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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玉榻。
熱吻壓在她乾燥的唇瓣上添潤咬開翻江倒海般肆虐糾纏。
羽西雅遂不及防被這突然而至的激情燒暈一霎間沒了意識,只感到無數電流引燃了她的身體讓她害怕卻有絲絲渴望。
雙腿踢騰著不小心觸到那硬硬的物件,令她一個激靈。
山莽被她的不老實折磨得低吼一聲沿著粉腮一路向下狂吻到胸口。
突然一道意念閃過:那四柱全陽之人還需禁慾,禁慾!
嘆息的剋制,將滾熱的身體伏在羽西雅的身上,頭歪在她肩側。粗喘著讓自己著了火般的身體緩緩冷卻,慢慢平靜。
羽西雅卻受不了他這依靠
“喂,你沒骨頭啊,太重了。起來。”
羽西雅手臂被他按著,使勁的扭動身子掙扎。無異於再次給山莽漸涼的yv火添幾根燃柴。
“老實點,再動孤王把你吃掉。”
山莽低啞著聲音壓抑的吼道,熱氣噴在羽西雅頸窩酥酥癢癢。
那聲音裡暗含的強勢忍耐和抑制不住的渴望令羽西雅似乎明白了點什麼。真的老實下來,別過頭對著棚頂熬到他起身。
禁衛營在陌水宮牆外的京城中心地帶差不多佔地五十里之闊。
山莽和羽西雅對坐在一個高大豪華的六匹馬錦轎裡,都各自扭頭看著挨自己的那邊視窗外。
羽西雅身著山莽帶來的男裝短打裝扮:束髮銀巾。月白滾雲邊窄袖短褂,腰繫銀色盤絲帶。寬褲綁腿,鹿皮薄靴。就是精神倜儻的一翩翩少年公子。
“那個,聽說靜嬪自盡了,還是和本公主有關?什麼意思?”
憋了一會兒,羽西雅終究是直腸子留不住話的。
山莽緊皺了下墨眉。
那日他特意半夜裡將巧嬪關進刑事房又派武士假意鞭打其他宮女令人誤以為是巧嬪被責,引起宮廷震動,目的就是想撒下誘餌引蛇出洞。
不曾想第二日午後竟傳出靜園閣的靜嬪畏罪自盡的訊息。
甚至連她貼身侍女水蓮也自知難逃其疚服藥斷氣在靜嬪身邊。
這讓山莽也頗為費解。
靜嬪為內閣學士之女,也算知書識禮。容顏尚可,只是自己無感。雖從未臨幸,但冊封爵祿不少貴為允華。此前一直安分守己,因何會對一個新進宮的官奴嫉妒謀害,走此絕路?
但有一點,他看出,這陌水宮內的人和事暗藏風雲,是他登基之後埋頭國事沒有注意過的複雜。
羽西雅伸著頭還在等山莽的答案,只見他蹙眉卻不說話,急了。
“賊王你能不能長點心啊,你的妃子在你的皇宮裡不明不白就自盡了,還牽扯上和本公主的關係。不就是多睡了幾天嘛,罪不至死吧。說出去好像本公主多刻薄。”
山莽瞥了瞥羽西雅那說她笨又不笨,說她精卻一點也不精的迷糊樣。
“孤王缺心,羽奴你卻是缺腦。真不知道你是怎麼長大成人的。既然你口口聲聲自詡公主就該知道宮廷複雜。難道皇宮就是座花園給你遊玩的嗎。”
“切,父王的金羽宮就是本公主的花園。後宮有制,合合美美。哪像賊王你這般荒淫好色收羅天下美人,偏又長了張禍國殃民的嘴臉引得你的妃嬪爭相妒忌明爭暗鬥表理不合。”
山莽聽到羽西雅這番大放厥詞,唇角微翹鳳眸睥睨
“孤王荒淫好色?收羅天下美人?”
“不是嗎?”
羽西雅回瞥著他。
山莽勾唇似笑,鳳眸裡漸漸有一絲戲虐。
“羽奴終於承認孤王儀表不凡禍國殃民的英俊威儀。當心對孤王動情之後——愛劫難逃。”
“嗤——自戀自大自狂妄!”
羽西雅美眸瞪他一眼咬緊粉唇,掀起轎簾再也不和他說話——賊王,連說話都佔不到他上風。
轎子不徐不慢行了有半個時辰功夫出陌水宮到禁衛營門首。
山莽紫袍,羽西雅白衣。兩人玉樹臨風般一個瘦削風姿俊秀,一個高大英俊威儀並肩走進營盤。
除了侍衛將領玄禮和衛事將領玄彬跪拜叩見,其他人並未見過聖顏。山莽擺手令他倆不需作陪,各自忙去。
這二人的出現猶如枯燥軍營中的一道風景,惹來軍士們頻頻側目。暗自嘁嘁喳喳議論
“絕配,哎,兄弟你看這兩公子帥的各有千秋,是不是斷袖的絕配。”
“嘿嘿,象。誰是攻誰是受?”
“你眼拙啊你,那不明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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