妻子,細心的呵護著他。
此時月如勾,歲月靜好。
他的手突然握住了我的手,然後竟然是那樣清淡的說出“明天顧師傅會送你去車站,你先回家,我過兩天就會回去”
回家!這裡不是我們的家嗎?!
他轉回身,看我臉僵凝,撫摸著,說“我要去趟臺灣”
原來,他從來沒有把這裡當成家,他說的家是南京——他豢養的我那棟別墅。
我知道要他放棄他的野心,那是我痴心妄想,可就短短的這幾日,執手於平淡生活中,男耕女織,享受質樸的快樂。我真的以為他放下了。
夢一場。
我醒了過了,看見他黑曜的眼睛正盯視我的雙眼看,我回笑點了下頭,感覺身巨疲憊,到在床上準備睡了。
他看我倒在床上合上眼,關了燈,也準備睡了。
房間黑了,我睜開眼睛,望著窗前的月,想到南京的月色。那時回回聽著他的鼾鳴,看著窗外那遠遠的月色,總感覺一種悲涼。我真不願回去,尤其他已經一敗塗地,回去又如何捲土重來,擔心與不安,擾我無法入睡。我轉回身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他竟然轉身回身,他的雙眼炯炯的看著我,原來他與我一樣未眠。
他伸出雙臂把我攬入他的懷中,輕輕的問:“不願回去是嗎?”
他懂我心,足矣,我問“回臺灣,你要怎麼做”
他安然的說:“變賣些資產”
那是怎樣一種難看,我不願再深想下去,貼著他的胸膛,感受他身體暖意。我的世界就是七尺之軀,足矣。只要他的身體不要冷下去,無論何地,幸福就存在。
我是如此安慰自己,慢慢入眠。
次日他突然改變注意,決定親自送我到鎮上做長途車。送行的路上彼此沉默無語,我是擔心他此去臺灣再遭挫折,他好似心中重重緘默其口。
直到我準備要上長途車的時候,他才開口說“回到家裡,覺得孤單你就給吳姨打電話,她還是願意回來照顧你的”
我點點頭,心裡萬千話終還是堵在牙齒邊緣,只是默默的點頭,嗯了一聲。上了車我馬上選了最後排,這樣車行駛的時候我依然可以遠遠的望見到他。
車子開始啟動,我向他揮揮手,他微笑的跟著車走了幾步,然後駐足。我一眨不眨眼的凝視他的樣子,在我幾天的調理,他的身體雖然胖了起來,樣子還是那樣的粗糙,跟以往那氣宇不凡的氣質還是判若兩人。頭髮凌亂,肌膚黝黑,棉衫粗布褲,這部樣子我愛,可要面對那些勢力小人,不知是怎樣的作踐。
心,突然劇痛。
我捂著嘴轉回身,不要讓他看見我哭的樣子。
回到南京,我開啟一直關閉的手機,竟然有一百多條留言,多數是高讚的。其次的盈盈的。我回電給盈盈,她驚喜若狂,問我怎麼突然跟學生團消失了。我扯了個謊說,想把福建土建建築瞭解多些,就多走了幾個地方,怕高贊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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