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男色惑人,非禮勿視。
小白不知什麼時候也跟了進來,也不客氣,徑自就撩開長袍這麼坐在我倆身邊。
我側頭看他一眼,他正單手撐頭看著小夏,嘴角在校,眼神卻是平平淡淡。
“夏兮夜。”
忽然的,小白出聲叫出了小夏的全名。
小夏睜開眼睛,看著他。
一時間,原本還不冷清的船艙裡忽然安靜了下來,好像落下一根針來似乎都能聽到它的聲響一般。
我直覺他倆之間似乎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可他倆不說,我也不好直問。
正這麼僵持,小白卻忽然笑著接過我手中的藥膏,順勢按著我的肩膀將我往外推。
“老闆娘,你看外頭這麼熱鬧,你縮在裡頭陪一個病號多可惜啊。不如這裡交給我來,你也出去看著點小小白。”
……話說的越好聽,越證明有鬼。
我狐疑的看一眼小白越發諂媚的笑容,又看一眼重新垂下眸子的小夏。
大約是感受到我的注目,他抬頭衝我寬慰的笑笑。
這大約是預設了小白的提議?
“放心放心,我又不會把他吃了。交給我,保你下船的時候看到一個活蹦亂跳的酒樓夥計。”
小白打蛇棍隨上,我終於還是半推半就的被他請出了船艙。
身後的簾子重新被小白放下。
我看著眼前碧波盪漾的瀟隱河,忽然福靈心至茅塞頓開。
船艙裡的人,該不會有什麼分桃斷袖的情誼吧?
這種擔憂一直持續到烏篷船停靠。
郊外的碼頭,也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地。
待到下了船,官社的酒棚早已經搭建好了,元捕快正穿著一身紅色的捕快服腰懸寶刀監管著這一方土地的安全。
我上前同他打了個招呼,他依舊笑得見牙不見眼。
單眼睛的小夏同著小白從烏篷船上下來,我下意識的瞥他一眼。
臉色倒是恢復了七八分,臉上依舊帶著笑意。
只不過,我卻總覺著他的笑意只是淺淺浮於表面,而未達眼底,也不知道他與小白在船艙裡頭到底交流了些什麼東西。
大約察覺到我的失神,身邊的元捕快也順著我的目光看了眼剛下船的小夏。
身子微不可查的僵硬了一下。
我詫異的扭頭去看他。
元捕快卻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甚至還頗有些與有榮焉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欣慰道。
“你挑夥計的眼光,真是越來越好。”
那是當然。
暫且不提小白的風流寫意,單單是小夏的這張臉,怕是在瀟隱鎮裡,都難再找出一個能與他比肩的。
只是不知道,這樣白玉無瑕的人又怎麼會折了一隻眼睛,甚至還流落到成了屈居破廟的乞丐。
我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是因為感慨小夏多舛的命運,抑或是為了其他什麼。
今年的春社果然比往日要熱鬧許多。
北郊的流民在官府那邊領了暫住的官牒,今日也被允許前來參加春社。
我去官家的酒篷裡領了幾兩社酒,只遞給小白,讓他嚐嚐新鮮。
他不疑接過,飲了一口,眯著眼睛細細品味,半晌才悠悠晃了晃頭。
“不如你過年時拿出來的那壇好。”
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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