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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舍的標準,一年之後,你或許可以透過七亭。”
“嗯,那我這幾天都為凌煙閣準備,至於重陽文會,順其自然就好。那位南宮大儒,主要是為何而來?”
趙紅妝道:“據說雷家邀請他去做一件事,九月初十去做,所以九月初九順路來京城的玉山。”
“也就是說,雷家與康王雖然不合,但間接聯手對付我?”
“目前看來是這樣。雷家……唉,連我景國皇室都惹不起,甚至於普通半聖世家惹雷家也必然倒黴。”趙紅妝道。
“沒關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的詩詞若是寫的不好,南宮大儒最多會批評我兩句寫詩詞不用心,我若是連這點擔當或挫折都承受不起,怎能踏足聖道?”
“你如此想便好。對了,別看景國學宮支援你的人很多,但嫉妒、敵視你的人也不少,左相和康王兩系的人都不會與你交好,而這兩人偏偏在景國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學宮學子三萬人,至少五千人跟兩人有一定關係。”
“怎麼會那麼多?”方運道。
“他們的子女子侄是其一,而他們或他們子侄當年建立的學社也起著重要的作用。他們一直在盡力拉攏,還好許多學子有骨氣,不會被他們的小恩小惠誘惑。大多數學子還是心向景國、心向人族。”
“每六個人裡就有一個是我的敵人,這學宮可比江州麻煩多了。”
趙紅妝笑道:“柳山或康王的人,在內舍和上舍比例更高。十座上舍內,有三座是他們的人。其中包括今年狀元呼聲最高的計知白,他雖然多日不回第六舍,但學籍依然在景國學宮,只有正式授予官職,才會離開學宮。他所在的‘柳風社’,正是柳山當年親手建立,是景國學宮當今的第二大學社。”
“學宮的第一大學社,就是陳聖當年創立的‘觀海社’吧?”
“自然。有陳聖的金字招牌在,觀海社永遠倒不了。”
“那計知白名聲不錯,而且在寧安縣風生水起,今年的狀元非他莫屬了。今年的殿試多久結束?”
“必然會在十二月初一前結束,不過今年人族變化太大,又是文曲星動又是文曲星照,許多事物因此變更,這殿試的時間也說不準。”
“嗯。已經是晚上了,一起吃頓便飯吧。”
趙紅妝點點頭,起身和方運一起向外走,邊走邊道:“你今晚不用做別的,光是看請柬和拜帖就夠了。”
“無奈啊!只能以過凌煙閣為理由拒絕了。”方運搖頭道。
吃完晚飯,方運送趙紅妝離開,然後開始無奈地翻看請帖或拜帖,以奮筆疾書快速回復。
換成那些成名已久的人,必然會讓下人篩選,把那地位不高、關係不深的直接挑揀出來,讓下人客套地答覆,但方運卻沒有那樣做。
天下無生而貴者。
不過,這些請柬和拜帖中並非都是善意的,那些堂正依附的、正直論戰的、善意批評的等等,方運待之以禮,但那些諂媚攀附的、惡意攻擊的、妄圖踩他上位的,方運直接扔掉,這些人不值得浪費半點時間。
回完所有請柬和回帖,方運把整個箱子抱到方大牛的臥室。
“這些你慢慢送,順便熟悉京城的路。”
方大牛差點哭出來。
接下來的日子,方運並沒有正式進入學宮學習,而是每天請趙紅妝教畫道和棋道,其餘時間都在練習凌煙閣所考的內容。
趙紅妝每日來都帶許多宮廷糕點水果,奴奴現在每天主要的事情就是吃吃吃,然後抱著溜圓的小肚子曬太陽,小流星跟狗腿子似的陪伴在它身邊。
曬完太陽,奴奴繼續吃吃吃,到了晚上,曬月亮。
趙紅妝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教完方運,她又去教楊玉環,經常與楊玉環琴瑟合奏。初八的時候,楊玉環還與趙紅妝進宮,見到了太后。
自打從宮中回來,楊玉環就不停唸叨誇讚太后,包括方運在內所有人都聽得耳朵生繭,唯有奴奴一直在聽,就是經常走神。
九月初九重陽節很快到來。
大多數文會都在夜晚舉行,但十國的重陽節有登高的習俗,各地的重陽節文會都在午間舉行。
一大早,方運就和楊玉環坐著馬車離開景國學宮,前往玉山。
京城附近有五座小山,同時舉行文會,但只有玉山的文會規格最高,每次都至少由一位大儒主持,大儒不是為了文會,而是為了參與文會的老人。
重陽節又是老人節,許多在京城的老年文人都會受邀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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