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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著傻眼。
“怎麼?你覺得彆扭?”陸臻微微笑了一下,心道,我好哪口,說出來,只怕真的嚇死你。
徐知著滿不在乎:“我彆扭什麼啊?你自己喜歡就成了唄?別說大你四歲,大你四十歲,只要你敢要,兄弟我照挺!”
陸臻一腳踹過去:“大我四十都快七十了!!”
“那不是什麼:身高不是距離,年齡不是問題,性別不是障礙,《金剛》看過沒?這年頭連種族都不是什麼不可跨越的鴻溝了,你還怕什麼?”徐知著搖搖槍,眨眼詭譎一笑:“搞不好過兩年,我跟她登記結婚去。”
陸臻頓時愣住,神色乍驚乍喜,卻又茫然,嘴唇顫動了一會兒,只是很輕地叫了一聲:“小花……”
“咋了?不用這麼感動的,兄弟嘛!”徐知著笑眯眯的。
陸臻慢慢點頭,笑著說:“是啊,兄弟!”
12月份的冬訓剛開始就是個大演習,不同於平常的師以下單位的小合練,這次是年度大戲,集合了好幾個師,相當於軍區年前總結的級別。一中隊作為藍方的主要尖刀力量,責任重大。而同時,由於紅方電子對抗能力越來越強,陸臻報批的抗干擾儀器終於弄到了手,可惜儀器體積笨重,靠人力很難搬運。
結果夏明朗就鬱悶了,計劃來計劃去都覺得不好安排,陸臻也很無奈,那是常規電子營接近一個排的任務量和儀器數,總不能由他一個人揹著跑,果然裝置開發的思路滯後,不考慮特戰的實戰情況。而且除開儀器運輸,操作上也大有難題,能打的不會玩這東西,而資訊中隊的牛人們跑完五十公里可能會虛脫。陸臻只有一個,只有一個陸臻,夏明朗到了這種時候終於悲哀地承認了這個現實,這小子,雖然平時看看沒啥用,可是某些關鍵時刻還就只有他。
對於這種情況嚴正倒是非常地樂見其成,與所有高層指揮官一樣,嚴正偏愛一切的高新科技,此君像是在一夜之間忽然發現了陸臻與眾不同的價值,躊躇滿志地打算演習之後要抽調整個基地的技術力量來全力打造陸臻。對此,夏明朗頗有危機意識地刺探了一句:這麼整他,好像少校也快不夠了吧。
嚴大人聽出話中的醋味,穩重地一笑:“明朗,革命只有分工不同嘛。”
夏明朗啊夏明朗,獨孤求敗是很寂寞的,群雄逐鹿多好玩兒啊!
等到了正式演習開始的時候,夏明朗萬般無奈地還是給陸臻配了車,陸臻一人搞不定那麼多儀器,一定要有助手,而他的助手沒能力隨著他三天兩百公里的轉戰。由於戰車的攻擊目標要比單兵小組大得多,夏明朗抽出方進帶了一個四人小組專門負責保護,而且還配了兩個暗卡的狙擊手,平時完全不露面,只在暗中跟隨保護。徐知著就是這暗卡之一,讓陸臻的私心很不滿,其實比起這種躲在暗處保護人的工作,他更希望徐知著能有個更光彩更閃耀的任務,反正無論是基於什麼心理,他都希望能讓夏明朗看到他的好,看到徐知著是多麼的出色優秀又有本事。
不過徐知著本人對此倒沒什麼異議,反倒是笑眯眯地安慰他:“別拿演習不當任務哎,俺就剩下這塊主戰場了,還不得做到最好?”
演習的戰況比想象中更激烈,就像是多年的積怨總爆發,老紅軍打得非常頑強幾乎是寸土必爭,而陸臻負責的干擾與反干擾小組更是眾矢之的,他們差不多要一刻不停地變換著位置,才能保證不會被驀然而至的火炮所擊中,而三天後,戰況進入了犬牙交錯的狀態,再沒有什麼前方,也無所謂後方。
紅軍拉了幾乎半個步戰連去抄陸臻的底,在坦克車的炮聲轟轟中,小侯爺拼命抵擋,陸臻也只保住了一半的儀器逃走。車子已經被標戰損,助手掛了一個,當陣地對攻開始,資訊中隊的那些書生型的技術人員們只有被人按在地面上不要抬頭的份。夏明朗接到訊息趕過來支援,雖然全殲了來敵,可是戰損比一塌糊塗。
儀器折損過重,此消彼長,對方的電磁干擾和電磁偵察的能力馬上有了長足進步,紅方拿出了本土作戰上的地形和人力優勢血戰到底,甚至不惜整癱所有的電磁通訊與藍方打遭遇戰。靈活機動本來就是藍軍賴以為生的法寶,陸臻拼命跳頻,可通訊仍然斷得厲害,時時被阻截,時時被追蹤,雙方陷入膠著的苦戰狀態。
夏明朗與陸臻相對無言,像這種以命換命的打法,說實話,還真是藍軍的剋星,他們死不起。
夏明朗離開不久,陸臻再一次被包圍。這次紅方打得非常聰明,首先利用陸臻他們與狙擊手的通訊聯絡鎖定了狙擊手位置,定點清除,陸臻就聽到肖準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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