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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伺候母后,都是事必躬親地侍奉著。你資金恃寵生嬌憊懶一些,嘴上倒是會討巧賣乖。”
太后卻不以為意地按上鄢然的手,笑得恬靜,“乍晴乍雨的氣候,哀家不過是偶染了風寒,倒是她們緊張的不行。聽陛下說你近日身子也有些不適,而今看來應是好的差不多了。其實,來不來又有什麼關係呢,你有這份孝心,哀家就心領了。”
鄢然垂下眼眸,心中雖疑惑為何恆颻扯謊說自己身體抱恙,面上卻順著他的意思柔聲道,“臣妾身子虛,自小是體弱多病的,多謝母后體諒。”
“快快起身吧,這大冬日的把膝蓋跪壞了可怎麼好。”太后忙忙示意鄢然去坐下,又吩咐候在一旁的宮人替鄢然拿個暖爐來。
鄢然剛入座,惠妃的話就如同鉤子一般拋來,“方才是姐姐錯怪了妹妹,妹妹可不要見怪。可是妹妹病著有大半個月的光景了,陛下怎麼就不去看望看望妹妹呢?難不成是嫌妹妹身子虛弱不能侍寢,怕過了妹妹的病氣?”
鄢然接過宮人的暖爐,淺笑了一聲,剛要開口,就聽聞太后憂心的詢問,“陛下可真是大半個月未去長樂宮看你了?”
鄢然不知為何她們為何都如此關心恆颻的動向,只得訥訥地點頭,“臣妾身子不適,不方便伺候陛下。”
“唉。”惠妃隨手擺弄了幾番髮鬢上插著的鎏金點翠步搖,太息了一聲,似是在為鄢然不平,“終歸妹妹是陛下千挑萬選看上的人,當初又是那樣如珠如寶地寵著,怎麼能在妹妹身子不適的時候連瞧也不瞧上兩眼呢?”
覷了鄢然一眼,她又緩緩道,“說到底啊,還是情意太淺,朝夕露水般的情緣,總是不可靠的!可就算是養著的一隻小貓小狗,病著的時候不能撒嬌打滾討主人歡心,可是主人念著往昔的情分,也是要照料些的啊!”
這些話委實是荒唐了些,明則關懷暗則諷刺鄢然在恆颻的心中連貓狗都不如,這不僅唐突了一位妃子的顏面,更是唐突了皇室的顏面。可見人一旦得意忘形起來,腦袋就不靈活了,就容易失了分寸。惠妃只顧得尖酸刻薄地針對鄢然,卻是忘了此時太后還端端正正地坐在這。
太后漸漸斂了臉上的笑容,低聲斥責,“哀家最看不得後宮中的明爭暗鬥,拈酸吃醋。惠妃你說這沒體面的話,可是給誰聽的?你和槿妃同為妃位,你又有何資格讓她聽你的嘲諷,受你的氣?!”
素來溫婉豁然的太后驟然發怒,惠妃嚇得忙撲在地上,棲棲遑遑道,“臣妾知罪,臣妾一時失言,還請母后恕罪!”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總算是寫完的比較早了
不知道你們是比較喜歡恆颻呢?還是比較喜歡恆衍呢?
☆、第二十四章 似此星辰非昨夜
原本靜靜在一旁聽著的岱妃此時不得不出來打圓場,以平息太后的怒意,免得久病初愈的太后又被氣病了。她端詳了一會太后的神色,起身將匍匐在地上的惠妃扶起,淺笑道,“惠妃不知,陛下近日雖說是未曾去槿妃那,但賞賜可是不曾停歇都一波一波地送去了長樂宮。”
事已至此,惠妃也只得順著岱妃的話頭往下接。她盡力攢出一個恭謙的笑容,對著鄢然道,“本宮莽撞了,還望槿妃妹妹海涵能饒恕姐姐一回。”
鄢然捧著暖爐,冰涼的手也漸漸有了暖意。她並不願與她多做計較,疏離地笑了一聲,“無妨。”
惠妃瞥了一眼太后的神色,為今之計只有費盡心思地欲討好鄢然,將面上的功夫做足。她裝作不經意地一掃,又做出殷殷期盼的樣子,“咦?槿妃妹妹終日在脖子上繫著一根紅繩,可不是拴著陛下賞賜的什麼寶貝?”
鄢然今日綰了高高的髮髻,又因天氣暖和她便只穿了一件低襟的衣裳,是以系在她白皙脖子上的那根紅繩尤其的明顯。她一下子捂住胸前的物實,心也突突直跳。那紅繩上栓著的,是恆衍當日所贈的玉扳指。系的久了也就成了習慣,成了念想,總也忘記要將它取下來。
現在經惠妃這麼一提,她若是一直死死地捂住倒是顯得欲蓋彌彰,倒不如大大方方地拿出來。於是她伸手解開那根系了活結的紅繩,取下那個玉扳指遞道太后的跟前。因一直捂在胸口,它現在還是溫潤的。
惠妃湊過去看了兩眼,極力地揀著好聽的話說,“果真是成色好色兒透的玉料,它的價值只怕是比一座城池還要金貴呢,怪不得槿妃妹妹成天的愛不釋手呢!”
岱妃也在一旁附和,“波紋如絲,入手生溫,真真是陛下寵愛槿妃的。”
太后臉色緩和了幾分,伸手拿過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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