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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去碰宇文君的痛楚。可是九年了,已經九年了!他何曾自己想開過?若是如此下去,他本就頑疾難愈的身體,還能承受多久?
☆、第五十回 開誠,兄弟傾談(下)
“臣弟身為皇室中人,即便再不理俗事,也知道當下後宮的局勢。&皇兄若想保住她,根本不必刻意冷待。”
宇文霽見宇文君轉眸看來,繼續道,“如今朝局穩固,那些后妃根本不足為慮,上官家也是自顧不暇,皇后哪有閒情逸致來為難一名區區女使?至於母后,他一切都是為皇兄好。若能見著皇兄的身子慢慢好起來,母后高興還來不及,哪裡還會去為難她?”
宇文君曉得宇文霽所言有幾分道理,可是此事並沒他想象中的那般簡單。當年之事,宇文君為了讓宇文霽減輕愧疚,根本不曾說全。
有些事,宇文霽根本不曉得。
“予之,你和母后的一番苦心,朕都曉得。只是有些事,強求不得,還是順其自然為好。”
“皇兄……”
宇文霽正待再勸,宇文君出言截斷他後面的話,“予之,以前那樣便很好。你毋需如此煞費苦心,即便是血親,也不能替代她在朕心中的地位。”
宇文霽沉默良久,起身道,“臣弟不能勉強皇兄,但是臣弟要做的事兒,皇兄也莫要干預。今日之事,臣弟自認沒錯,若是臣弟不來,這場病怕便要了她半條命。眾矢之的,也要活著才能淪入。”
瞧著宇文霽匆匆離去的身影,宇文君不禁緊抿了嘴唇。
待珠瑾身子痊癒,已然是十日後了。
身為女使身邊總要有個伺候的宮人,於是,碧月留在珠瑾身邊伺候。劉福則復回宇文君身邊,伺候茶水。
自從珠瑾病癒後,宇文君雖隨祖制,讓珠瑾行使女使職責貼身侍奉。但侍寢之事,卻再不讓她進去伺候。
如此,日子倒也過得順風順水。直到有一天,劉福急匆匆的來找珠瑾,見著她便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求女使大發慈悲,救救奴才的弟弟。”
珠瑾轉眸瞧了瞧碧月,她極有眼色的湊到珠瑾耳邊,稟道,“女使,劉公公的弟弟便是浣衣局的庫房看管常貴常公公,女使或許識得此人。常貴本姓劉,是後來伺候的主子為他改了姓。”
原來是他……
“不知你弟弟出了何事?”
“女使,奴才的弟弟素來老實本分,可浣衣局的管事卻說她偷了皇太后鳳衣上的寶石。那寶石產自赤山之巔,乃百年難得一見的寶物,我弟弟絕沒有這麼大的膽子。請女使明察,還我弟弟一個清白。”
珠瑾顰了顰眉,道,“劉公公,你還是起來吧。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此事牽扯到皇太后,我實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珠瑾欲繞過劉福,便要去御書房伺候,卻被劉福再次攔了下來,“奴才知道相求此事,實在是為難女使,可奴才實在是走投無路了。只要女使肯同奴才走上一遭,讓常嬤嬤賣個面子,晚向皇太后稟報個把時辰,奴才定能揪出兇手。”
這皇宮裡的爾虞我詐,在這短短數月中,珠瑾已經嘗過好幾回了。這樣的閒事,她不想管,也不敢管。
此時的她,連還在冷宮裡受苦的連依勒佳都幫不了,哪有能力做別人的救世主?
然而,劉福接下來的話,卻讓珠瑾改變了主意,決定去蹚一蹚那渾水。
☆、第五十一回 巧合,險脫虎口(上)
“皇太后的鳳衣本是晾在後院的,浣衣女離開後,除了常貴以外,只有怡馨苑劉充儀跟前兒的宮人去過。皇太后鳳衣出了問題,浣衣女皆要遭受牽連,想必不會有人為了錢財賠上性命。而唯一有嫌疑之人卻身份高貴,奴才沒有證據不敢指證。”
劉福偷眼瞧了瞧珠瑾,見她若有所思,便繼續說下去,“奴才救下弟弟的唯一機會,便是在他被送到安和宮之前。若等到常貴到了皇太后面前,即便奴才說出真相,怕也再難拿到證據了。求女使大發慈悲,同奴才走上一遭吧?”
珠瑾自知不該多管閒事,可聽了劉福的話,她不禁想起一事。
月餘前的宮女甄選考試中,得以晉級的宮女中便有怡馨苑的人。而那名宮女晉升之後,恰巧被分到了安和宮裡。
先前“金蝶泣血”之事自不必說,若非大選當日,劉妍羅手持銅鏡。即便她金釵之上沾有蠟油,怕也難以融化滴落。
上回她被誣陷私摘金鳳花之時,並不曉得安和宮中晉了劉妍羅的人。後來得知後,珠瑾兩廂聯絡,不禁越發懷疑劉妍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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