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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孩子,試問哪個女人能忍受得了”突然我感覺他象獵物一樣撲向我。捏住我的下巴,強迫的扭過我的臉看向他,往日沉默的雙眼噴射出熾熱的火焰,似要一口氣將我燃盡,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也就無人再敢跟他提起。
我安靜的等待著,一如我涉越千山暮雪,終於尋找到真實的他,“從我們相識我就存在著目的性,你知道,你不用做的那麼偉大,明天我叫人送你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七、夜雨到白頭
他起身來開,我一下揪住他胳膊“一子喪命,出於你的無奈,二子喪命,出於對你的痛恨,三子喪命,出於對你的報復,接下來哪!無休無止嗎?我不瞭解你,可我清楚的知道你的心不是鐵打的。再這麼持續下去,你會受不了的。”
他望著廣垠的黑夜,冷靜的說“我會了結的”
我厲聲說“你對她跟本就下不了手,我知道在你內心最深處,被你冰封的那顆心是柔軟的”
他掰開我抱著他的手臂,冷冷的說“你還是不瞭解我”
我一臉頹敗,真的不知如何開啟他封死的心。
次日,早餐,室外一片陰霾,我的揹包放在門口,等待顧師傅到來。
他沉默的喝著魚丸湯一口接著一口,是我為空氣。我什麼胃口也沒有,靜靜的坐在一旁。顧師傅小跑進來說“看來小姐要多呆兩天了,天氣預報說明後兩天還有兩場大雨,鎮上的大巴車怕路上崎嶇,出現事故,駛向城裡的大巴車停了”
我依舊沉默,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反映,見他用桌上的手紙揩了下嘴說“那就等雨後吧”
我沉默的折回那暫時屬於我的房間,窗外厚厚的烏雲傾輒整個天邊,一場暴風雨似馬上就要來臨。
他站在茶園與茶農做著防雨的準備,忙到中午回來,我等待著他推開我房門的聲音,久久沒有響動,我起身去探尋。見隔壁房間白熾燈亮著,我悄然過去,房間很小,僅幾平米,四壁禿無,無傢俱。只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
他坐在桌子前,專注的看著筆記本螢幕上的資料,思慮著什麼!他在這裡設立一個辦公空間。看他那樣凝神,我不敢去打擾,悄然折回。
晚飯的時候,他沒有下樓,我尋他的時候,他依然靜靜坐在那小房間裡,仍然看著筆記本螢幕上的資料發呆。我不知道那些資料表圖對他有何意義,但這樣的孤寂的沉默於似一堵牆,似乎在告誡我,他的世界我根本就無法涉足。
我是自作多情,自取其辱。
深夜我在床上展轉反側,思想博奕無法入眠,我想走,將著不堪丟棄一邊,他也許根本就不需要我,不過是我一廂情願,若那黑天使再次降臨將,已逼得山窮水盡的他,是否還會退讓,保全與她的情義?
也許會,露水姻緣怎敵得過青梅竹馬情義。
不是不懂他,不是對他無能為力,是跟本就無權插入他們情感中去。
窗外是無邊無盡的黑,遙遠之處只有一輪冰冷的明月,孤單的懸掛在夜空,夜涼如水,沁入我心,散著絲絲涼意,頹敗的感傷更徒增一層寒意。
歸來、取辱、寒意、懊悔交雜在我的心頭,徹底讓我失眠於今夜。
站在窗邊望著遙遠夜空那輪明月,看時那樣近,觸及是那樣的遠。看似有緣卻又無緣,無緣為何又要為你落淚。
冷月下,一簇火光,巍巍燃起,黑夜中看不清誰在點火,從我這裡看像是無名之火。只是非常很明確的是,方位在茶園!
茶園會不會失火!那些茶苗不能有閃失。我飛快跑出房門,去找林宇涵,他的房間竟然無人。我蹬蹬的跑下樓,喊著阿婆說茶園失火了!
跑到樓下竟然看見阿婆穩坐在廳堂,一堆金色的冥紙鋪在桌面上,見阿婆認真摺疊著金色元寶。她腳邊的竹籃裡已經堆了一籮筐。我才恍然明白,那火光是拜祭之火。
我不知道阿婆是在拜祭誰,怕她難過,坐到她對面靜靜陪伴她。阿婆抬頭看見我一怔,緩緩的說“你要陪陪林仔”
我驚愕的看著她,問“他在拜祭誰?”
阿婆遙遙頭,我追問“是他祖母嗎?”
阿婆說:“林家先祖會在林家祠堂拜祭的”
“是他的爸爸媽媽?”
“在林家族譜上的都會在祠堂拜祭的”
我提著一籃子金元寶,朝那一團火焰走去。走近處看見林宇涵正望著火光發呆,焰火紅潤他冰冷的臉,若同一塊千年寒冰易難融化。他一揚手一張長卷祭詞落在火焰上,紅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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