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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促,幾縷漆黑如墨的髮絲軟軟垂在頰畔,聽見背後的西門吹雪詢問,便微微動了一下嘴唇,暗聲道:“。。。是有一些。”
西門吹雪替他將髮絲掖到耳後,伸手從床頭取了一塊疊好的柔軟細棉布巾子,為男人將背上的一小片汗意揩去,又仔細擦淨了他雙腿內側間的斑斑黏稠,這才低語道:“可要沐浴。”
葉孤城方才出了汗,就將那一點薄薄的酒意也散出去了,因此雖有些乏,卻也精神還好,不算睏倦,因此便緩緩睜開一雙狹長的褐目,道:“不用。。。待到明日早間,再沐浴罷。”
西門吹雪見他背上出了些汗,又飲了酒,就有些擔心他像上回那次一樣,在歡愛後因為沐浴而著了涼,因此聽見葉孤城不想淨身後,也就依著他的意思,不再多說什麼,扯過一旁柔軟厚密的海棠繡紋錦被將兩人蓋住,然後略一挪身,從男人背上下來,然後將對方環在懷裡,吻一吻那微微抿著的唇瓣,道:“。。。你這幾日,仍是有些清減。”
葉孤城稍微動了一下由於長時間緊並在一起而有些略麻的雙腿:“。。。上回我已說過,我自幼向來就是如此,冬夏兩季飲食總比往常要稍減些,並不礙事。。。只是近日玄兒倒有些胃口不妥,今晚在宴席間也不曾用過多少東西,勖膺說只需吃幾頓粗糧就好,既是如此,往後幾日,就讓他清一清胃口。。。”
西門吹雪原本正慢慢撫摸著對方光滑的肩膀,待發覺到葉孤城動了動雙腿之後,就知道方才讓他勞乏了,於是便用手沿著男人的腰線滑到了大腿上,手指細細在上面 揉按起來,替他放鬆著腿上的肌肉,一邊聽著他說話。兩人一時之間並無睡意,因此葉孤城就講了宴會中之事,西門吹雪待聽到他與元蒙汗飲酒那一段時,墨黑的眉便微微揚了揚,隨即用手探上了男人平坦結實的腹部,眼底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道:“你使詐?”
葉孤城腹間被人用掌心輕輕摩挲著,不禁就覺得有些癢,因此便按住了西門吹雪的手,不讓他再動,“。。。確實。”說著,將左手張開,露出透白的掌心,道:“若非如此,我眼下,想必早已醉得不省人事。”
男人的手心裡還隱隱覺出有一絲酒香味道,西門吹雪見狀,心中瞭然,想起這人向來在旁人面前都是十分嚴肅端踞,今日卻忽然顯出幾分孩子氣,以取巧手段捉弄了那冒赤突,不由得就罕見地低笑一下,替他用被子將脖頸以下嚴嚴實實地蓋好,遮住不著寸縷的身軀,“夜深,睡罷。”
葉孤城微微眯起雙目,以右手拇指細撫著西門吹雪的眉骨,隨口說道:“回府前倒還有幾分倦怠,眼下酒意已散,卻也沒有什麼睡意了。”
西門吹雪的目光落在男人近在咫尺的冷峻容顏間,又漸漸移至對方赤 裸的胸膛位置,冰白如霜的結實肌膚上,綿延著一連串豔紅的淤痕,如同開著一樹零零落落的紅梅。。。就聽西門吹雪低沉了聲音,問道:“不困?”
葉孤城用手摩挲著他的眉弓,剛剛下意識地應了一聲‘是’,西門吹雪就已經翻身在上,低頭堵住了男人的雙唇。。。
燈光昏暗,在牆壁上投出一片朦朦朧朧的陰影。
室中的擺設極為華貴,男人躺在柔軟的床鋪間,似乎是睡著了,金紅色的袍子早已脫去,隨意放在枕畔,魁梧健壯的光 裸上身完全坦露在外面,只在腰下用被子蓋住,濃濃的酒氣充斥在男人周圍,散發著烈酒所特有的味道。
外面忽然有人的腳步聲傳來,床上的男人翻過身,同時一雙深黑的眼睛也睜了開來,聲音沉悶地開口用元蒙語問道:“打聽清楚了?”
外面的人很乾脆地回答道:“大汗要問的事情,格爾勒已經打聽到了。”
床上的男人眼中閃過一道犀利的光:“。。。她既然說天朝皇帝是她的舅舅,那麼她,到底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
外面的人一五一十地說道:“皇帝只有一個姐妹,是天朝的長公主,生有一個女兒,叫作寧櫟黎,如果大汗要找的姑娘真的是皇帝的外甥女,那麼就一定是這個年輕姑娘。”
男人不再說什麼了。外面的人等了很久,都沒有聽到裡面的男子再一次有什麼吩咐,於是就知道,自己可以下去了。。。男人似乎是在想些什麼,很快,就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眼前誰識歲寒交,只有梅花伴寂寥。明月滿天天似水,酒醒聽徹玉人簫。。。寧櫟黎。。。”
“翁主今晚吃了酒,仔細明日起來後頭疼,奴婢還是去叫人煮些醒酒湯來,給翁主解一解酒罷。”
寧櫟黎由人服侍著脫去了裙衫,又解下了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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