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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
景襄苦笑道:“我沒有裝,初時真的糊塗了。”
蔣淰僵了下,打量著景襄唇邊那處淤青,大抵猜到他過得並不好,“你為何不把事情解釋清楚,這樣挨著,有什麼好處?”
“若是能夠長久,我當然是要說的,只是我沒有多少日子可活,若讓她知道內情倒累她餘生愧疚,不值。”景襄說完,便閉上眼舒了口氣,幽幽道,“況且她對我恨意必是多些的,有朝一日我死了,她也未必會放在心上。”
芳貴人一行暮時才回鬱清閣,入了宮門,芳貴人便到景襄面前,惶恐不安道:“君後彷彿猜出了您在這兒,這一日多次提起公子,還讓侍兒問公子的好。”
景襄淺笑應了,道:“難得君後好心,他還說了什麼?”
“君後給侍兒說了一個故事,是…關於景氏的。”芳貴人瞧著景襄臉色,繼而說道:“公子可願聽?”
“說來聽聽。”
“君後說起先皇在世時曾招罪臣景氏第四子入宮做長皇女也就是現今陛下的伴讀,陛下與他同吃同住情同手足,然景氏子命薄,不滿十七就溺死在了上泱湖…”
“繼續。”
“然後君後就問侍兒,前朝的景湘與朝中的景襄同名同齡,怎會那麼巧。”
景襄垂首,顯得很安靜的側臉看不出情緒,良久聽到他輕聲道:“這事情我聽過。”
芳貴人緊忙道:“奴才也聽說過,不過以訛傳訛罷了,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景襄看向窗外,六月進宮,現今已十月,荷花初謝,合歡芳菲,風景常在,卻已物是人非。
當年初至青鸞殿時李冉才十歲,一個是被廢的太女,一個是家破人亡的罪臣子,日子雖然艱難,但是那些抱團取暖的歲月卻成了記憶裡最珍貴的部分。
他猶記得第一次看見李冉時的驚豔,他不曾見過比她還要好看的女孩子,以至於後來每一次她同他說話時他都會緊張到不由自主的移開眼。
那時李冉像個白瓷娃娃似的咬著手指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他答著:“侍兒沒有名,只有姓,侍兒姓景,是罪臣子。”
李冉格格的笑,拉著他的手說著:“父親給我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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