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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起來,“這個魔術所耗費的魔力相當多,我不記得他有這麼強的魔力啊——是竊取了地脈的能量呢?還是……”
“上杉先生,可以請你打破這層防護壁嗎?”
“沒問題!”我掄起一直扛在肩膀上的斧頭,注入靈力的奧裡哈爾鋼戰斧發出淡淡的白光,猛烈地撞擊著魔法護壁。
一聲類似玻璃破碎的聲音之後,我們面前再無任何阻礙。
不過,僅僅又前進了不到十公尺,我們就不得不再次停下腳步。
這次攔住我們去路的不是無形的牆壁,而是一個手持長槍的藍髮男子,他身上溢位淡淡的靈光,顯示出實力非凡。雖然確確實實站在我們面前,卻讓人覺得他並非存在於人間,而是站在很遙遠的地方——顯然,他不是活生生的人類,而是藉助聖盃魔法陣的力量才降臨人間的英靈。
“庫丘林……”在我觀察對手的時候,巴澤特開口了,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落寞,讓人感覺到聲音的主人正在憂傷,“言峰讓你來阻攔我們的嗎?”
被稱作庫丘林的英靈沉默了片刻,用低沉的聲音回答:“Master的命令是——盡殲來犯之敵。”
盡殲來犯之敵?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我一舉斧頭,就要上去給這誇口之輩一點厲害看看,卻被巴澤特攔住了。
“把他交給我吧,你們去對付言峰。”她低著頭,由於角度的緣故,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庫丘林……是我的從者……”我明白了。
當我、春日和化為靈體的鶴姬從庫丘林身邊經過的時候,他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提著長槍,和巴澤特對峙著。
“巴澤特,你一定會贏的吧?”在進入教堂之前,春日回過頭,朝著巴澤特喊道,“無論是復仇的希望還是未來的生活,都是生者的專利哦!英靈是不會真正死亡的,同歸於盡這種傻瓜式的結局,很多年前就爛大街,連最蹩腳的編劇也不會寫的!你要是上演了那樣的悲劇故事,我保證一滴眼淚都收穫不到,只能被人嘲笑!”
這算是春日風格的鼓勵嗎?
在天神閣下的眼神警告下,我很明智地沒有沿著這個方向繼續想下去。
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那個一看就覺得很陰沉的神父。
這個中年神父又高又瘦,穿著稍稍有點老舊的神職制服,胸前掛著已經開始褪色的十字架,看起來似乎很和藹,卻散發出讓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陰鬱之氣。
“你就是言峰綺禮?”春日明知故問。
神父點點頭,說道:“我就是——”
不等他說完,春日已經冷笑著打了個響指。
“Berserker,幹掉他!”
我掄起斧子,大吼一聲,衝向那個惡質神父。
迎接我的,是一柄金光閃閃的長槍。
我揮起戰斧盪開投槍,卻被那上面蘊含的強大力量逼得晃了兩下,而言峰綺禮就乘著這個機會,退到了教堂裡面。
看來這傢伙還有一個很厲害的幫手呢!這一槍的威力不錯啊!
“Berserker?毫無智力,野獸一樣的雜種……”傲慢的語調從教會的神龕之後傳來,隨之出現的,是一個全身上下都穿著金色鎧甲的年輕人。他相貌英俊,卻顯得有點陰柔,鮮紅的瞳孔中滿是輕蔑和不屑,彷彿世間的一切都只是他的玩具一般——人當然也不例外。
“居然膽敢打攪本王的午睡,這天大的罪過,就用你們的性命來償還吧!”
回答他的,是我高高揮起、重重落下的戰斧!
要打就打,那麼多廢話幹嗎!
金甲人似乎也沒料到我這麼幹脆,一點猶豫和過場都不用,直接就開打,猝不及防之下幾乎被我砍中。好在他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面宛如七重花瓣的盾牌,擋住了這沉重的一擊。
和阿喀琉斯類似的戰術啊——可惜你並沒有他的力量!
阿喀琉斯可以硬接我的斧子,只是稍稍退了半步,但是金甲人接下這一斧,卻無法保持身體的平衡,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了出去——於是我就很好心地補上一腳,讓他直接滾進了桌椅之中。
這傢伙是白痴嗎?口氣卻這麼大,實力卻差勁到了家……
“雜種……你惹火我了!”稍稍有點狼狽的金甲人,身上騰起用肉眼都可以看到的魔力火焰,“王之財寶!”
下一瞬間,我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問題。
數十件式樣各異的武器,從金甲人身後的虛空中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