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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著變的孔疏還要迷千百倍。偶爾二姐路過,都會被他的風采吸引,引起姐夫的醋缸子大翻。
只是,許多美麗的東西,都單純得跟傻瓜一樣,蘇疏又是初次化為形,自然不會例外。從初次放開後,他便對展開了猛烈的攻勢,不講任何含蓄美與謀略。只要有機會,他就一定會把推到牆上、撲床上、抱坐腿上,無孔不入,相當惱。
但換個路數想,他又確實有一顆像花一樣美麗的心。大半夜曦荷哭鬧不止,他會第一時間趕來照顧她,揮手令整個房間的花一齊開放,逗得曦荷哈哈大笑。他從不會生氣,連皺眉都很少。若是遇到矛盾,他總能巧妙地轉移話題,就連玄月也很是喜歡他。
一年後的一天,與蘇疏抱著曦荷去洛水邊玩,曦荷趴玄月背上滿世界到處跑,一溜煙便不見影獸影。蘇疏又藉此機會,把按倒草地上。
出於原始反應,也按照慣例把他推開,卻總算忍不住問道:“蘇公子,一直不明白,真是貌美如花,為何不去找找別的姑娘。即便是喜歡孩子娘,這天下之大,也不難尋找。為何要執著於?”
“因為蘇某心中只有小王姬一。”他答得飛快。很顯然,又是不經大腦的答案。
“真的喜歡?”
“嗯,很喜歡。”
無奈地看了他半晌,嘆道:“這不叫喜歡。喜歡並不是這樣輕鬆的事。”
“是麼。蘇某不曾思慮太多,只覺得和小王姬一起開心,便想要對小王姬做些親暱之事。小王姬若是不喜歡……”他笑得如花蜜般甜美,“蘇某也不會放棄。俗話說得好,有女懷春,吉士誘之。小王姬也懷春。”
又亂用典故。素日,蘇公子沒事就房裡讀書,還淨挑些戲本子來看,為曦荷玄月講了不少動的小故事。其實他只是想要女而已,卻誤以為這便是愛情。真不知道該說他是太純潔,還是太下流。
望天長嘆一聲,正想開導開導他,卻差一點被他親到,然後又和他進行了新一輪對抗。直到後來,玄月和曦荷因為一塊漂亮的石頭打起來,他才總算放開去帶孩子。
轉眼一望,玄月居然被曦荷一頭撞得滾了出去,心想,這孩子日後肯定比小時還要兇悍。蘇疏走過去,一手抱起一個娃,笑盈盈地朝走過來。
伸手去接女兒的時候,碰到了手指上的青玉戒指。於是,想起了戒指原先的主,也想起他帶給的痛楚。恍然發現,距離最後一次見他,已過去了一年。
此前,一直以為帶著沒有父親的孩子,生活會比下油鍋還煎熬。但事情並非如此。看見曦荷陽光下開心的笑,眼睛盛滿了水般,翹翹的鼻尖可愛極了。此刻,是真心感到幸福,滿足。
至於胤澤,只希望歲月,終能抹去他回憶裡留下的傷痕。
這一日下午,夏陽暖,薔薇芬芳,看見蘇疏抱著玄月和曦荷走過來時,是如何也不會想到,這個單純又輕浮的男子,看似將不久駐的過客,從這以後卻再也沒有離開過。
生就是如此,最初認定的,死也不肯放棄的,往往們察覺不到時,銷聲匿跡,化作一川煙水。而有的時候,一個路過借宿的,卻會不知不覺中,悄悄留下幾十年。
不得不承認,蘇疏是個相當有毅力的。不論遭到怎樣的拒絕,他都風雨無阻地糾纏著。直至二十四年後的一個秋夜,才有了些許改變。
如之前胤澤與凌陰神君預料的那般,天災乾旱一直持續了幾十年,溯昭也因此受到不小影響。二十四年來,水源逐漸枯竭,氣候每況愈下,這對任何種族都可謂是慢性毒殺,尤其是溯昭氏和草木之靈。
靈力較強,尚不覺得過度不適,蘇疏卻頭一次病倒床,昏迷了四天四夜。床邊一直守著他,曦荷只要不念書,也會跑來看他。第四天他終於醒過來,眼睛發紅地望著:“小王姬……為何會這裡?”
“病成這樣,當然得這裡。”抬起他的後腦勺,把熬好的藥送到他嘴邊,“來,把這些喝了,喝了就會痊癒。”
他看了一眼碗裡的藥,搖搖頭:“並非單純因乾旱而疾。這麼好的藥別浪費了。”
“那是因為什麼?”
“萬物化靈,靈歸萬物,只是的歸靈之期快到了。”
所謂歸靈之期,其實跟死掉沒什麼區別。心中一緊,隨即一想覺得不可能,鄙夷地望著他:“當是曦荷,那麼好糊弄麼。二十多年就歸靈,是太低等,還是蘇蓮太低等?病了就病了,別找藉口不吃藥。”
“還是聰明,騙不過。”
他笑了出來,乖乖坐起來把藥喝了。然後,一片紅葉從枝頭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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