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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不管有多苦多累,只要一回頭,就能立即看到。現回頭了,又何處?
奈何是,君多情時無情,動情時君已老。
這一年夏季,溯昭的荷花開得格外好。一片赤色燒紅十里洛水,無限花影,飛紅凌亂,與煙水中的朱樓遙遙相望。拂曉晨曦中,產下一名女兒,取名為曦荷。大概由於父親是滄瀛神的緣故,她呱呱落地之時,整個溯昭的水都縱橫而流,花一般開空中,堪稱盛景。不管是按溯昭氏還是神界的習慣,新生孩子都不應有姓,但因著對哥哥的思念,還是給她起了個傅姓。
孩子有姓沒關係,但是,為她加封號時,問題就來了。滿月酒宴是最晚定下封號的時候,但連父親都不知道是誰,二姐當著百官也很是尷尬,只能抱著曦荷裝聾作啞。而老臣中總有那麼一兩個冥頑不靈的傢伙,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例如,丞相就不怕死地上前拱手道:“小王姬顧及女兒家顏面不肯說,老臣深表理解,而事關王室血統及名聲,陛下無論如何也要給個交代。曦荷小姐的生父究竟是誰?”
“這……”二姐摸著曦荷的腦袋,為難地望著,“這事丞相問朕,朕又如何知曉。”
丞相立刻把矛頭轉向,質問道:“小王姬,為了溯昭王室,請您如實回答。”
“這就是一個的孩子,她沒有父親。”不似二姐,對這幫老臣素來不留情面,不管他們如何作想,都只得這一個答案。
“老臣聽聞,曦荷小姐有個私姓。”
“沒錯。”
“不論溯昭還是外界,都從無孩子跟舅舅同姓的習俗。小王姬卻令曦荷小姐與臣之殿下同姓,莫不成是……”
二姐呵斥道:“胡說!妹弟清白,丞相說話怎的毫無分寸?”
眼見丞相正要叩首謝罪,道:“沒錯,這孩子就是臣之的。”
此言一出,四座皆驚。二姐不可置信地望著,所有王侯司相也跟著議論紛紛。不緊不慢道:“與傅臣之沒有血緣關係,男歡女愛,一起何罪之有?倆早已私定終身,許下婚約,只是他不幸離世,否則也輪不到們此處質問。”
“胡鬧,真是胡鬧。”此刻,又一個聲音從門口響起,“孩子明明是的,薇薇,就覺得如此見不得光麼。”
聽到這個聲音喚“薇薇”,的雞皮疙瘩都快起了滿臉。只見蘇疏提著袍子入門,探進來一張秀色可餐的臉。蘇疏從未外露過臉,他這一出現,整個場面被攪得跟豆芽炒雞毛似的,亂得不可開交。
所幸二姐反應及時,把孔疏拖過來,才總算阻止了二女侍一夫的流言傳出去。此後,便是蘇疏一口咬定孩子是他的,一口咬定孩子是傅臣之的,年紀大的大臣們很多接受不來,心臟受到刺激早早告退。
蘇疏可一點不覺得難過,還大方得體地自介紹,說他是蘇蓮之靈,而蘇蓮是仙花,洛水是神水,蓮之王者與溯昭氏小王姬成親,是以鸞交鳳友,天下絕配。重點是他笑起來畜無害,儒雅中帶著幾絲風流,還真有認為他說得頗有道理。
總之,曦荷的滿月宴成了一場鬧劇,也沒再追究孩子到底是誰的。
待回到寢殿,都不知該對蘇疏劈頭蓋臉一陣罵,還是誠信敬意地跟他道個謝,最終把曦荷放床上,轉頭面無表情的觀察著他,看他葫蘆裡究竟賣了什麼藥。
然而,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眼中帶笑與對望了一陣,絲毫不覺得羞澀或愧疚,抬起的下巴就吻了下來。避開他的唇,迅速撤退一步,拍著胸口道:“玩些什麼名堂!”
蘇疏反應平常得有些不正常:“小王姬用如此熾熱的目光看蘇某,不正是因為期待著什麼。”
“當然不是!”用顫抖的手指著他,“蘇疏,睜大眼看清楚眼前的是誰。是溯昭小王姬,是一個滿月閨女的娘,膽子可真是太大了……”
“這樣說,似乎更勾起了的興趣。”他居然直接把撲倒床,淺淺一笑,額髮上落下溫柔的吻,手指順著頭髮滑到腰部,就勢拆解的衣帶,“年輕的孃親,真是比十八歲少女還誘。小王姬,以後來當曦荷的爹爹吧。”
且不論這兄弟是不是口味有些嗆,敢這樣待本小王姬無禮,結果自然是死無葬身之地。最後,他被用冰條子抽到躲回了池子裡去,繼續當一朵安靜的小蓮花。對他扔了個警告的眼神,便回去哄哭鬧不止的曦荷入眠。
記得小時候,時常幻想自己變成花妖。因為花妖漂亮又幹淨,不像狐狸精,一身騷氣。蘇疏是花靈,也算與花妖一脈相承,這臉確實很對得起這種族。他只隨處隨意一站,便美得驚心,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