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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半寸的砸痕,看得出要是再砸一趟,這人就廢了。
李冉不覺得心疼,只是隱隱有點後怕,要是再去晚一步,景襄會不會就死在了牢裡?
可是他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
她有點自相矛盾,把他逼瘋了的不就是她自己?
她還記得打手們撕開他衣領的時候,她猛地大喊住手,還把人安排到了冷宮養傷。
後宮佳麗三千,自己好端端的為什麼非要往冷宮跑,跑也就跑了,非要跑他養傷的屋子,還強了他。
那天晚上漆黑一片,衣衫盡毀時景襄的拼死掙扎她還記得,只可惜他受了傷,打又打不過,活活被氣的吐了血。
她不知道怎麼會對景襄來了興致,一夜裡把他折騰了好幾遍,這個雛兒就被折騰的暈了過去。
醒了就瘋了。
李冉給瘋子塗完藥才發現瘋子哭了,一邊哭一邊咬著手不敢叫,瑟瑟發抖的攤在床上的模樣突然讓她又有了興致。
她一向不委屈自己,解開腰帶把瘋子的雙手綁在床柱上就開始動做,瘋子身子柔韌,骨肉均亭,模樣也生的不錯,可就是太會哭了,李冉一開始還覺得這是種情趣,不一會就教他煩的心慌,只好拿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更下狠勁的弄他。
他像是突然被針刺到的魚,身體繃的越來越緊,額頭上冒出些許冷汗,哆哆嗦嗦的更厲害了。
李冉弄的正得趣,覺得這人玩的太快活,後宮裡那麼多男人加起來都沒有他玩的讓人舒服。這麼想著他更不加節制的索取,到了後來她鬆手瘋子也沒有力氣再去嚎什麼了。
上午開始的饕餮盛宴直到傍晚才喊停,李冉精神熠熠的穿戴好衣服回頭看了瘋子一眼,景襄攤在床上渾身沒有一處好地方,鞭痕又覆蓋了許許多多指痕,是剛剛李冉緊握著他的腰留下的。
“不準哭,你口口聲聲的說為朕赴湯蹈火,朕寵幸了你,你應該高興才是。”
她覺得沒勁透了,瘋子不嚎了可還是哭,還是那種咬著唇的哭,哭的教人覺得他委屈十足,旁人都虧欠了他欺負了他一樣。
她又解開衣服,爬上床把景襄摟進懷裡一下下的順撫他的背,摸得溫情十足,慢慢把他僵硬的肌理給舒展開來。
不一會兒瘋子睡熟了,李冉看著他的臉,瘋子模樣生的好,眉淡眼長,唇瓣厚潤,離得近了一瞧瘋子臉上連半點瑕疵都沒有,真正的面如冠玉。
這身體也滑的跟豆腐似的,讓人有一摸再摸的慾望,這樣想來養著他也還不錯。
只是冷宮不是個可以長待的地方,傷養好了還要給他再找窩,這又是個麻煩事,李冉想想覺得自己累死累活就為了個傻子頗讓人氣不過,於是在他腿上擰了一把,惡狠狠的說著:“你倒是快活!”
瘋子悠悠轉醒,眼睛水汪汪的看過來,嘟噥著:“我又怎麼了?”
“不準睡,起來。”
“可是我困。”
“朕不困,你就得陪著。”李冉陰沉沉的看著他,“不聽話朕就把你丟出宮去,你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文弱書生,餓了沒有飯吃累了也沒有地方睡,要是碰到強盜只會被他們做成肉包子吃。”
瘋子雖然瘋了卻不傻,呆愣愣的聽著,半晌不敢出聲,水汪汪的眼弦然若泣,也不敢睡了,畏首畏腳的縮回李冉的懷抱裡,小心翼翼的貼著她,偶爾還能聽到她的心跳,伴著自己的,一聲聲有規律的撲通撲通。
“景襄。”她喊著瘋子的名字卻不知道說點什麼,瘋子抬起頭,巴掌大的臉上眼睛大大的將她望著,直把她看的臊的慌,李冉咬牙,狠拍了他一把,怒道:“睡吧。”
次日一大早,瘋子膩膩歪歪睡到晌午,李冉早朝回來坐到床頭,看他睡的舒服,狠擰了他一把將人提起來。
“啊!…疼!”
“疼就對了,起來,放風!”
瘋子腰上半寸大的砸痕是用鐵鋃錘正經八百給砸出來的,行刑時手法很是考究,須得砸三下,第一下松筋,第二下斷骨,第三下去命。
當然不可能要了他的命,所以砸他一下意思意思就成了,琅錘下砸時力道不能破膚卻要刺骨,故而傷痕小卻烏黑難愈,必須每日鍛鍊舒展筋骨才能儘快化淤消腫,不至於落下什麼後遺症。
瘋子不清不願的起床,昏昏欲睡的穿好衣服,李冉一瞧他這模樣就來氣,揪著他的頭髮刻薄:“朕為你好你還拿上勁了,感情每天給你塗藥你背上的鞭傷好了不怕疼了是吧,好啊,你睡!睡死在床上吧!”
說著還揪著景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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