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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回了句:“我太師父不到三十歲就死了。”
司藤哦了一聲:“英年早逝,真是可惜了。”
沈銀燈氣血上湧,想說什麼,心口又是一絞,恨恨攥著衣角忍住了,一邊的蒼鴻觀主看在眼裡,心頭跳的一突:這司藤跟麻姑洞應該是有過不快,那自己呢?自己還跟司藤打過照面,她一點異樣的反應都沒有,是因為當時自己太小她不記得了,還是故意隱而不發?
一圈介紹完,眾人按捺住的耐性也差不多到頭,生死未卜的,誰有那個閒情跟她寒暄客氣?馬丘陽道長最先忍不住,問她:“又是下毒又是陰謀詭計的,你到底什麼意思?”
司藤看著秦放笑,說:“他問我什麼意思呢,你說我是什麼意思?”
莫名其妙,秦放真是想翻白眼,思之再三還是忍住了:“我哪知道你什麼意思,總不見得你是要請人吃飯。”
司藤說:“對,就是要請人吃飯。”
她湊近手機話筒,字斟句酌說的認真:“四道門七道洞九道街,早年赫赫有名蜚聲道派,修道慕道之人,無不以一仰真容為榮,只可惜各位高人仙蹤不定,普通人一生也難見一二。所以若不使一些非常手段,哪裡能請得到各位道長過來吃飯呢?”
信你才是見了鬼了,馬丘陽冷冷來了句:“斷頭飯麼?”
“道長過慮了,一來我對道長的頭不感興趣,二來各位都是道門翹楚,教化精英,我真對各位不敬,就是與天下道門為敵,一屆小妖,斤兩輕薄,這種事情還是不敢做的。”
原來你也知道忌諱,馬丘陽心中有幾分得意,倒是白金有些不信,又和她確認:“司藤小姐真是要請吃飯嗎?”
“真請吃飯。”
***
掛掉電話,秦放問的也是同一句:“真請吃飯?”
“真請吃飯。”
秦放無語,頓了頓說:“司藤,大家命是拴在一起的,也算是自己人,你跟那些道士這麼說也就算了,對自己人,不求你透露十分,透露個兩三分也行吧,把別人矇在鼓裡很好玩?顯得你智商高?”
為王乾坤擔了一晚上的心,她卻唱了出項莊舞劍意在沛公,秦放不是不窩火的。
司藤抬頭看秦放:“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要請吃飯。作為助理,你現在應該做什麼?應該定時間、地點、選飯店、定包間,通知各位客人什麼時候到、去哪吃飯,必要時還要安排接送。我吩咐的那麼明白,你居然還要問,換了別人,這麼蠢的助理,老早趕出去了。”
就你聰明!你一家都聰明!秦放真是氣的要吐血了,知道跟她較真沒什麼好結果,忍了忍轉身準備回房,她又補充了一句。
“飯店要選的有檔次一點,別讓那些道士們說我太小氣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⑨章
換了是你,會相信一個妖怪大費周章,甚至把你性命捏在手掌,只是為了請你吃飯?
還是白金的話有道理,她要是想殺,早就殺了,“能殺而不殺”,必有所求,這宴席大有文章,可到底怎麼起承轉合,還得去看了才知道。
時間也不早了,蒼鴻觀主著人安排休息,又再三吩咐此事“機密”,決不能外傳,那些個弟子輩陸續散去,只留了各派掌舵並顏福瑞幾個,來自青城山的張少華道長六十餘歲,清瘦矍鑠,下頜一縷長髯,很有舊派道士風範,平時話不多,關鍵時倒是很找的著要點,他提議給黃翠蘭老太太打個電話,藤殺的解法是她提供的,想必對司藤有所瞭解,或許從她那裡能得到多一些的訊息。
夜靜更深擾人清夢,對方很不高興,但還是讓黃老太太接了電話。
蒼鴻觀主開了擴音,大致把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聽得出黃老太太那頭也很驚愕:“司藤有毒這件事,我娘從來沒提過,可能連她都不知道。”
黃老太太的母親就是黃玉,當年受邀助丘山道長鎮殺司藤,後來入蜀,和丘山過從甚密,應該是知道不少內幕訊息,再追問下去,黃老太有點顧慮重重,幾次欲言又止,嘆氣說:“都是過去的事了,說出來,怕是對丘山道長的聲譽不好。”
這又關自家師父什麼事?一聽到“聲譽”二字,顏福瑞立刻緊張起來。
黃老太這麼磨唧,柳金頂心中不快,言語間就有些不客氣,說,黃婆婆,丘山道長都死了那麼多年了,咱們連他橫長豎短都不知道,是死人聲譽重要還是活人性命緊張?
說話間,又把顏福瑞往前一推:“丘山道長的徒弟就在這兒,他都沒什麼意見,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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