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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為男攻,俊秀的為小受。這樣絕色的兩個公子,但不知要如何逍魂啊,嘖嘖。”
“哎,站好,走過來了。”
山莽帶著羽西雅轉過廳堂館舍,來到後院馬場,幾百匹高大的汗血寶馬群前
“會騎馬嗎?”
“小意思。”
羽西雅抖抖肩膀。
繡花織錦納鞋做被的女紅之類她一竅不通,騎馬射箭摔跤散打飛暗器,這些男孩子的玩意兒沒有她不會的。
山莽牽出一頭金鞍玉墊的烏青長鬢馬,翻身躍上。衣闕蹁躚的身姿在空中劃一道弧線威猛盡顯 ;。
烏青馬仰脖嘶鳴一聲如它的主人一般向羽西雅挑釁般觀望。
“數百戰馬皆是西域良品,羽奴任選吧。”
羽西雅緊了緊護腕眼睛早瞄準了一匹套好鞍具的棗紅色白鼻樑雌馬。
鹿皮薄靴輕快的走過去撫摸馬鬢,將手指伸進肚帶與馬體之間感覺鞍帶套的馬身輕鬆自如。不會損傷馬體。
羽西雅櫻唇吹了聲口哨順便撫摸幾下馬腹的面板,將戧倒的毛理順。
然後白色身影繞到棗紅馬左側,右手執著韁繩,左手輕輕梳理著它長長的鬢毛隨著它的步子並肩走出馬廄,鹿皮靴踏上馬鐙輕盈的躍上棗紅馬背。
棗紅馬仰頭打個響鼻兒。矯健的噠噠走到山莽的烏青馬邊前蹄輕輕刨土,等候背上主人的命令。
這一系列嫻熟 ;利落的動作落到山莽旁觀的冷眼裡,唇角閃過一絲笑意。
習慣風沙裡野跑卻不習慣深宮約束,大概這就是小野貓桀驁不馴的原因。
馬速不快,剠過幾趟營房眼前豁然開闊。
演練場裡幾隊身著不同顏色短打衣服的兵士,分隊站立,各個摩拳擦掌。湛藍的秋空下瀰漫著濃烈的雄性爭鬥的氣息。
一些人注意到場外這兩位慢慢馳來的貴胄公子。越發有了爭強好勝的氣氛。
“與孤王打賭如何。”
山莽勒下馬韁鳳眸環視校場一圈慢悠悠的說。
“好啊,賭什麼的?”
一句提議說的羽西雅眉飛色舞。溜雞鬥狗打賭猜大的遊戲,她自小也沒少玩。
“今日比武實則是孤王招兵買馬從民間挑選精英武士充實孤的禁衛營。羽奴你看東方藍色錦衣配鍍金劍鞘的為我禁衛營制服。對面綠色,紅色制服分別為即將從中優勝略汰的預選隊員。紅衣武士先同綠衣武士抽籤對壘。勝者最後同藍隊禁衛營的兵士抽籤對壘。勝者留下,敗者死。”
“什麼?什麼?勝者留下,敗者死?為啥?敗了就讓人家回去該幹啥幹啥唄。”
羽西雅正聽得入神突然山莽這殘酷的規則刺激了她的大腦。
婦人之仁。在這個校場即使敗了也是能武之人,禁衛營格局已經被窺見,豈能容留。若是投了其他蠻國,更是為敵方插翅。不能為我所用只能為我所棄。
山莽未予理會她的插話,繼續道。
“所以最後紅黃兩隊人馬共百人將會有五十人留下做我烏冥習武之士最榮譽的王家禁衛營隊員。其餘五十人將被抬出演武場按武士規格入葬。比賽分對兒開始,羽奴就和孤王打賭誰勝誰負,如何。”
“好殘忍的規則。”
羽西雅聳聳肩
“不過也是,符合你這冷血賊王的特點。”
“孤王很冷血嗎?”
山莽側過頭來勾唇淺笑。高蜓的鼻樑灑上一抹驕陽暈出立體的剪影很是陽光健美。
“捏造罪名侵略他國,光天化日下還順便偷看小女子嬉水,看夠了還強搶回宮做妃做嬪。這不是你冷血賊王行徑又是什麼?”
山莽剛剛綻出的一點笑意閃回去。眉間襲上薄寒。
“如此,孤可再冷血一次。你我打賭你若輸了,就在中秋王宴上為滿朝文武番外使節表演一個被叫好的節目,否則——”
“怎樣?";
";永遠不許出宮。只能為孤王做妃做嬪。”
山莽掐到了她的軟肋,不能自由不能野玩這對散漫慣了的羽奴肯定是比要命還難受。況且,她這個野蠻小貓有沒有能表演的節目,他可不看好,
果然,羽西雅撂下正喜滋滋的臉色,飛上怒氣斜眼瞄著他俊美的輪廓。
“若是本公主贏了,你輸了呢。”
“任你使喚一天。”
山莽面色冷凝翹起唇角似笑非笑,鳳眸對上她的睥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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