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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著給了他一個模糊的回應,像是有些感慨一般。
“平日裡你賣出去的每一兩酒都是這麼慢慢酵出來的,從一斤斤的糧食,變成一滴滴的酒液。”
小白又將酒窖裡的酒看了一眼,此時卻是不再捏著鼻子。
我打趣他。
“你終於不覺得這裡頭的味道難聞了?”
像是被我提醒才忽然想起來一般,小白又重新捏住鼻子,甕聲甕氣我跟我說。
“可是,還是很難聞。”
“哈哈哈哈,是啊……”
從前我也覺得酒窖的氣味難聞。
可是慢慢的,或許,也就習慣了。
從酒窖裡出來,官差已經將預定好的酒盡數抬上了車。
同元捕快清算好了賬目,我又市儈的悄悄給他塞了個紅包。
倒不豐盛,也就是個甜頭,元捕快推辭了一陣,便也接了。
“今年的春社,看起來倒是會比往年要熱鬧。”
元捕快忽然沒頭沒腦的感慨了一聲,我反倒是一愣。
也是。
似乎過了嚴冬,不少北方的流民都尋到了瀟隱鎮,統一在鎮西那邊安札著。若是他們也要參加春社,或許今年的春社真要比往年要熱鬧許多。
也是時候帶著小小白跟小夏出門走走了。
萬物復甦的季節,老是窩在家裡該多無趣。
我上了馬車,又重新窩到了小白懷裡。他起初還想張嘴揶揄我一句,不過瞧見我嚴肅的表情,反倒將話都嚥進了肚子。
近日總覺得疲倦,大約是應了那句“春眠不覺曉”。
我迷迷糊糊的整著小白的膝蓋感受著馬車的顛簸,心裡頭想著的卻是——大約可以藉著春社的機會,帶著酒樓裡的孩子們進行一場春遊。
作者有話要說:
☆、9酒樓與分桃斷袖之情
9酒樓與分桃斷袖之情
春遊的事情其實算不得麻煩。
反正酒樓的營業時間我說了算。
讓小白寫了幅歇業告示,又讓小夏準備好茶點,租賃好出行的烏篷船,再將告示往門口一貼。
有間酒樓今日出遊歇業。
時間是春社當日。
晨露未散,瀟隱鎮上便已經車馬蕭蕭,遊人如織。
小小白抱著小小黑,小白拎著食盒同紗布遮了一隻眼的小夏並肩。
雖然穿的都是普普通通的粗布衣裳,但是他們這個隊伍剛在街道亮相,便不時引來路邊待字閨中少女的偷偷窺看。
酒樓距離碼頭並不太遠。
隔著人群,老遠就能看到停靠在碼頭邊一艘艘古樸的烏篷船。
除了我們,似乎也有不少人打算借用船隻出行,我看了眼湛藍無雲的天空,今天似乎是個聽社戲的好天氣。
小小白與小小黑似乎都是第一次乘船。
一人一貓就這麼站在碼頭上,看著眼前的船隻四眼放光。
小白早已經拎著食盒上了船,轉身瞧見小小白這幅痴傻的模樣,反倒是笑著朝我伸出了手。
“乖。”
我也不扭捏,扶著他順勢上了船。
船伕撐著木漿讓足夠寬敞的烏篷船穩穩的停靠在了水面之上,我進了船艙隨意的打量了一番,收拾的還算整潔,這筆銀子看起來沒有白花。
小小白抱著貓咪也讓小白單手給拎上了船。
我出去的時候,瞧見的就是一人一貓在船舷上玩的痛快。
倒是小夏,坐在船舷上臉色有些懨懨,看錶情,倒像是生病了。
我湊到他跟前,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沒有發燙。
“暈船?”我問。
“嗯。”他乖巧的蹭了蹭我的手心,像一隻溫馴的貓咪。
大約瞧見我倆的互動,小白在旁邊不解風情的嗤之以鼻,我瞪了他一眼,想了想還是把小夏推進了船艙。
他現在可是我們酒樓的財神爺,別的不提,單單是他每日興致來時隨手做的吃食,就已經快要趕上我整日賣酒的收益了。
將船艙裡遮陽的竹簾放下,小夏的表情終於緩了一緩。
我從藥箱裡掏出軟膏在手心化開了,輕輕按在他太陽穴上。
小夏眯著眼睛,如瀑的青絲只用玉色絲帶輕輕束著,從我這個角度看來,剛好能將他長長睫毛掩蓋下小巧的下巴還有俊秀的容顏一覽無餘。
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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