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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在家安睡的模樣後,白兔鑽進了被窩,許是多日裡車馬奔波的乏了,不多時竟是睡了過去,輕微的鼾聲中,白日裡喜歡蹦跳的活潑身影,終於安靜了下來。
等待白兔睡熟,白亦這才長出了口氣,苦笑著搖了搖頭,和衣而臥,不久也陷入了夢鄉。
接連趕了好幾天的路,白亦的體質還沒有調理好,加上在錢家受的悶氣,乏累之下,沉沉睡去的少年,聞著身邊少女的體香,居然夢到了一場荒唐而又漣漪的美夢。
在夢中,白亦夢見了那位赤腳的仙子姐姐,少女那種曼妙的身姿,高聳的雙峰,柳腰長腿,臥蠶般的腳趾,深深地將少年吸引。
夢中的姐姐,緩緩轉過身子,而後白亦看到了一副精緻得猶如天仙一般的美貌。
黛眉似山,杏眼含情,瓊鼻高聳,朱唇如櫻,真真是絕世身姿,傾世之顏,一眸一笑,風情萬般。
望著緩步走來的少女,白亦早已沉迷其中,隨後與其糾纏在一片桃花林間。
解衣衫,拋環帶,不知人事的少年,夢了一夜桃花,半宿春情。
當白亦陷入夢中的溫柔之際,在他丹田的深處,那顆暗紅色的奇丹內,忽然響起一聲冷哼。
“哼!居然敢在夢中與本座共赴巫山,你這不要命的小子。”
隨著女子的冷喝,白亦夢中的仙子姐姐,忽然抬起頭,眼中朦朧的神色漸漸變幻成無邊血色,櫻桃小口裡支出了森白的獠牙,居然在剎那間形如惡鬼!
“啊!”
輕呼之中,白亦豁然驚醒,溫柔美夢,變成了噩夢,剛要在夢中瞭解男女之事的少年,險些被嚇出些毛病……
大喘了幾口氣後,白亦揉了揉發疼的額頭,臉色一紅,輕聲自語道:“仙子姐姐,白亦錯了,不該在夢裡與你那般,都說夢是心頭所念,白亦一直很想你,希望姐姐能原諒我吧……而且那種夢,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啊。”
望著窗外的漫天星辰,少年痴痴地想著上次遇險時所遇的少女,許久後,再次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白亦與白兔起床後,被帶到了一間名為‘靈丹閣’的高大店鋪,這裡是修真界與凡人間的交匯點,一些只有修真者煉製的靈丹,會以換取的方式,出售給沒有喚醒靈根的凡人。
修真者自有自己的交易坊市,在凡人間流出的靈丹,也僅僅是最為低等的丹藥而已,別看這些低等丹藥對於修真者基本無用,對於沒有喚醒靈根的凡人來說,幾乎就是仙丹妙藥,那些財大氣粗的世家,大多都會耗費家族中的資源,來換取一些靈丹,哪怕不吃,留著傳家也好啊。
錢紫盈能達到先天境界,有一半是靠著她那極高的天賦,另一半,則是靠著靈丹的藥效。
來到靈藥閣後,白天啟與白安變得十分謹慎,這家店鋪可不是凡人開設,背後是南詔國的三大修真門派之一,古劍宗,哪怕是如日中天的錢家,也是不敢招惹的。
望著寬大而空曠的藥鋪,白亦一陣疑惑,看這架勢,整間藥鋪中根本就沒有幾樣靈丹出售,店鋪的老闆,在櫃檯後躺在寬大的搖椅上,竟是打著瞌睡。
根本就不像是做生意的樣子,這間靈藥閣的大廳裡,除了散發著濃郁的藥香與一旁直通二層的紅木樓梯之外,實在是空空如也,只有一位老闆一把搖椅,一張櫃檯滿屋香氣。
“咳咳,老闆,我們想要換一粒洗髓丹。”輕輕咳嗽了一聲,白安向著瞌睡的老闆問道。
“你想拿什麼換呢,白銀的話就算了,金子麼,得論斤計算。”看似熟睡的店主,在白安開口後,立刻回道,也不睜眼,竟是在閉目養神,根本就沒睡。
一兩白銀,對於白家堡的一戶人家來說,幾乎是一個月的生活費用,而百兩白銀,才能換到一兩黃金,若是論斤計算的話,一斤黃金可就是白銀千兩!
千兩白銀,在白家堡是天文數字,照藥鋪老闆的意思,一斤黃金,根本換不到一粒洗髓丹,若不是白天啟耗盡家財換來寒山鑌鐵,花費一年多的時間鑄造出鑌鐵鋼刀,再加上家中最為珍貴的雪貂皮,想要換取洗髓丹,基本是痴心妄想。
“鑌鐵鋼刀一柄,雪貂皮一張。”開口道出自己的全部身家,白天啟沒有講價的打算,那位看似慵懶的店主,既然能成為這家靈藥閣的老闆,想必也是一位修真者,凡人與修真者討價還價,實在沒有什麼好處,不如痛快一些。
懶洋洋地睜開眼睛,店主看了看被擺在櫃檯上的鑌鐵鋼刀與一張雪白的貂皮,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