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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把他往床上搡,瘋子受驚一激靈,死死抓著李冉的手連喊著不要,李冉才不管這麼多,這半死不活的人被她丟在這兒好不容易教她養出點人氣來,肚子裡積了的那些怨氣怒氣慪氣好不容易能發出來又為什麼不發。
她搡了瘋子好一會兒,直到瘋子哭著喊著再也不敢了她才鬆手,其實瘋子的保證並不可信,她停手只是因為她玩累了,拍拍手,剛才推搡時揪下來的一小撮頭髮也落了地。
李冉看他哭的傷心又讓她鬧心,又開始威脅了,“你再哭?!再哭朕就咬死你!”
瘋子不大明白似的看著她,李冉也不含糊,拎起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直咬的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瘋子嗷嗷大叫,卻是不敢哭了。
李冉覺得安靜了,通心舒暢地把瘋子好好收拾了一頓,又壓在床上調戲了好一會,才甚滿意的說:“走,放風。”
景襄被咬的疼,自我憐惜似的耷拉著那隻手不敢用,抽抽搭搭的用一隻手抓抓頭髮把頭髮抓順了才下床去找鞋,找了半天找不到,看著李冉的背影他就汗毛直豎就更不敢麻煩她了,直把他急的想哭又不敢哭,只好光腳走到了地上。
這貨衣服是穿好了的,長長的衣襬遮下來根本看不出來他沒穿鞋。
李冉整理好衣飾,回頭掃他一眼,拉著他的手出了冷宮。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 章
冷宮挺大,就是荒涼,像別的宮殿有山有石,最次的也用鵝卵石鋪路,不像這地方一路的碎石渣子。
李冉走了會兒被石頭磨得腳疼,心想自己又沒被琅錘砸,好好端端幹嘛受這份罪,就甩開瘋子自己走進涼亭歇息,讓他自己去走。
瘋子走的滿臉的汗,時不時看著李冉發出羨慕的目光,走了半個時辰,瘋子走不動了,死賴在地上不起來,李冉踢他兩下他也不挪窩,大眼睛死盯著地面都不眨一下。
李冉蹲下身,擰起他的下巴讓他抬頭,瘋子不肯,一口咬上了李冉的手死活不鬆開了。
也不是疼,瘋子大病初癒又是個男子,咬了半天也只是留下個紅印,但他不鬆口,就愣愣的咬,踢打他也不動彈。
李冉冷笑,甩了他一巴掌,“咬!朕看你能咬多久。”
倆人僵持一個多時辰,瘋子鬆了口。
李冉揉揉手,果然只有一個紅印而已,她看著賴在地上的景襄,猛地連踹他好幾腳,直接踹在心口上,半點不含糊。
踹完了也不理會他,徑自走了。
天漸漸黑了,景襄趴在地上迷糊迷糊的倒也覺出點害怕的滋味,他朝四周望了半晌,冷宮淒冷,夜半時分沒有一個人影,越發覺得恐怖。
他慢騰騰的起身,腿已經全麻了,每動一下就鈍痛難忍,估計是怕的厲害,居然哭不出來,他拖著身子一步步想挪回長巷去。
路邊有侍奴焚紙錢,景襄慢騰騰挪過去,正待開口,不料燒紙錢的小侍奴嚇的不輕,口中唸唸有詞:“景大人……景大人……我還年輕,不好這麼早下去吧……”
景襄見了人影,二話不說,萎在地上哇哇大哭。
李冉看著面前瑟瑟發抖的景襄,皺了下眉頭,“怎弄得這樣髒?”
一旁將他送回的侍奴麻溜回道:“大人是……”
不知怎麼的,李冉一聽到大人兩字就跟針紮了似的,猛地將侍奴踹到地上,冷冷說道:“朕問的是這個瘋子,你這蠢東西插什麼嘴!”
她並不著急,揪著景襄的頭髮細細的問:“去了哪兒?何故現在才回來?”
景襄磨磨蹭蹭的答著:“餓了……”
“你還知道餓。”
“我餓…”
“你除了吃還知道什麼?”李冉雖是這麼說,手卻慢慢鬆開,望向地上安安跪著的侍奴道:“你叫什麼名字?”
侍奴大喜:“回陛下,小的德順。”
李冉從袖中取出一方錦帕,將景襄的手細細擦了乾淨,隨意吩咐道:“倒是個機靈的,留下來照看景公子吧。”
然而這手擦了半天沒見乾淨反而將帕子沾染的髒兮兮,李冉沒了耐心將帕子一丟,吩咐左右:“把他帶下去洗洗。”
景襄磨磨蹭蹭,“我餓……”
李冉倒沒生氣,指著德順道:“去取些糕點送到沐洗室。”
今夜是德順與李冉的一名侍衛一同守夜,德順聽見殿裡的那些動靜不由得慢慢暈紅了臉,他偷瞧著那名侍衛,人家安穩站著,卻是個面不改色的模樣,無法,德順緊緊攥著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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