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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經損傷都做了全面評估,保管兒等你病好了,就跟原來一個樣兒。
這小夥子正在吹,主治大夫額頭冒汗地掃了他一眼,小夥子立馬歇了,衝夏明朗嘿嘿一笑。
夏明朗搭著話問起陸臻的病情,還有如何調理有何禁忌等等枝節。夏明朗心頭一動,問小醫生陸臻能不能吃辣,小醫生皺著臉說那可不行,傷還沒好利索呢,你看他內臟上也有傷,不能刺激,夏明朗回想起陸臻那長長的一溜兒選單子,裂嘴笑得很陰。
折騰完了,醫生和陸臻一道坐起來休息,主治大夫松泛著指骨說小子下回你吱兩聲成不成,那吼得按不住的是鬧心,可你這一聲不吭的我心裡也虛,生怕捏死你。
陸臻扶著醫生的肩膀嘴角帶笑,夏明朗本以為陸臻會再次COS小耗子,沒想卻只是笑,緩緩點頭,很虛弱的樣子,再多吐一個字都艱難。夏明朗又覺得心裡軟軟的,羊毛針一把,全紮在心尖上。
陸臻一路轉戰,夏明朗就一路跟隨,逮到哪個醫生都捉著問近況,殷殷關切問得周全,有醫生笑著說你這人倒是地道,陸臻著急趕著說這是我哥,親的。醫生哦一句,恍然大悟的樣子。陸臻想想又再補一句,堂哥。
夏明朗略低了頭,笑得有點淺。
不出來不見人其實也不覺得有什麼,出來了,看人家父子家人情侶相伴,成雙成對進出著總是有點眼饞,那是一種不太強烈的慾望,好像半夜裡忽然想念一支菸,翻遍衣角卻只摸到一隻空煙盒的那種悵然若失。那感覺像煙霧,有事一鬧就散了,靜下來又看到絲絲縈繞在心頭。
夏明朗心知這是不應該的軟弱,無助於將來亦無助於當下,不宜放縱,於是他甩了甩頭給自己抖出一支菸去窗邊抽。
陸臻把理療叫上刑,不過上完刑他倒是興奮得厲害,坐在副駕駛位上把手一揮,簡直就是一副打過長江去解放全中國的豪邁模樣,他說:“目標江漢步行街,咱們去吃好的!”
夏明朗把地圖拿出來按在方向盤上看,眼角斜飛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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