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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心的小弟就特意把我從君王港接來啦。”她吻了吻狗的鼻子,朝著席恩壞笑。
他……傻站在那兒,目瞪口呆地望著她。阿莎?不。她不可能是阿莎。他突然想起自己腦海裡其實有兩幅阿莎的映象。一幅是他見過的小女孩;而另一幅,只是模糊的想像,和她的媽媽差不多。但一點也不像這份俏樣……這份俏樣……這份俏樣……“乳房成熟時,痘痘也跟著不見了,”她邊和獵狗扭打邊解釋,“只有鷹勾鼻改不了。”
席恩找回了幾分自制。“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阿莎放開獵狗,站起身來。“我打算先瞧瞧你現在是什麼德行,而我果真不辱此行。”她朝他嘲弄地半鞠一躬。“現在哪,我的小弟弟,懇請您原諒我先失陪哦,我要回去沐浴更衣,準備參加宴席嘍。哎呀,不知那件穿在皮甲內衣外的大鎖子甲還在不在?”她給了他一個邪惡的笑容,用他最欣賞的那種步伐跨過吊橋,悠閒地搖擺著。
等席恩回過神來,只見威克斯朝他咯咯傻笑。他狠狠給了這小子一記耳光,“你他媽高興個鬼,”又扇一記,這次更重,“誰叫你不早說!下輩子,記得長舌頭!”
雖然奴隸們已在他位於血堡中的臥室點起了火盆,他卻感到前所未有的寒意。
席恩踢掉靴子,扔下斗篷,操起一杯葡萄酒,回想起過去那個羅圈腿、滿臉麻子的愚笨女孩。“她”居然脫了我的褲子,他義憤填膺地想,她還….—噢,諸神啊,我還說了……他不住呻吟。我簡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傻瓜。
不對,他接著想,是她讓我心甘情願當了個傻瓜。這壞心肝的婊子精心安排了一切。哎,她捏我那話兒的手勢……他握緊杯子,趕到窗邊的座位,邊喝酒邊看大海。太陽正在派克島遠方的海平面沉沒。在這裡,我沒有3;A4;~…,他想,原來都因為阿莎,異鬼把她抓去吧!城堡下,洶湧的波濤逐漸由綠變灰、由灰轉黑。他聽到遠方傳來的音樂聲,明白是該換衣服出席宴會的時候了。
席恩挑了一雙平淡無奇的靴子和一件更樸素的衣服,它們顏色灰暗,正好符合他的心境。他不敢帶裝飾品:只因未付鐵錢。救布蘭·史塔克那次,我該從那野人身上撈點什麼。可那人的確沒什麼好拿。我的運氣為什麼總是這樣糟,連殺人都輪到窮鬼。
當他步入煙霧瀰漫的長廳時,四處皆是父親麾下的頭領和船長,將近四百人。去老威克島傳令的裂顎達格摩尚未歸來,該島的斯通浩斯家族和卓鼓家族也同時缺席,但餘者皆已齊聚於此——哈爾洛島的哈爾洛家族,黑潮島的布萊克泰斯家族,大威克島的古柏勒家族、斯帕家族和梅林家族,鹽崖島的蘇克利夫家族和桑德利家族,以及派克島另一邊的波特利家族和溫奇家族。奴隸來回奔跑,為頭領們斟酒,廳堂裡迴盪著提琴和皮鼓發出的樂章。三個魁梧大漢表演著手指舞,一連串短柄利斧在三人之間來回投擲週轉。玩耍的規則是參加者接住或避開斧子,但不得挪動半步。這遊戲之所以叫手指舞,是因為它通常會在某人丟掉一根指頭的時候結束……運氣不好的話,是兩根,甚至五根全部。
但不論舞蹈者還是喝酒的人全都沒在意踱向高臺的席恩·葛雷喬伊。巴隆大王安坐於海石之位,這海怪模樣的座位乃是用一塊黝黑油亮的巨石雕刻而成。傳說當先民們初次踏上鐵群島,這塊巨石便躺在老威克島的海灘。尊位左邊坐著他的兩位叔叔,阿莎被安排在巴隆右手,無疑表明了他的寵愛。“你遲到了,席恩,”巴隆大王評論道。
“請您原諒。”席恩坐到阿莎身旁的空位。他傾前身子,靠在她耳畔嘶聲道:“你搶了我的座位。”
她一臉無辜地望著他。“弟弟,你肯定搞錯了。你的座位在臨冬城吧。”她壞笑著,“喲,你那些漂亮衣服哪兒去啦?聽說你不是愛用絲綢羽絨打扮自己麼?”她穿著一身淡綠的羊毛衫,做工雖普通,不過……卻愈發凸顯她苗條的曲線。
“哼,鎖甲生鏽了吧,姐姐,”他試圖反擊,“多可惜,你還是一身鐵皮比較耐看。”
阿莎一笑置之,“你會看到的,我的小弟弟……只要你的海婊子追得上我的黑風。”父親的奴隸提著一大壺葡萄酒上前。“你要葡萄酒還是麥酒,席恩?”她也傾身過來。“還是你想嚐嚐新媽媽的乳汁呢?”
他臉紅了。“葡萄酒,”他告訴奴隸。阿莎坐回去,猛敲桌子,吼著要麥酒。
席恩劈開一條麵包,抓來空盤,吩咐廚子將之盛滿新鮮魚肉。厚重的乳酪氣味讓他有些不適,然而他強迫自己去對付。剛才他已經喝下了平日兩倍份量的酒,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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