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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時時親身看顧著,朕瞧著,心裡有時都覺得犯酸,這當爹的,竟比朕這個做祖父的還護孩子。”
葉孤城此時已經將方才喝的烈酒都自掌心中散了出來,聞言,便道:“父親言重了。”
一旁瑞王點一點頭,笑著介面道:“既是為人父母的,又怎麼會不寶貝兒子?兒臣現在自己做了父親,才知道父皇對子女的恩情。”
一家子四個人絮絮說著些家常話,過了一時,景帝的目光忽無聲無息地掃過元蒙使團方向,既而淡淡笑道:“這元蒙的新可汗冒赤突,你們兄弟兩個,怎麼看?”
“。。。皇兄。。。早些回府就是,勖膺還不。。。不算有幾分醉,皇兄和侄兒回去罷。。。”
瑞王雙目半眯,俊顏間泛著濃濃的紅暈,一邊倚在兄長身上,一邊低聲笑說道,葉孤城也不和他多言,看了看瑞王府的暖轎,又瞧了一眼弟弟綿軟醉語的模樣,終究還是不很放心他酒醉後一個人待在轎子裡,沒人照看,於是就將其攔腰抱進自己的大轎中,又令瑞王府的人自行回去,然後對身旁隨從吩咐道:“先至瑞王府上。”
一行人徐徐在冬日的夜色中緩行,三人坐在轎子裡,葉玄也是困了,垂著腦袋,半靠在父親懷裡,不一會兒,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轎中充斥著濃濃的酒香,瑞王坐在葉孤城身旁,全身因為酒醉而綿軟著,軟軟倚在兄長身上,一副半醉半睡的模樣。葉孤城見他鼻息沉沉,便知道他確實是頗有些醉了,於是就伸手稍微將轎簾揭開一絲縫隙,以免轎子裡的空氣太過暖悶,令他胃中翻湧難受。
瑞王迷迷糊糊之中,只覺身周有一點淡淡的好聞氣息環繞,清寒淺涼,如同一縷暗香浮動,熟悉而令他貪戀不已,於是本能地靠近,然後就似乎是有人撫上了他的額頭,那清涼的感覺觸在因酒醉而滾熱的肌膚上,舒適無比,終於令瑞王沉沉睡了。。
月涼星稀,燈火闌珊。
西門吹雪閉目盤坐在床上,靜靜運力調息,牆角的花架上,數十盆珍貴的各式梅花爭相盛放,清香襲人。
半晌,墨黑幽邃的眼眸忽然睜了開來,西門吹雪看著從外面走進來的人,目光中閃過一絲薄薄的柔和之意。
葉孤城脫去大衣,既而就除了厚底長靴,上榻躺了,然後隨意就枕在了男人的腿上,微微合起雙目。西門吹雪用手輕輕撫摸著他寒白的面頰,鼻端隱約聞到了一縷極淡的酒香,於是就道:“。。。喝了酒?”
“嗯。。。”葉孤城握住對方在自己臉上摩挲著的手,“。。。開始和冒赤突喝的那幾斤烈酒我運功散了出來,後來宴上喝的那些,就沒有再動。。。玄兒在路上就已經睡了。”
西門吹雪薄唇微揚,伸手將男人腰間的玉版帶解開,就要替他脫衣,讓其休息:“。。。可要安歇。”
葉孤城眼也不睜,只枕著西門吹雪的腿,低低應了一聲,然後忽然在語氣中帶出一絲笑意的味道,淡淡言語:“。。。醉臥美人膝。。。西門。。。陪我一回罷。”
西門吹雪聽了,劍眉略抬,就似是笑了一下,低頭吻上男子的額頭,道:“。。。我來。”同時手上已經脫去了葉孤城足間雪白的掐銀線滿繡錦襪,握住了對方的右踝,用拇指緩緩摩挲著箍在上面的那隻玉軛和足上光滑溫涼的肌膚。葉孤城下意識地微微避了一下,卻沒有脫開,於是也就任由男人把持著,依舊閉著眼,道:“。。。好。”
西門吹雪神色溫緩,抬手解下了羅帳。
一百一十三。 夜思 。。。
窗外風靜星寒,叢木寂寂,已是夜深了。
象牙白的錦緞褥子間擱著一隻修長的手臂,腕間攏住一串鮮豔欲滴的珊瑚珠子,將肌膚襯得猶如玉髓一般,白得近乎透明,甚至能夠依稀看到面板下的筋絡。
西門吹雪伸出手,與那人十指相扣,將對方的手掌執到面前,深深吻住。
也許是飲了酒的緣故,今晚的葉孤城似是比從前格外熱情幾分,西門吹雪緊緊環擁著身下男人挺拔的腰身,低頭輕咬著對方的耳廓,腰部以下撞擊的動作卻越發用力而快速起來。
許久,一直微微顫抖著的帳子在數十次幅度較大的震動之後,伴隨著男性低暗的喘息聲音,終於逐漸平靜了下來,片刻之後,帳子裡就開始低低地響起了喁喁細語聲。
西門吹雪輕輕吻著男子泌出了一絲細汗的結實脊背,一面開口問道:“。。。累了?”
身下那人半闔著眼眸,長髮微亂,黑瀑一般攤散在榻間,側首枕在一隻秋香色海棠繡枕上,五官豐峻,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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