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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擁有。
他動心了,開始跟清雅交往,並和清雅一同努力說服張家。
姿儒知道弟弟要拋棄他的時候,哭著求弟弟不要離開他,她還求我,求父親幫助她說服弟弟迴心,因為她已經懷了弟弟孩子。
父親嚴令弟弟若對姿儒有異心,從此便不在是林家的人。那時我以為父親出面總有轉圜的餘地。可是我沒有想到!”
她哽咽難吐一字,平靜一會兒,才說“那個雨夜,她淋著雨跑到我的事務所,當時她下體全是血,臉色蒼白如紙。她氣若游絲的告訴我說,林宇涵逼她喝下墮胎藥,求我救她。之後便不省人事了。我馬上把她送往醫院,經過一番搶救,得出醫生簡單幾個字,便了解姿儒雅的一生。
藥量大,流血多,孩子沒了,終生不會有子。”
亙古的眼角終於滾出一滴熱淚,她用手指點去,並看了看指上溫熱的液體,帶著一點好奇,而後說“那年姿儒正是青春少艾,女孩子最美的年華,那時的她潔白的就像一張宣紙,誰都不忍心殘害她。林宇涵為什麼能下得去手,難道他不知道姿儒的世界只有他一個人嗎!”
“父親知道姿儒的孩子沒了,心臟病突發,只一天的功夫他就離開了我們。父親的葬禮上,姿儒帶著一張沒有血色的臉出現在弟弟身邊,她告訴弟弟,她的活著,就是讓他更加痛苦。
事隔半年,姿儒嫁了個有錢人去了美國,過了很久聽美國朋友說,姿儒又嫁了個更有錢的人,後來又聽說,她又嫁了個更更更有錢的人。再後來她帶著雄厚的財力去了香港,設局,引誘林宇涵,搞得林宇涵幾乎是家破人亡,清雅沒了孩子,成為殘疾,在清雅患抑鬱症那個時期,林宇涵幾乎是痛不欲生。我以為姿儒會就此罷手,沒有想到她又跟著林宇涵去了南京,她又重新佈局,你在其中也遭到連累。”
她溫和的凝視我,微笑說“既然選擇離開,就不要回頭,他身邊的黑天使,是不會放過他的。”她看了眼旁邊的那本雜誌說“尤其是我看到這本雜誌,我就更加堅定了,不至於死地,她誓不罷休。”
我急切問“你為什麼不幫助他們化解這段仇恨”
亙古平靜道“身為長姐,我沒有勇氣去面對他們。我至今也不相信,八卦雜誌上那個華麗迷人的女人是沈姿儒。姿儒從來不會這個樣子,她往嘴上塗點口紅,都會羞澀。”
慾望的漩渦愈演愈烈,她只能躑躅俳徊,不是缺乏勇氣,而是不願面對事實。此時斯人已非昨日,人面桃花已成追憶。
我看下手錶,登機的時間快到了,準備起身離去“亙古老師謝謝,誠信相知,坦誠相告”
亙古面色沉靜,目光凝視我說“知道我為什麼相信你嗎?”
我搖搖頭,茫然不知。
亙古說:“其實你跟他很像,都是心靈孤寂,唯一不同,面對困難他會奮力掙脫,而你冷靜自持。
“我只在乎活著”
亙古怔忪,沉默,許久
“對,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作者有話要說:
☆、六、夜雨到白頭
亙古講完他的故事的時候,我以為已經把他放下,我對自己說那不過就是別人的故事,可我隨著同學們訪問了廈門大學、參觀了廈門古建築、遊玩了鼓浪嶼在我站在鋼琴博物館裡,四周是那樣的寧靜,陽光沐浴在我的身上,我的心從來沒有過的沉靜,讓我清清楚楚的知道,我要做什麼,一如那次我站在聖斯廷教堂裡一樣,清醒的知道,我不屬於高贊,他不在我的世界裡。
我活著就為了讓你痛苦。這句毒誓一直縈繞我耳畔,讓我昏昏不安,我不想讓他有事,在我生命中重要的兩個人,一個離開了我,我無能為力看著他眼睜睜的離去,一個在危險的邊緣遊動,不能眼看他有危險,我只希望他能夠平安。
我想象他會去哪裡,就在這時鋼琴博物館裡突然有人彈奏一首曲子。那首曲子載著我一段美好回憶,那是我在失子夜晚,他為了安慰我,給我彈奏的那首,我永遠也不會忘記。於是我非常堅定的確信他去了哪裡。我給亙古打電話問林家的祖籍在福建哪裡,亙古跟我說你終還是讓我失望了。我說我只想努力保護我的親人,我不在乎自己有什麼傷害。她沉默許久才告訴我林家的祖籍在泉洲東海漁村
我那時就有那麼一種自信,他在那個地方也許只有我知道。
那時我沒來得及跟同學告別,直接跑到長途巴士站,奔向泉州東海漁村。我似乎有種強烈感覺他在等著我的到來。
而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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