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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樁舊案,珠瑾早已欲查個究竟,只是苦於沒有機會。此次寶石之事與劉妍羅,順藤摸瓜,或許能順帶查清私摘金鳳花之事。
“女使本有監察之責,既是如此,我便陪你走一趟。”
珠瑾答應的利落,卻也留了個心眼。在同劉福離開之際,珠瑾在碧月耳旁說了句話,讓她傳於宇文君。
珠瑾同劉福剛行至明宣殿外,便見碧月腳步匆匆地走了回來,神色急慌的道,“女使,不好了!皇上……皇上他受傷了。”
什麼?
宇文君受傷了!?
珠瑾上前兩步,忙問,“究竟怎麼回事兒?”
碧月搖了搖頭,“奴婢也不知道,只是方才遇著去請太醫的李公公,聽他說了兩句。”
珠瑾心中焦急,也顧不得劉福所求之事。抬腳便往御書房走去。
碧月吃力的跟在珠瑾身後,喚道,“女使,您慢些!皇上並無大礙,只是受了些皮肉上。”
珠瑾根本聽不進碧月的話,越走越快。行至到御書房外,她已然大汗淋漓,畫好不久的黛眉都暈開了。好在她面板白皙,平素裡從不塗脂抹粉,不然,不知妝要花成什麼樣子。
珠瑾進去的時候,太醫還未來,只有幾名宮人在旁伺候。她上前接過宮人手裡的棉布,親自為宇文君清理傷口。
珠瑾從未想過,面前這個男子,龍袍下掩蓋著的身軀,竟是如此消瘦。他在安和宮門前救她之時,那雙手臂何其有力?
那樣有力的臂膀,怎會消瘦得似是輕輕一握,便能執於掌中?
宇文君臂肘上的傷口不停滲出血來,任珠瑾怎麼怎麼處理都不見減少。
珠瑾知曉皇宮中素有規矩,皇上所用之藥皆是要經過太醫院查驗的。然而眼下,她卻顧不了這許多了。
珠瑾抬頭瞧著宇文君,“皇上,奴婢得罪了。”
☆、第五十二回 巧合,險脫虎口(中)
不待宇文君回應,珠瑾便兀自斂了眸,從袖中取出一隻青碧色的小瓷瓶來。她將瓶中的液體倒在棉布上,為宇文君敷了敷傷口,這才漸漸止住了血。
去偏殿稍事整理儀容的李玥,回來後,便見此一幕。
男子神情溫和,斂眸瞧著女子。女子面露焦急,小心翼翼的處理著男子的傷口。
時過境遷,這一幕,讓李玥有種回溯到十年前的錯覺。
這一刻,李玥不禁在懷疑,自己為宇文君所做的一切是否正確。
“君兒……你可好些了?”
珠瑾忙收了染血的棉布,起身禮了一禮,退居一旁。
宇文君正待起身,卻被李玥按住了肩膀,“坐吧。你受了傷,不必這麼多禮。”
宇文君順了李玥的意,而後道,“母后不必擔憂,兒臣尚好。母后可有何處不妥?”
李玥搖了搖頭,“哀家甚好。倒是君兒你……”
“兒子無甚大礙,不過皮肉傷。”
太醫來了之後,為宇文君診了脈,道,“皇上的傷口處理妥當,且及時止住了血,並無損耗太多血氣。。rgstt休養幾日,便可痊癒。”
李玥聽了太醫的話,這才放下心來。同宮人一道兒將宇文君送回明宣殿後,這才在宇文君的勸說下回了安和宮。
珠瑾從今個兒在御書房伺候的宮人口中,得知了宇文君受傷的原因。似是皇太后下臺階時不慎滑倒,好在有宇文君相護,這才不曾受傷。
珠瑾聽後,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倒是她身為女使,宇文君受了傷,她要寸步不離的伺候。
珠瑾在明宣殿侍奉的這些日子,覺著宇文君同三年前不大一樣了。
從前的他,雖然身上總似帶著一種若有若無的淡淡哀傷,卻狂放不羈。那樣鮮活的生命力,連身為牧族兒女的她都暗生欽佩。
而今的他,沒有了往昔的光彩奪目,如同一柄入了鞘的劍,鋒芒內斂。溫潤儒雅的,不似是那個記憶中的男子。
再見時,他於御書房中調笑逗弄於她。那歡脫的姿態,如同曇花一現,消弭於曾經的夢裡。
相處的久了,宇文君優雅寧靜的姿態,漸漸替代了珠瑾心中,那抹曾經狷狂莫測的身影。
珠瑾不知這樣的轉變這樣究竟是好是壞,她只曉得,不知從何時起,她的目光總會情不自禁的追隨他。偶爾目光交接,她面上平靜,心中卻如同揣了只活蹦亂跳的兔子,攪得她難以安寧。
宇文君任由蹲在面前的女子為他處理傷口,清冽芬芳的藥香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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