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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了一口氣道：“這種傳承至精靈大帝國時期的虛擬神格技術，可以讓神格的宿主在短時間內擁有諸神的部分威能。也因此，從那之後的奧德萊恩帝王們在帝國皇帝的頭銜之前，首先被稱之為魔法皇帝！”

“不過隨著後來的大破滅大動盪歲月的來臨，大部分圖騰神都隕落了，隨之遺失的就是曾經最接近造物法存在的造神奧秘，其中就包括虛擬神格的製造技術！”卡羅琳露出一個奇異的微笑：“誰知道是不是諸神們的忌憚而導致這個結果呢？呵呵，也就是從那以後，奧德萊恩神聖帝國進入了后帝國時期，整個位面的原力濃度也開始下降，到現在，居然連一個白銀領域的非凡者都誕生不出……”

“原來是這樣……”一段段關於至高存在的隱秘被卡羅琳敘說而出，林恩心情自然起伏不平，他緩了口氣，面露古怪之色的說道：“不對！我記得我最開始想知道的不是這個……”

“哦？”狡黠一笑，卡羅琳打趣道：“怎麼，你還記掛著我到底是為什麼來見你？”

“剛開始確實是因為恩加格！不過現在麼，這一次卻單純只是相見你而見你！”手指輕絞著從耳邊垂落而下的髮絲，卡羅琳沒有繼續調笑臉龐發熱的黑袍大。法師，而是臉色一正道：“恩加格恐怕沒有告訴過你吧，他的身上可是流淌著魔法皇帝的血脈，不然，你以為他為何會擁有許多凡物都不能擁有的東西？”

魔法皇帝的血脈！林恩先是一怔，一瞬之後他就明瞭。

西格瑪中央法師塔內數之不盡的藏書，許許多多關於虛空星界和無盡位面的知識見聞，還有那最神秘、最不可思議，可以直窺位面意志投影的秘影廳！如果說恩加格是奧德萊恩神聖帝國的直系血脈，那麼一切不解之處都能想通了。

“怎麼樣，清楚了麼？現在的你可以說是在恩加格之後，成為了奧德萊恩神聖帝國的繼承者！”卡羅琳的眼睛閃爍著。“如果你可以聚齊三秘戒的話，說不準可以還原虛擬神格，重新建立永恆國度哦！”

“不，虛擬神格終究是外物，是信念的傀儡！若是不能應著自己的道路而走向終點，那麼就算是擁有神的威能，就算是不朽，那麼，和行屍走肉有何區別？那些圖騰神，雖然有些神的榮光，但是卻被稱作它而不是祂，不就是這個道理麼？”

對於卡羅琳的話，林恩自然是心動不已，他可是擁有著真正激發三秘戒的能力啊。可是心念一轉，他就再次堅定起來，虛擬神格終究是虛擬，是無法不朽的無奈之舉。以外物而不朽，又怎能享受到點燃神火、高舉王座於神天的榮耀？

“你能這樣想就好！不朽之路雖然且長且遠，更有可能終身無法登臨至高神天而腐朽於路途之上。但是若是連心念意志都不堅定，那可是一絲機會都沒有，連踏入不朽指路的資格都不會獲得！”眸子閃動，卡羅琳讚許道。

“我這次來到這個位面，主要也是為了那位即將甦醒的陛下而來，至於恩加格也不過是順路之事，卻沒想到他為了避免位面沉淪而自我犧牲！”卡羅琳一直不解區區凡物的恩加格為何可以淨化掉深淵意志，想到這裡她有些奇怪的看了黑袍大。法師一眼：也許與他有關吧。

“……但是，恩加格導師一輩子都沒邁出過奧德萊恩位面，他怎麼會和你、嗯，有所關聯！”紅眸女子的怪異表情自然讓林恩知道她在想著什麼，不過其中詳情太過離奇不說，更是關係到自己的真正來歷。

而且林恩心中一直牢記著老法師死前的叮囑：一定、一定不能讓人知道你來自於異晶壁。以恩加格的見識和閱歷，這其中定然有著驚天隱秘。

“哼……他沒提過麼？”對於林恩避而不談的轉移話題，卡羅琳沒好氣道。

“等等……你？你是她？”記憶中的一幕閃現而出，林恩失聲道。

第三十二章　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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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過，生命之偉大，沒有任何存在擁有資格剝奪！”神秘而未知的秘影廳之中，陷入往昔美好回憶的恩加格，一臉柔和的輕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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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卡羅琳輕笑著搖了搖頭道：“她，可以說是我吧！但我不是她……”

“什麼意思……”黑袍大。法師正欲進一步詢問，虛空之中神聖之意志驟然降臨，浩大而空靈的贊詩在這一瞬間響徹天地。

聖哉！聖哉！您是至高而偉大的不朽王者，是黑暗真知的化身……從遙遠時空蜂擁而至的散落意志在空間內飄零著吟唱呢喃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