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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健長的雙腿上,隱約可見那大腿內側玉白的肌膚中,染著一片淡紅,便欲稍稍分開對方的雙腿,將那傷處再檢視一番。
葉孤城此時已因身上舒適的撫按而肌肉鬆緩,十分愜意,正閉目休息間,忽覺雙腿被人向外分開,不禁立時本能地腿上一動,避脫了男人的手:“西門?”
“可是好些。”西門吹雪知他雖是早已與自己肌膚相親,彼此間已有了最親密的關係,但稟性所致,依然並不太習慣眼下這樣的舉動,因此便也罷手,不再繼續檢視他的傷勢,只低聲問了一句。
“些須小礙罷了,已無事。”葉孤城重新放鬆了身體,繼續享受著西門吹雪手法精妙的按摩,對方雙手所到之處,無一不是令人體綿身軟,酥鬆入骨,全身暖洋洋得彷彿泡在溫水中一般。正漸漸有些恍惚慵懶,心神倦倦時,忽聽外面有人脆聲道:“父親,爹爹,玄兒能進來嗎?”
葉孤城睜開眼,開口說道:“。。。進來。”一面說,一面已抬起身,拿了放在一旁的絲袍穿在身上,背靠著床頭坐了,西門吹雪則下床走到桌前,執起茶壺倒茶。
葉玄剛進了內殿,便徑直爬到床上,兩隻手捉住男人的一角衣料,將小腦袋埋進葉孤城的懷裡,帶著孩童特有的撒嬌意味,道:“孩兒好幾日都沒有見到父親了。。。祖父送玄兒回來後,玄兒就跑過來想見父親和爹爹,可是外面的人總說是父親有事,不讓我進來。。。”
葉玄今日已來過兩趟,但外面伺候的人都是貼身服侍過葉孤城多年的,極有眼色,已然知道殿中此時萬不能讓人打擾,哪裡敢讓這小祖宗進去?因此直到剛才葉玄又一次過來時,眾人已知眼下再無妨礙,這才讓他進到殿中。
葉孤城淡淡道:“這幾日,可好。”葉玄抬起頭,想了想道:“孩兒很好。。。祖父雖然有時候好象很兇的樣子,不過對孩兒還是挺好的。。。還教了我幾招劍法。”他說著,轉過頭看了看已坐在床邊,正將一杯香茶遞給男人的西門吹雪,用目光在對方面上細細打量了一番,才皺了一下小巧的鼻子,道:“爹爹,祖父一點也不像爹爹的爹爹,倒很像是伯伯才對。。。”
西門吹雪將他從葉孤城的腿上抱下來:“天色已晚,如何還不就寢。”
葉玄眨了一下烏溜溜的褐眸:“玄兒想爹爹和父親了,要來看看。。。”然後又巴巴地瞧著西門吹雪,道:“玄兒今晚可不可以,在這裡睡?”
葉孤城慢慢喝著手裡的茶,看著得到西門吹雪許可的男孩小小地歡呼一聲,便爬進床內躺了,不禁稍微抬了一下唇角。旁邊西門吹雪輕輕握了握他的手,墨黑的眼底淡淡含笑,起身將錦帳重新放下。
夜色如墨,雪花自天空中紛紛揚揚而下,最終又盡數被江水吞沒。
有船橫江而渡,一名中年男子站在船頭,身著棉道袍,頭戴七星冠,作道家打扮,而面貌卻是十分儒雅斯文,倒頗像是一名文士。
冬季水運自然比不上春夏秋三季,很少有大量船隻聚集在江面上,但眼下,夜幕中卻又分明能夠看見水上匯聚著大大小小的各式船隻,形狀各異,體型不一,但並沒有特別大的,明顯絕非貨船。
四下裡俱是喊殺爭鬥之聲,刀劍上反射著寒光,慘叫嘶號之聲不絕於耳,將肅殺冰冷的夜色渲染得格外淒涼。中年男子站在船頭,身後列著近百名身著黑色緊身魚皮水靠的漢子(水靠就是現代意義上的潛水衣。古人用魚皮、海蛟皮或鯊魚皮製作的連體潛水服,表面光滑且保暖,可以在水下游的更快且時間更長),各個身材短小精悍,腰間皆是攜著各式奇形兵器,手臂和腿上俱無半根毛髮,面頰上除了明顯肉眼可見的水鏽之外,連一直微微眯著的雙目都是紅的,一眼便知是水中的高手。中年人在船頭站了一時,看看情況,覺得已是時候,便微微點了一下頭,忽然間右手略略一抬,與此同時,身後的近百名漢子就如同江魚入水,一個猛子便自大船上扎入水中。明明是近百人同時入水,卻不但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音,就連水花,都不曾濺起多少。
中年人看著不遠處的水面,淡淡道:“能夠在短時間內調集這麼多船隻集中在這片水道上,兩江嚴家,倒也果然頗有能力,難怪能夠有手筆在暗地裡偷販私鹽,且又沒有其他勢力介入,分一杯羹。”
身後一名勁裝打扮的三十餘歲男子道:“嚴家不僅偷販私鹽,且又把持了兩江對外航運,自己還有漁場,兼做著走私的生意,想必多年來,早已積攢下大筆銀財,富庶得緊。”
中年人輕輕一笑,眼底寒光閃爍:“若是三年前,我們自然不能輕易動這江家,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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