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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時候他都不怎麼在國內。婚禮的一切好像他都沒有怎麼參與,除了新郎這個角色。
回憶戛然而止,顧厲省覺得自己餓了。
慕詩眠是每天早上去超市買一天的食材,她喜歡用最新鮮的材料來作出顧厲省最喜歡的口味,而在昨晚,詩眠已經離開了,當然今天冰箱裡什麼都沒有。
顧厲省當然不知道。不過現在想起來,詩眠的手藝還真的是不賴。
跟徐藝馨在一起的時候,兩人都是在外面吃飯。他記得徐藝馨好像不會做飯,不過之前他並不介意,這些在他看來都是小事,不過,現在他倒覺得有一個廚藝相當棒的老婆著實不錯。
從沙發上一躍而起,顧厲省拿了車鑰匙就出門了。
章呈野看見顧厲省並不吃驚,只是在聽說今天他那麼早回家才驚訝得掉了下巴。
“阿省,我沒聽錯吧?你今天這麼早下班就是為了回家?”章呈野摸了摸自己新染的頭髮,臉上的表情已經足以媲美格萊美七年陪跑的水果姐。
顧厲省一記冷眼掃過去,示意他住嘴,但是章呈野怎麼會放過這個幾十年難得調侃他的機會,一張不辨男女細膩的臉湊在顧厲省的面前,“快說說,慕詩眠見你是不是想見鬼一樣?誒?不對啊?你這麼難得地準時回家,怎麼又出來了?”
說完,用這他特有的X射線掃視著顧厲省。
“她不在。”顧厲省說這話的口氣就好像平常說一句“今天天氣不錯”一樣。
章呈野可沒有他那樣淡定的性子,一聽顧厲省那句話,顯示愣了一秒,然後噴出了剛喝進去的龍舌蘭。顧厲省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默不作聲。
“什麼!什麼!什麼?慕詩眠居然不在家?”
“她出國了。”顧厲省的語氣依舊很平淡,章呈野瞪大了自己的眼珠子,好像要把它們瞪出來一樣。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見顧厲省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某人帶著無限好奇的語氣結束了這個話題。
☆、南柯一夢
章呈野最後當然是不知道慕詩眠最後去了哪裡。顧厲省在他們面前不常聊有關詩眠的事情。他們對詩眠的瞭解也僅限於慕家唯一的女兒,其餘的也不比旁人瞭解得多。
顧厲省這個人,從某些方面可以說他是真正的一個嚴於律己的人,當然,這是撇開他身邊還有除妻子以外的女人這一點而言的。
像他這樣的身份和地位的人來說,這本來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而單單作為顧厲省個人而言,他這個人除了在這一點以外,那整個人生就是所有男性的楷模,從小一路以優異成績畢業,在高二那一年就被常春藤名校錄取,然後,畢業回國,接手顧氏。身世清白,長著一張招蜂引蝶的臉,有些揮霍女人青春的資本。慕詩眠那個單純得像一張白紙的傻姑娘就這樣一頭扎進去也不足為奇。
顧厲省從酒吧回來,躺在主臥的雙人床上,帶著微醺的醉意睡過去了。
清晨的陽光不耀眼,進入秋天的步調,感覺什麼都是懶洋洋的。顧厲省睜眼,下樓面對的是一張乾淨的不能再幹淨的餐桌,果然,什麼都沒有。難道他還在幻想有田螺姑娘出現?
開車到公司,一上午的胃都是空空的,嗯,這樣的感覺好像不是很好。不過顧厲省是誰,這樣的小插曲不足以擾亂他工作的頻率。
再說詩眠,在飛機上睡了一覺後,就來到了這個太平洋彼岸的陌生國度。
走下飛機,看著頭頂的一片藍天,呼吸著沒有顧厲省的城市的空氣,她才從兩天前的決定中回過神來,真的要開始沒有顧厲省這個人的生活了。
慕氏從祖上開始就是做珠寶生意的,這次詩眠來到南非,她明白,自己是正式開始接手家裡的生意了。
俞青佩看著身邊姑娘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不由感到有些好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不用這麼緊張,我們來其實也沒有什麼很重的任務,不要有壓力。”
詩眠感激地衝她一笑,自己是很緊張。她可以說是對來這裡做什麼毫不知情,也不知道需要做什麼,從何做起。
詩眠被俞青佩帶到酒店,聽見她說:“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們再去看看。”
詩眠看了看自己的房間在俞青佩的對面,也沒再說什麼,她覺得坐了這麼久的飛機身上就像要散架了一樣。
把行李箱拖進了自己的房間,詩眠就倒在床上不想起來了。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才發現還沒開機。
當看見手機上的一個來自顧厲省的未接來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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