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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圍剛想在重重的抽一鞭子(藤條之類的),可猛地發覺不對,抱住鄭十八騰身而起。就在那一瞬間,一團白濛濛的霧氣籠罩住了那馬,嘶鳴還未出來,就猛的頓住,馬身上立刻被一層冰晶覆蓋,而且迅速變厚,一個冰雕的馬出現在面前。因為馬是在奔跑著的,被突然的力阻止了,乒的一身跌在地上,碎成了無數塊。
“魔法師!”厄圍驚叫。在空中的兩人也沒有一點安全感。又一道寒氣逼來,兩人互相推了一掌,在空中分開,一道冰箭掠過,厄圍的長髮被削去了幾絲。
鄭十八身在空中,一顆石子帶著厲嘯射向一塊高石上。
第19章035否則你娘個屁
沒有呼喝,一道寒光足以讓人警醒,一個人從疾馳而來的馬上躍起,手中的闊劍挾著風雷之勢向厄圍劈來,周圍的空氣好像都被那一劍逼迫的稀薄了。厄圍也是在剛剛著地的時候,射出了連環三箭。每一支箭都帶著尖銳的聲響,而且速度極快。那人被迫在空中改變了姿勢,隨著錚錚兩聲清響,闊劍擋住了前面的兩支箭,最後一支被他百忙中一側頭躲了過去。
就是這三箭,集中了厄圍從技術角度來說近十年的辛苦,把那人無儔的攻勢化解了開來。厄圍張弓嚴待,落地的赫然是臂骨、腿骨都折斷的可莫大劍士!
鄭十八的一粒石子把大石上的魔法師逼了個手忙腳亂。正當鄭十八想要躍上前去,從林中飛出五匹快馬,身著重甲的騎士,手持騎槍,成弧形向鄭十八衝來。這是在兩軍對壘時,最有力的包衝隊形。如果面對的是大數量的敵人,就會用楔形隊。整齊劃一的隊形,配上三四十斤重的騎槍,佐以快馬的速度,即使對同樣穿重甲的敵人也是極大的威脅。
五匹戰馬眨眼間就到了,五杆騎槍的鋒芒幾乎已經到了鄭十八的眼前。旁邊的魔法師已經蓄好了一個冰刃,準備在鄭十八騰空躍起時把他腰斬。就當五名騎士似乎已經看到鄭十八被刺穿,被挑起,被分屍的時候,突然鄭十八不見了。然後就聽五匹馬慘嘶不已,一齊來了個前趴,把五位騎士乾脆的摔在了地上。本來後面還有五個騎士作為補充,已經來到了跟前,被倒作一團的人和馬所阻,齊齊一個人立,總算停住了。但這也給鄭十八一個機會:這五匹馬的後腿也遭受同樣的命運。
鄭十八從馬間閃過,發現了魔法師手上即將發出的冰魔法,急忙又退了回來。那一身重甲,只適用於馬上,如果下了馬,即使是經過訓練的騎士也是巨大的負擔。摔在地上的騎士有的甚至已經爬不起來。但戰鬥的意識還是有的。一名騎士調轉騎槍向鄭十八掄來。
“你爺爺我是玩兒棍的祖宗,班門弄斧。”鄭十八剛要硬扛,轉念之間一低頭,順手薅住了另一杆騎槍。
這一瞬的聲響最熱鬧。先是魔法師。吟誦完咒語,用精神力集聚空氣中的魔法資源並不是太難的事,難在把魔法維持在手中不發出去,這要比施法艱難數倍。魔法師沒有等到機會,只好放了空炮:一道弧形的冰刃尖嘯著從眾人頭上飛過。一個騎士好不容易站了起來,正好被鄭十八躲過的騎槍掄在頭上,雖然有隻露出鼻眼的頭盔,但長有一旗的騎槍掄圓了的力道非同小可,那騎士慘叫了一聲歪到在地。在旁邊,厄圍已經放出了一箭,但可莫避開後已經來到近前,她只好用弓和可莫拼鬥,錚錚的碰撞聲不絕於耳。
畢竟厄圍專修的是箭術,功法則偏重於隱身輕身,雖然也研習了武技,但那並不是專長。而且現在交鋒的是新進的大劍士,又是剛剛吃了自己虧的,所以馬上相形見拙。而可莫見那弓的確是神器級的,自己的闊劍劍峰被它磕開了幾個口子,又疑懼厄圍有厲害的殺招,所以也不敢貿然緊逼。不然以厄圍十八實力,早已經落敗。
而此時鄭十八還在和騎士爭奪騎槍。
“你給我!”
“為什麼要給你。”
鄭十八哪裡有功夫和他講道理,單臂較力,一招“抖夯”使了出去。在鄭十八的家鄉,人們砸地基的時候,最早是把幾根大繩拴在石頭上,人們抓住繩子或拉或抖,控制石頭起落。鄭十八運上赤霞功用了這一招,那騎槍的杆好像軟了許多,一道無形的波浪穿到騎士的手臂上,就在他的慘叫聲中,他的臂甲豁然碎裂,臂骨也應聲寸斷。鄭十八雙臂運力,把騎槍向魔法師的位置甩了出去。身子乘勢跳向厄圍。
這一系列的搏擊,只是在很短的時間內完成的,鄭十八並沒有機會觀察厄圍那邊情況怎麼樣,他只是認為,魔法師雖然可怕,但只要和他的同伴在一起就不怕他發動魔法,耳自己與厄圍合力,戰勝對手的機率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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