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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好端端的氣什麼?
所以又看了一眼,細細端摹恍然大悟,走到她面前將她肩上落花一一撫拭,道:“落花無心。”
那些花瓣撫下來後,景襄抽回手,唇邊勾出一絲笑,不期然對上李冉的眼,慌亂錯了開。
李冉卻拽住他的手,涼涼笑道:“人就長心了?”
景襄想抽回手,李冉不松,另一隻手撫上他的臉,“景大人真是好顏色。”
景襄怔怔看著她,聽見她接著陰惻惻的說道:“不知公孫磬床上風景如何?”
“你什麼意思?”
李冉只是笑,那笑幾乎刺傷了他,她加緊添上一刀:“方才飛鴿傳書,公孫靖回去不久,東玥探子便入京打探景大人死活,看來景大人與東玥君主交情著實不淺。”
景襄本是很苦惱的模樣,卻突然勾出一絲笑來。
李冉表示很憤怒,“你還有臉笑!”
“李冉。”他頓了頓,壓抑著笑聲,“你很在乎?”
他換了個說辭:“我和別人好,你嫉妒?”
李冉像是被針紮了下,猛地撒了手,一瞬沉默之後,她換了一副神態,涼薄的笑道:“也是,你與何人苟且與朕何干。”
景襄的笑僵在了臉上。
她帶著一絲惡毒與得意的說道:“朕只是得了你的身子覺得玩著不錯罷了,你本來長得就不大好,還作死弄上一條疤,這樣的玩玩也就罷了,若是當真了可就惹人笑話了不是?”
她的話裡像是帶了嘲弄的意思,讓景襄不自覺捂上了那道傷痕,垂下了頭。
景襄突然感到一陣推力,他被推倒在地,李冉好整以暇的蹲下身,手指靈活的解開了他的衣釦。
他喃喃著不要,李冉充耳不聞,把他的衣服一件件剝了下來。
景襄抖的厲害,以人眼能見的幅度篩糠似的顫抖著,他突然抓住了李冉的手,聲音也抖的幾乎能聽見內裡的哭腔,“不要…”
良久不見動做,景襄睜開眼,頭皮一陣刺痛,李冉拽著他的頭髮,額頭相抵,唇瓣幾乎貼到了一處,李冉刻毒的說著:“要不要的,由不得你。”
那些刻意懲罰似的動做即使弄疼他他也不吱聲,景襄閉著眼,慘白的臉上汗如出漿。
完事後,李冉繫好衣釦,冷冷看著地上的景襄,半晌說道:“你不是要死要活的,受此大辱,怎的還苟活在世上?”
景襄閉著眼,她知道他醒著,於是冷冷笑了聲,走到門前,卻聽到景襄問道:“你不喜歡我,為什麼同我做這些事?”
“倚鳳樓裡的,我也未見得多喜歡,不也做了。”她笑的露骨,惡意更盛,“你同一般男子不同,那些那麼嬌弱不禁用,哪裡抵得上你……”她走了過來,打量著他的身子,蹲下身,俯到他硬撐著揚起的頸邊,貼耳說道,“…可以由著朕作踐。”
作者有話要說:
☆、第 6 章
景襄睜著眼,神智分明是清楚的,在平靜無波的面具下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風水輪流轉,今時今日,李冉不再弱小,他卻孱弱不堪。
他咬著唇,硬撐著起身,繞過李冉默默走到床邊,李冉站在原地想看他到底要做些什麼,只見他將汙了衣物換掉,便躺倒床裡側。
她越發看不懂他了,他在想什麼她一直都不知道,滿門被屠後還可以和她談笑風生,換做常人是絕對做不來的。
何況還有這些侮辱和輕慢。
李冉坐到床邊,一眨不眨的盯著看他平靜的側臉,隱約看到他一雙眼睛大大睜著,內裡的神色卻不分明。
她不知道怎麼了,特別想把手伸出去,景襄似乎有所感覺,微微扭過頭,掃了她一眼,李冉猛地攥緊了拳,狀似不經意的理了理衣袖,居高臨下的打理著景襄。
他的臉頰上有一小塊淤青,隱在慘白的腮邊,看著有些悽慘,李冉突生出一點心疼,真的把手伸到了他的唇邊,她想著景襄肯定會躲的,他竟沒有,那白淨的手指真的落到了他的腮邊,就像白翎輕撫,極輕極柔。
這時間誰也沒有說話,寢宮靜的能聽到燭火破星的聲音。
景襄瑟縮了下,她忙緩下勁,抽回手攏進衣袖裡。咳了聲,佯裝方才都是景襄的夢境,在原地瞪了一會兒地面,幽森森的想著:“真想殺了他,省得煩心!”
看著景襄望過來桃花形狀的眼眸,她有些晃神,底氣霎時疲軟,“其實養著他挺好。”
景襄撐起身子,眼睫低垂,髮絲披散在臉側顯得臉更小了,清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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