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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不宜飲酒。”
錦衣男子不置可否地輕笑了一聲。
鄢然心底升起騰騰的怒火,忿然問道:“若飲進了這三杯酒,是否可容許我們離開?”
錦衣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鄢然,答道,“這個自然。”
鄢然聞言,奪過了恆衍手中的酒杯,對錦衣男子淺笑了一聲,旋即將手中的酒盞一飲而盡。恆衍還未來得及阻攔,鄢然已端起另外兩盞,將心一橫,硬生生地灌了下去。
恆衍面色冷淡,露出森寒之色,拔出青霜劍,直直地抵住錦衣男子的咽喉。
錦衣男子卻是毫不在意,似笑非笑地瞧著鄢然,揶揄道,“鄢姑娘可是真體貼入微。”
鄢然有些暈眩,冷笑道,“那是當然。”言罷,將劍鞘遞與恆衍,拉住他轉身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七天,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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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只願君心似我心
走出千煙閣,鄢然如釋重負,而不時拂來的晚風也使得鄢然的靈臺稍微清醒了些。
她默然跟在恆衍身後,任左手被他緊緊地攥住。瞧著他冷凝的一張臉,鄢然有些疑惑他究竟有什麼好不高興的。明明是自己捨身救他,念著他重傷未愈便替他擋下了那三杯烈酒,卻換來他這樣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樣。
這真是一位彆扭的人啊!鄢然在心中暗自腹誹。
走了有些路程,醉意又有些襲來。鄢然腦袋昏昏悠悠的,走路也有些晃晃悠悠的,彷彿隨時都會轟然倒下。
實在是支撐不住,她瞧見不遠處有一青石凳子,便歡快地拉恆衍跑去歇息。跑至青石凳前,她歡快地往凳子上一坐,將臉埋入懷中,悶聲道,“我,我的頭有些眩暈,你容我在此歇歇。”
剛閉上眼,鄢然就被恆衍用力地拉了起來。鄢然嘟噥著嘴剛欲抱怨,就被他攔腰抱起,直步往前走。
躺在恆衍的懷中,鄢然先有些茫然失措,他先前不還是很生氣的嗎?明明剛剛自己怎樣求他他也是不理自己的啊?唉,果然他就是一個別扭的男人。
銀月冷輝洩地,襯得恆衍本就清冷的臉龐更加冷峻。鄢然亮晶晶的眼眸對上他幽深的眸色,疑惑地問道,“你和那錦衣男子相識麼?你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恆衍並未做聲。
鄢然鍥而不捨地問道,“傾何?當初你也將我錯認成了她,她到底是誰啊?她是那人的心上人嗎?”
“呀!”鄢然若有所思地驚呼一聲,“怪不得他用劍指著你,你,你莫不是搶了他的心上人?!”
恆衍仍是不做聲。
鄢然等了許久也未等到恆衍的回答,無趣地閉上了眼睛。靜默了許久,鄢然回想起曾經偶然在宮中學得的一首曲子,輕哼道,“花易敗,人易老。莫倚傾城貌,嫁與有情郎。與君相約百年好,誰若活到九十七,奈何橋邊等三年。。。。。。”
歌聲輕柔,如嚶嚶低語,卻是韻味悠長。
鄢然漸有倦意,閉著眼睛輕哼。恆衍低頭瞧著她緋紅的臉頰,欲說些什麼,卻終是咬緊了雙唇。
深深的夜色之中,漫漫長路似是沒有盡頭。或是說,他暗中是希望這是一條沒有盡頭的路,抱著她,就這樣一直走下去。。。。。。
儘管已放慢了步伐,但不知不覺,他已是將她抱至閨房中。
恆衍輕手輕腳地將鄢然放置床榻之上。
望向鄢然有些緋紅的臉龐,他不禁有些動情,連之前對她兀自飲進三杯酒的惱意淡了許多,低頭柔聲問道,“剛才為何要替我飲下那三盞烈酒?”
“那個。。。”鄢然將唇附在他耳邊,淺笑盈盈,“我還不是怕你酒後亂什麼,輕薄於我。”此時的她因烈酒的緣故而雙頰緋紅,清麗的面容竟是有幾分的妖嬈。
溫熱的氣息夾雜著淡淡的酒香,縈縈地繞在恆衍的臉邊。聞言,他沉聲道道,“我若不醉酒,就不能輕薄於你麼?”明明是這麼不正經的一番話,卻說得這麼正經。
“呃。。。”鄢然不知如何作答。
是因著酒的緣故,還是自己本身就是傾心於他的,日後的鄢然無從知曉。只是當時,她忸怩地答道,“也不是不可以。”
言畢,垂上了眼簾,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弱弱地道,“那。。。那你。。。輕薄我吧。”
恆衍輕笑了一聲,打趣道,“如今是你醉了,我若輕薄你,你不是吃虧了麼?應該是你趁著醉酒輕薄我,這樣你才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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