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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也要吐到她身上。“父親知道你嫁給了他的造船師?”他問姐姐。
“連西格林自己都不知道,”她聳聳肩,“伊斯格蕊是他這輩子造的第一艘船,他拿他老媽的名字取的。我只不過借件他愛得最深的東西用用罷了。”
“原來你說的每一句都是謊話。”
“也不盡然。記得我告訴你我要騎在上面嗎?”阿莎笑道。
他再也按捺不住。“你還說你結婚了,懷了孩子……”
“噢,這句也不假。”阿莎一躍而起。“拉夫,拿來,”她朝著一位正表演手指舞的大漢高叫,伸出一隻手掌。他看見她,轉了個圈,一把斧子脫手飛來。利斧劃過一把又一把火炬,翻滾的刀刃閃動著寒光。席恩幾乎便要窒息。只見阿莎凌空接住飛斧,“砰”地一聲猛紮在長桌上。他的餐盤成了兩半,斗篷濺滿油脂。“這是我的夫君老爺,”姐姐將手伸進上衣,從雙乳之間拔出一把匕首,“這是我的乳兒寶寶。”
席恩·葛雷喬伊不知自己這時是副什麼模樣,他只聽到一瞬之間大廳裡轟然暴笑,所有人都在嘲笑他,即便父親也不自禁地笑了,諸神該死,維克塔利昂叔叔笑得都快背氣了。他所能想到的最佳應對便是跟著擠出幾絲神經質的笑容。我們看看誰笑到最後,臭婊子。
阿莎從桌上拔出斧頭,擲回給舞蹈者,四周傳來口哨和歡呼。“你好好想想,我是怎麼教你挑選船員的。”奴隸端來盛魚的淺盤,她用匕首尖挑起醃魚,大吃起來。“假如你肯費點心去了解西格林的背景,我怎麼作弄得了你?當了十年的狼仔,如今就這麼大搖大擺地回來,以為自己便是群島的王子,可你什麼都不懂,什麼人都不瞭解。憑什麼別人要為你而戰,為你而死?”
“因為依律法,我生來便是他們的王子,”席恩生硬地答道。
“按照青綠之地的律法,也許沒錯。但在這裡,我們有自己的規則,你難道忘了嗎?”
席恩板起臉孔,回頭凝視面前的餐盤。他的雙腿早就濺滿魚肉,這才想起吆喝奴隸前來清理。我半輩子渴望著回家,為了啥?為7嘲笑與漠視?這不是他記憶中的派克。不過他真的有記憶嗎?他們抓他去當養子時他實在太小了。
席間菜色乏善可陳,惟有一盤盤燉魚,黑麵包,以及未加香料的烤羊肉等,其中席思覺得最可口的是洋蔥餡餅。當最後幾盤菜也被端掉時.他還在猛酒麥酒和葡萄酒。
巴隆·葛雷喬伊大王從海石之位上起身。“喝完酒到我書房集合,”他命令高臺上的眾人。“我要公佈計劃,”他不再多說,轉身離去,兩名貼身護衛緊隨左右。他的弟弟們立刻跟進。席恩也站起來。
”我的小弟真是個急驚風。”阿莎舉起角杯,叫人拿來更多麥酒。
“我們父親大人在等呢。”
”唉,他都等了那麼多年,再多等會兒又何妨……可你要怕他發火呢,就趕緊想辦法追上去吧。再怎麼說,也不能落在兩位叔叔後面哦,”她笑了,“可不,他們一個只喝海水,另一個是笨重的灰公牛,只怕還會迷路呢。”
席恩坐回去,心煩意亂。“我不會跟在別人屁股後面跑。”
“不跟男人,專跟女生的屁股”
“夠了!我沒有主動來撓你雞巴。”
“天哪,我沒長啊,您不會忘了吧?而您呢,片刻工夫便把我全身上下撓了個遍!”
他感到紅暈爬上臉頰,“我是個男人,有男人的正常慾望。而你到底是個什麼樣。 的怪物,”
“呵,我是含羞的少女嘛。”阿莎飛快出手,在桌底擠了一下那話兒。席恩差點從椅子上摔下。“怎麼,弟弟,不想我為你撐船返航啦?”
“你不會嫁人的,”席恩決定,“等我稱王,頭一件事便是扔你去當靜默修女。”他歪歪斜斜地站起身子,蹣跚地邁步去找父親。
走上通往海中塔的吊橋時,雨開始落下。他的胃像下方的浪濤一樣翻湧,過多的酒精使他東倒西歪。席恩咬緊牙關,緊拽繩索,勉力向前,想像著手裡攫的是阿莎的脖子。
書房和平日一樣潮溼通風。父親裹著一身海豹皮長袍,端坐於火盆前,兩個弟弟分坐兩旁。席恩進門時,維克塔利昂正談到潮汛和風向,巴隆大王揮手製止他,”我把一切都計劃好了。你只需留心傾聽便行。”
”我有些建議——”
“需要你建言時我自會開口,”父親道。“我們剛接到老威克島的飛烏傳信,達格摩帶著卓鼓家和斯通浩斯家正在路上。惟願神靈賜予順風,他們一趕到我們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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