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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太后瞧著她的左臉,眼裡滿是惋惜,“唉,多好的容貌啊,真是可惜了。。。”又關切地問道,“只是這傷,你是如何弄的?”
“這個。。。因為是。。。”鄢然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罷了罷了。”太后揮著手大度地一笑,“哀家也不是執意要知曉,你若是不願說,哀家也不欲勉強。只是。。。”
鄢然剛松下的一口氣又提了起來。
“只是。。。”太后對著鄢然的眼睛,全然沒有太后的姿態,而是以慈母般的語氣對她說,“高處不勝寒。漫漫王者路,哀家也希望能有一人,和陛下真心相待,攜手百年。”
鄢然眉目糾結,不知如何作答。
太后兀自地笑了一聲,柔聲道,“退下吧。若來日得了工夫,也多來陪陪哀家吧。”
鄢然欠身,緩緩退下。
作者有話要說: 嗯 痛苦地領略到自己之前的排版真是太糟了【含淚】
於是 熬著夜將之前的都重新地排了一遍 淚啊
還有就是有個小小的修改 斂黛的封號是岱妃 鄢然的封號是槿妃
嗯 就是這樣 加油【望天】
☆、第十四章 從此無心愛良夜
暮去朝來,光陰荏苒。
待又隔了數十日的光景,在那珍貴無比的凝肌膏被用得所剩無幾後,在太醫院一大把年紀的太醫們如釋重負的歡喜中,鄢然臉上的傷痕終於近乎痊癒了。乍的一瞧並無什麼異樣,依舊是一張豔麗的容顏。若是近處仔細地端詳,還是會隱約瞧見有一道淡粉色的印痕。並不明顯。
而這種效果已甚是令正候在長樂宮中的諸人歡欣雀躍了。
除了一人例外,恆颻。
太醫把最後剩的一丁點凝肌膏塗抹在鄢然的臉上後,半跪著身子畢恭畢敬地叮囑,“娘娘臉上的傷痕已近乎癒合。再往後的三個月中,請娘娘謹記忌食辛辣的食物,勿飲烈性的燒酒。”
鄢然淺笑道,“嗯,本宮自當謹記。有勞太醫費心了,起身吧。”說完迅速地瞥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恆颻,又在心中思索了一遍剛才自己的應答是否端莊又得體,大方又自然。
“然。”太醫起身了一半,還未完全地站穩,就被一直默不作聲的恆颻問話。他立即又誠惶誠恐地跪下,額角暗暗地滲出汗滴。
恆颻的目光在鄢然臉上端詳許久,微皺了眉,“雖已是癒合,但依太醫所瞧,那道淺色的印痕何時可以消失呢?”
“這。。。”那老太醫抬手拭去了額角愈發濃密的汗水,顫著嗓音道,“依微臣所見,娘娘臉上的傷痕本就有些深,因有著凝肌膏的緣故,娘娘此番癒合的成效已是,已是極佳。至,至於那道印痕。。。”
他心一橫,閉著眼視死如歸般,猶疑道,“微臣現下已是無能為力。若是要徹徹底底地隱去那道痕印,也只得等一年之後,待,待傷痕舊了以後,微臣才能勉力一為。而今卻,卻是無法。”
恆颻微皺的眉梢略有些舒緩,將手一揮,道,“如此,你便先退下吧。”
“然。”太醫顫顫巍巍地行禮而退。
一旁伺候著的婢女也被恆颻遣退,偌大的宮室又只剩了他和鄢然二人。一般而言,這種遣散眾人的舉動必是昭示著他有什麼話同鄢然將,而且還是那種要麼柔情如蜜的閨房私話,要麼不可告人的宮闈秘辛。
若這二者皆不是,那便只能是他一時色迷心竅,按捺不住地欲同鄢然在大白日裡被翻紅浪,交頸而臥了。
然而,作為一國的國君,他身上勢必有著令人捉摸不透任你如何猜也猜不著的氣度。
恆颻顯然就是這麼一位合格的國君。因此,他在做了如此惹人遐想的一番舉動後,既未和鄢然說什麼,也未和鄢然做什麼,仍是自顧自地飲茶,嘴角笑意清淺。
午膳過後,最是令人昏昏欲睡的時刻。鄢然捂著嘴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又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後,睡眼惺忪,以手支著腦袋百無聊賴地瞧著恆颻,“我瞧出來了,傷好得這樣快你很高興吧?哎呦,你就是很高興的啊,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抿著嘴高興呢,大大方方地高興出來啊!”
一個月的時間,論長不長,論短不短,但也足夠容鄢然好好地想些事情。
雖她大多時候都是極不願回憶的,但偶的想起時,也只得理理繁蕪的思緒。總歸來說,雖是恆颻最先開始瞭如此荒唐的交易,但最後決定的卻不是他。所以,她先前對他的那些恨啊,怨啊,隨著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